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刚才多危险啊?」
一声娇喝,从女人素来温柔的口中传出来,同时,回响在那温馨又暧昧的卧
室里,也立即,终止了被窝里的肆意顶送。
女人仰起脸,上面已没有了含春与柔情,而是,一抹愠怒在那白净秀美的面
容上清晰可见,她瞪视着儿子,明亮清澈的大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明显的火气。
前一夜的信任和依赖已一扫而空,她觉得儿子就是要趁虚而入,要假装不经
意间将她占有,要稀里糊涂地和他妈妈有了事实,摒弃了所有的情感交流,一步
到位,就要和她发生性行为!
她是因为自己受到了明显的不尊重而恼怒不已。
同时,也惊吓到了儿子,让他马上呆住了。
「妈妈……对不起,我……我错了!妈妈,都是儿子不好,是儿子没有了分
寸!真对不起,妈妈!」
一下子,那刚才还是欣喜欢闹的男孩就是一脸涨红,一脸羞愧,一脸的歉疚
和自责,他倏然便放开了妈妈白嫩暖暖的身子,又立即往床边挪动了一下,将母
子赤裸的身躯彻底分开,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足有半米。
温暖的被窝里,是泾渭分明。
相爱赤裸的母子,已划分了界限。
儿子,已经完全低下了头,一眼也不敢看她,他嘴唇在轻轻地蠕动着,在无
声地相互交磨,紧抿着。倪洁静静地望着自己的孩子,她知道,那是儿子在受到
极大的委屈而又不想倾诉和申辩才会出现的无辜表情,一副小可怜的模样,就像
他小时候明明不愿意去幼儿园,明明天天晚上都想跟妈妈睡觉,但是又怕对方不
高兴,因而他只好自己忍耐那样。
这孩子,还真是没长大呢!
或许,他就是没长大,就是在她身边那个小宝贝儿,才会有那样一时兴起的
行为,才会不管不顾地与她嬉闹一番,才会忘形地和她这个赤裸妈妈有着不分彼
此的玩乐之心,黏糊她、腻着她,那样没有顾忌地和他妈妈做出更亲密的举止,
即便不妥,即便不合时宜,但那些却真的出于他一个儿子最纯净剔透的本心,源
自他一个孩子最纯真的本意,他爱恋妈妈的本性。
毕竟,在刚才,那距离,那灼烫硬物与腻软阴唇相触相磨的瞬间,被窝里,
是那样的肉欲无边,母子俩是那样性欲高涨,满满地,几欲喷薄,儿子,那时候
若是蓄意而为,早早有了打算,他侧躺着,只需将他的手放到胯间,装作不经意
地去摸他自己的鸡鸡,抑或假意地来抚弄她的屄,便可将粗大且发情的龟头调整
好角度,插进去,与自己坐实了母子乱伦,实现性交,他将不费吹灰之力,转瞬
即得,又何必那般的大费周章?又让自己看出了端倪,将他逮个正着?
并且,那时那刻,儿子脸上的表情就是最好的佐证,他低着头,耷拉着嘴角,
儿子默不作声,一副老老实实的模样,那明显,不是做贼心虚的躲闪,不是心事
败露的羞惭,觉得无地自容,而就是,单单纯纯的内疚与悔恨,他惹妈妈生气了,
所以内疚,他不应该有着那样狂放的行为,所以悔恨。
看来,真的是自己错了,用多疑的心理去猜忌着儿子,又冤枉了她的好宝贝
儿,才让这纯良率真的孩子那般,那般的无措和惊慌。
可见,她的心伤,她那道被别的男人撕得鲜血淋漓的伤口并没有完全愈合,
在关键的时候,还是会不可自控地被她拿出来,当成最后的盾牌,以疑神疑鬼的
思想,以及下意识的思维去设防所有的男人,那也当然包括了她最亲的儿子,也
不能排除和幸免。
心伤,是最不可根除的疑难杂症。说不定几时便会旧病复发,大肆作祟。
不过那时那刻,相比一块心病,最让她心疼的还是儿子,那个明明心无杂念,
却被她错怪和惊吓到的好孩子,她的好孩子。
女人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而后,她就在被窝里挪动了一下白光光的身子凑向
儿子,张开双臂搂住了儿子的头,马上,她温热热的大奶子便感到了一阵沉稳的
起伏,一阵安安静静的呼吸,看来,儿子真的害怕了,即便她柔美的奶子又贴上
了他,又大大方方地给了他享受的福利,儿子也不为所动,没有再
次逾越。
抬起滑软柔的手,去抚了抚子短短的,而后,女的手便缓缓
滑,热热的掌心抚过子的眉毛,他挺翘的鼻梁,直到,他宽阔的肩膀,结
实的胳膊,后,在被窝,就摸到了子那只不安且老实的手之,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