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哥好像要处理什么事情,最近一直不回宅子。
夫人和苏梅要求很低,两个人互相不对付,刚哥不在,她们吃饭都要送到各自房间里。
刚哥走之后,我忽然发现我空下来大把的时间,一时间空虚得不知道该做什么。
外面也很冷,大部分时间就坐在客厅的落地窗边看着庭院里寥落的雪景。
高义大部分时间是自己呆着,晚上会叫我过去睡觉。
他极其喜欢给我撸管,撸着撸着看我快到了就掐住我的gui头。
反复多次,最后射出来的时候像,他说能体会到用几把chao吹的感觉。
甚至睡觉也要一只手抓着我的屌睡。
高义还很喜欢绳艺,有时候会拿我练手,或者是gui甲缚,或者是将我四脚攒天束缚在背后,绑的像一只待上烤架的ru猪。
比起真枪实弹地插入,他更喜欢玩很多花样。
现在他对巨ru的接受度高了,开始在ru头上抹上油,电击肥大的ru晕。
他做过最过分的一次是在我的ru头和睾丸涂上油,夹上金属夹。
ru头的疼痛勉强可以忍耐,可是睾丸的疼痛简直是要了人的命。
就这样通上电,看着我被电的口吐白沫的样子在旁边微笑。
我的睾丸肿了一天才下去。
当时痛的不行,心里想着一定要拒绝,但是到了第二天。二少爷没皮没脸地求我,就又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们的关系变差是在那一天。
中间刚哥回来了一次,二少爷好像知道他要回来,他将我用红绳绑缚,赤身裸体地扔在了门外,让我欢迎刚哥回来。
我还在懵懂之中,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二少爷今天下手特别重,红绳将一对巨ru勒成了葫芦,由于勒的太紧绳子两边的rou泛着紫黑。
往下交叉来到了Yinjing和Yin囊,这两处也是重点照顾对象,几把和蛋蛋被强制分的很开,只要稍微一动就能扯到。
绳子饶了两圈勒着蛋蛋然后将手腕绑缚在背后,最后绕过脖子用力地打了个结。
让我同时感受着下体疼痛和窒息。
加上外面还在下雪,膝盖跪在雪里,冻的没了知觉。
因为呼吸困难和冷空气,很快我就冻得面色惨白,嘴唇乌紫。
最后刚哥回来了,看到在雪地里已经冻出幻觉的我,急忙托着屁股把我抱回客厅。
我毫无知觉地睁开眼睛,感受着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刚哥在放水,虽然水是凉的,但是冲在我身上却感觉是温暖的。
刚哥解了半天没解开绳子,拿了把剪刀回来,将绳子剪开了。
我的四肢好像已经不受身体控制。刚哥沉默地给我洗着澡。高义过来了,倚着门框闲闲地问道,[怎么样,人没事吧]
[玩要有个度]刚哥面无表情道。
高义耸耸肩,[不就是个鸭子,你说了给我玩的,你不高兴就还给你喽]
刚哥和我对视了一眼,我呆滞地看着他,刚哥扭过脸直视着自己的弟弟,仿佛要看穿什么东西,[别出人命]
他站起来离开了,临走前撞到了高义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