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鼻子里发出娇气的哼哼。
我额头挂着汗水,被哭声吓得用力一撞,硬挺的龟头狠狠撞在雄子柔软的肉球上,他整个人颤抖起来,双手不停挣扎,腰高高拱起,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微凉清香的液体射在了雄子胸膛上,一部分喷在我侧脸。
“啊呃……嗯……”他惊叫着高潮了,极好的视力让我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清他潮红的脸颊,汗湿的发丝沾在他精致的锁骨上,双眼一阵失神。
待反应过来发生何事后,清清哭的更大声了,我第一次见他哭的这么肆无忌惮,哭的仪态全失。呜咽变作嚎啕,他全身都在挣扎,身体像鱼一样耸动,一跳一跳,自由的双脚却没有踹我。
我慌了,赶紧放开他,“清清…,别哭,别哭……”我几近失语,手悬在他肩膀上,却不敢碰他。
他捂住自己的脸,蜷缩着侧身,柔顺的长发披在他身上,像为他披上一件脆弱的盔甲。
我语无伦次的道歉,恳求,哀求,“清清,我错了!都是我!我该死!我不该这样对你,我不该欺负你,都是我的错!”我说着,手抬起来就要扇自己。
“是……我骚……为什么呜……都已经不用被、被强迫,我还想被侮辱!呜我、我是贱人……我是婊……”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骂自己,我听的心都要碎了,却一下子明白了症结。
我不再犹豫把人抱住,将他的头按在怀里,“够了清清!”我用最严厉的语气和他说话,头抵住他的头顶,“你不骚,不许你那么说自己,我……”
然而这话没有用处,没说完就被猛地打断,泽清这些年所有的情绪都在这次发泄了出来,不仅堵不住,还脆弱的要命。
“你凶我!呜呜……左靖你也凶我……我好惨呜呜……我、我伤心……”他推我,哭红的眼睛委屈的瞪我一眼,马上又埋在我怀里不给我看,眼泪都抹在我里衣上。我哪里还想的起刚刚的打算,手忙脚乱的拍着他的背轻哄着。又心疼又有些哭笑不得。
我大概明白,清清心里明镜一样,不需要我的安慰,只是多年来的压抑和委屈在彻底放松下来之后,有了契机便势不可挡的释放了。
当然,被抓包的尴尬和羞耻是最后一根稻草,这才有了现在的情况。
我们抱了一会儿后,他逐渐平静下来,却还在我怀里没有抬头。我乐得这样,继续安静的抱着他,心里流淌着温暖充实的情绪。
“将军……”他叫我,看似情绪稳定了下来,语气却还娇娇的,似乎在引诱我去宠爱。
我哪用引诱啊,一手摸着他后脑,满足的很,调笑的亲了下他脑门,“这回不叫左靖了?”
他不满的拧了我一把,力道轻的比挠痒都不如,我得意的哼笑一声。他又把头埋了回去。
“方才是泽清失礼了……”雄子一本正经的说着,我偏不要他再回到往日的姿态中去,低头又亲了口他的脑门。“有吗?我不觉得。”
他羞得耳朵都要起火了,愤愤的抬着眼睛看我。这个角度……
我咽了口口水,一掌点燃了蜡烛。
昏黄的光晕照亮了一半床铺,映出雄子衣衫半解,乳头生晕的美妙图景。我本就没软的小兄弟更硬了。
突然暴露在光线下,雄子吃了一惊。可他的第一反应竟不是马上把衣裳拉起,而是又钻回我怀里。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像受惊逃回巢穴的小动物。
我呼吸一滞,真是爱死了我给他的安全感。
“清清,你在勾引我。”我故作正经的说,“我很没有自制力的。”
他迟疑的从我怀里退出来,低着头,眼睛羞恼的看我一眼,又转到了一边。
他没有把衣裳拉上。
“清清。”我涩声叫他,他“不情愿”的僵持一会儿,“不情愿”的又看我。
我与他相视,看着他漂亮的桃花眼,眼珠黑亮的像墨汁,那神情,娇怯又不情不愿,在我眼里已是天大的默许。
我顿了顿呼吸,胸膛剧烈起伏,在雄子的视线里,我双手握住他的肩,声音不知不觉喑哑,明晃晃的欲望深沉。“你现在不是妓子,我也不是嫖客。你知道吧?”
我坦白的说出了那两个字,撕开了老皇帝的遮羞布。雄子神情没有变化,没有因这二字有什么波动。我暗暗松了口气,接着问,“所以……一切都是自愿,对吗?”
这回他神情变了,眼珠乱转,有些慌张。我手指酥麻,热血直从下体冲到脑子,既期待又紧张。
雄子最终点了头,尽管脸红的滴血,眼神也乱飘,还是没有改口。我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浑身僵硬,“看、看着我。”
他勉强移回眼神,眸光像波动的春水,晃的我心焦腿软。
清香气不知觉变得甜腻,氛围暧昧又神迷。
我们的面孔越来越近,双唇贴在一起。先是试探的磨蹭,之后缓缓探入舌尖,轻触清清的软舌,待确定他真的不抗拒之后,就是猛烈的进攻,舌头都伸进对方口腔,与对方勾缠共舞。
啧啧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