西门庆在花厅置上酒席,见武松果独自前来,心中暗喜,知这雄壮男子已离不了自己的胯下之物,面上满堆了笑亲迎武松入席,一个一口武都头听着客气,却叫武松忆起哪些调`情之语,亵裤里的阳`具不由硬了几分。
自那日在府衙之中销魂过后,武松倒是尝到几分滋味,但凡西门庆将药略用上一用,武松淫性便起,于床事爽快地很,犬交骑乘悉听尊便,骚浪之劲莫说正经青楼里那些妓子,便是暗娼流莺也及不上,西门庆也未有过这般淋漓性`事,一时间,就是此前心心念念的潘金莲都抛在了脑后,得暇便寻着武松在背人处偷欢一番。如此几日,西门庆觉得浅尝终不解饥渴,便邀了武松自府上。
虽有心挨操,武松毕竟抹不开面子,把头往一旁扭开,耸着腰借西门庆的手套弄那活儿。西门庆揉了几下,见武松耳根脖颈红了一片、青筋暴起,有心捉弄,将手抽出道:“适才不慎湿了手,不知可否有劳武都头给舔舔?”说着将沾满淫`水的手伸到武松面前,武松看那手上黏着的汁水,有嗅着腥臊之味,益发面红,嘴上道:“此处有下人来往,怎好做这等事情。”
武松把双手往后,捏住两边的屁股往外一掰,露出一个淫`水横流的骚穴,西门庆这才发了慈悲,握住自己的阳`具撸了撸,对准武松的后`穴,道一声:“自己掰好了,若松了手可别怪爹不操`你。”
一场过后,西门庆换个体位接着操干,一连三发,直至武松哀声求饶,说着什么“亲爹爹放过骚儿子吧,骚儿子要死了,母狗受不住了”,这才休手。
西门庆起身用扇子在武松屁股上抽了几下,问:“武教头可是要挨操?”
待二人入席,起初倒是正正经经吃酒用菜,然酒过三巡,西门庆便摸上武松大腿,拿指尖打着圈厮磨,武松当下厉一眼西门庆,西门却不以为意,反凑近了道:“武都头怎不用了?莫不是嫌这菜不和口味?”又意味深长一笑,将手覆上武松微勃的性`器,“还是说有旁的不合武都头之意。”
“要,要挨操。”武松晃着身子,奶头在桌上磨蹭,“亲爹快操操狗儿子吧,儿子骚得快痒死了。”
这一边吃,武松又一边发浪,双腿夹紧了鸡`巴不住扭动。西门庆见此倒是笑了,道:“隔着裤子哪能蹭得尽兴,武都头该脱了裤子,好好磨磨‘长枪’才是。”
“哦?本官人怎么就
武松虽也觉裤子累赘,可这花厅之外便是回廊,下人时有经过,哪里敢脱,支吾着:“此处有旁人,哪好如此。”
这话当真惊着了武松——若是西门府中下人都见了他赤身裸`体的骚样,哪还叫他如何做人——忙用舌头抵出西门庆的手指,喝道:“西门庆,你也未免欺人太甚!我武松就是与你鱼死网破,也不受你这般欺辱!”
“要操哪儿?”西门庆的扇子抵住武松的屁`眼,“自个儿掰开让爹看清楚了爹才好操`你。”
“怎的事情?武都头何不言明?”西门庆边说边将淫液抹在武松唇上,又在脸颊下颔四处狠捏,留下鲜红指印,可武松只是神色闪烁不语,西门庆没了耐心,沉脸厉声道,“你这骚浪蹄子竟还在本官人面前拿乔!若不赶紧将你的骚水舔个干净,信不信本官人将你拉到门外上了,也让阖府的下人都瞧瞧武都头伺候男人的功夫!”
武松被这一挑`逗,呼吸快了几分,也不开口,只看着西门庆,下`身双腿却悄悄往外张了张。西门庆暗骂一句“骚`货”,解了武松裤带就往里伸,亵裤里果然已是黏腻一片,笑道:“看来武都头还是下面这张嘴饿得厉害,倒是我怠慢了贵客。”
西门庆一手支了头,一手在武松嘴里肆意活动,又是弄舌头又是搔上颚,弄得武松张着嘴唾液直流,悠然道:“有旁人又如何?莫不成还有母狗穿衣服的道理?待明日我吩咐下人,武都头在府中只管裸着,不必着衣。”
“爹,快操,骚儿子肯定掰好了。唔……要死了。”武松一边叫着一边把屁股往后送,试图套着西门庆的鸡`巴,西门庆退后一步,扇子重重一下抽在股缝里那个肉`穴上,武松仰着头狂吼一声,鸡`巴一抽射出一小股淫`水,双手却当真没有松开。西门庆又用扇子捅了捅穴`口,觉得够松了便握住鸡`巴往里一送,前后抽`插、左右摆动,或九浅一深、或三浅七深,龙行蛇驱、蛭退鳗进,把武松一健硕男儿操得如母狗一般,只知掰开屁股叫唤着“深些、重些、要死了、骚`货好爽”,又是被西门庆生生操出精来。
把一身松垮垮的衣服褪了下来,跪在地上喘息片刻才撑着大腿站起来,扭着腰走到桌前,上身贴在桌上,双腿绷直了打开,一个浑圆的屁股正对着西门庆。
“别!”武松一声呻吟,西门庆如此威胁只让他热得愈发厉害,鸡`巴重重一跳,涌出大股淫`水。武松偷觑西门庆,见他面沉如水,不好开口让他为自己手`淫,只得乖乖俯下`身,先伸出舌头舔西门庆的手心,又用双唇含住吸溜吸溜吮着汁水,再将手指含进嘴里,拿出吃鸡`巴的功力来又嘬又舔,把自个儿流的那些骚水当做琼枝甘露一般吃得涓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