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到公司的时候,周围同事看我的眼神也有了些不同。
平时说不上几句话的也来对我之前的遭遇表示同情。
他们估计是觉得我在公司里有关系。
我笑的脸很僵,心里苦笑着,我这算是狗仗人势,还是狐假虎威。
如果让人知道我仗的是jian夫的势,用的是老婆戴绿帽换来的威,心里会怎么想。
我在办公室浑浑噩噩地坐了一天,回到家里。与我截然相反的是,老婆好像焕发了青春一样,我们都有工作,孩子已经被父母接回老家带了,她买了好些性感的穿不出去的东西,用一堆瓶瓶罐罐把自己的脸弄得像刚剥壳的鸡蛋白。
我恹恹地走进书房里,这里还放了个小床。有时候加班晚了回来,为了不打扰老婆我就睡这里。
据我所知杨天雄有很多情人,现在独宠我的妻子汪兰,已经很少去别人那里了。
有时候回家,看到地上有双男士皮鞋,我就默默地去书房里睡。
每逢周六日,上司就会过来,好像我家是他临时租住的酒店,妻子是他包养的鸡,而我是附带的gui公。
按照惯例帮上司脱掉裤子戴上套套,然后主动跪在了门口。我已经麻木了,谁知这次,上司好像不满我的敷衍。
他卡着我的下巴,脱下他闷在皮鞋里,稍微有点汗臭味和皮革臭味的袜子,塞到了我的嘴巴里,然后用胶带牢牢地封上了。
[敢取下来,下次就绑着跪]
我被嘴巴里的臭袜子憋的满脸通红,喉咙不由自主地吞咽着泡完臭袜子的唾ye。
久而久之,喉咙和鼻子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我明明可以伸手揭开胶带,却出于对上司的害怕,在这里吸着袜子的汁。
这样的认知让我心里某一部分迅速地膨大着,我情不自禁地像个变态一样用牙齿咀嚼口中的袜子,以求能咽下更多的臭袜子味唾ye……
卧室的门打开了,杨总用混合着Jingye味和bi味的鸡巴在我的鼻孔处滑动,试图堵住我的鼻孔让我无法呼吸。我的脸涨的通红,因为嘴里塞着东西出不了声,呜呜地哀求着上司。
上司好像没有看到我祈求的眼神一样,用鸡巴拍打着我鼓起来的腮帮子,自顾自地说着,[小原啊,你要知道,一日为狗,终身为狗,你连这点东西都做不好,怎么在社会上立足,嗯?]
听着这样贬低的话,我的手下意识地像以前被训练的那样撑在中间,用脸蹭了蹭杨总大屌的柱身。
杨总没有表示,眯着眼看着我。我又蹭了一会,如果不是被胶带堵着,就能蹭到嘴巴了。杨总摸了摸我的头,欣慰地说,[孺子可教],说着撕开了封口的胶带。我连忙吐出了口中的臭袜子,剧烈地咳嗽着。
即使可以顺畅地呼吸,口腔吞咽的时候我觉得好像上司的袜子还在嘴巴里。
[杨哥的袜子好吃吗]他笑眯眯地看着我。
[好吃好吃]我忙不迭地点头。上司哈哈大笑,然后低喝道,[好,现在赏你点更好吃的,嘴巴张开,接好!]
我长大了自己的嘴巴,羞耻地闭上了眼睛。感受到鬼头在我的唇边摩挲了一周,然后硕大的鬼头卡进了嘴巴里,一鼓一鼓地放着尿。
我为了不被噎住,只能滚动喉结快速地吞咽着口中连续不断的尿ye。杨总足足尿了一分多钟,他舒服地打了个尿颤。
然后在我的舌头上抖了抖擦干净,命令我将嘴边的尿ye舔干净。
[做得挺不错嘛,第一次喝尿竟然没有漏出来]杨总摸了摸我的头,我低着头拍马屁,[那是因为杨总的尿太好喝了]
[哈哈,喜欢喝我以后过来多喝点水,可别说你杨哥小气]我僵硬地笑了笑。
他朝卧室里叫了一声,老婆赤身裸体地走了出来,很自然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上司揽住老婆rou感十足的身体,老婆仗着他在身边,伸出小脚踢了我一下,[绿王八,去把床收拾一下,我们要去洗澡了]
我默默地从地上站起来,老婆和上司又在浴室里干了起来,而我却在收拾濡shi还带着几根蜷曲Yin毛的床单。
我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忽然跪了下来,伸出舌头舔拭着床上的水迹。
避孕套被打了个结扔在垃圾桶里,我捡起来,脱下裤子,颤颤巍巍地将自己在喝尿时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塞了进去。
我像是中邪一样,想着那大脚踩着我的脸,将脚趾插进我的鼻孔里,想着喝尿时喉咙好像被腥臊的水柱强jian了一样。
我的几把塞进套子里还很宽裕,我用手攥紧,顺着着shi滑的Jingye往前耸动着屁股,想象自己是在草老婆刚被人草过的bi。
ru头在ru贴里闷出了一汪汗,一阵激颤。我在这个废弃的套子里久违地射了出来。
之后我做贼心虚地将装有两份Jingye的套子收了起来,作为以后自慰时的调剂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