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立盈在远处看着两人推搡,虽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也知道是熟人之间起了争执。
“都是我不好...浩澜对不起,是我说话太过分了,你不要因为我把自己气着,我心疼。”祁亦修一想起自己刚刚在气头上说的话,悔得肠子都青了,“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吸奶器还没来得及买...”
这是季浩澜第一次出手打他,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被扇耳光。
痛,太痛了。
脸火辣辣的疼,祁亦修觉得自己的心碎成了一片玻璃渣,随着血液的涌动一点点划破他的动脉,喷薄出一片的血红糊在眼前。
白点越蓄越大,最后如砂石般从制高点滚落,在乳晕上拖出一条湿漉漉的尾巴,最终流进窄小的乳沟里消失不见。
“我先把束腰解开。”说罢,祁亦修提着束腰的两端,不断往中间聚拢以解开对扣,每解一颗都会挤压一下腹部,连带着呼吸都泛着疼痛。
他在哭。
季浩澜摇了摇头,有气无力道:“胸...胸口好痛...”
季浩澜只觉得可笑的很,却还是耐着性子道:“我买菜回来,碰见她找我问路,之后意外发现她祝我们家楼下,就多说了几句,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知道...那里好痛,好胀...”
不同于以前上床时疼痛的哭,季浩澜的神情堆砌着失望、愤怒、悔恨,看的祁亦修阵阵心慌。
他背着祁亦修偷偷擦了一把因委屈和愤怒而泛红的眼睛,匆匆上了电梯。
她静静地等那两人上了电梯,才慢慢走上前将洒落一地的菜一件一件拾起来,套在箱子的把手上,准备等会儿下楼还给那个帅哥,说不定还能要个微信号什么的。
话音未落,他只觉得脸上一痛,整个人被打得偏过头去。
祁亦修看得出季浩澜的痛苦,加快手上的动作,迅速拆下了束腰。最后一枚对扣揭开的一瞬间,怀孕六个多月的肚子也显出了原型。
“啊啊啊啊!!!!”季浩澜倏地惨叫出声。
一点理解和宽容。
结实漂亮的六块腹肌早已消失不见,下腹部高高隆起,绵软而柔韧的肚皮像是被充了气似的,浑圆坚,肚脐眼都几乎被顶得外翻。
“哦哦,好。”祁亦修凑过脸,一口叼住圆润的乳头,重重一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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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浩澜靠在床头,艰难的喘息,双眼紧闭,两手紧紧抓着床单,虚弱地说:“祁亦修,你孩子也跟你一个德行,狗脸生毛,说翻脸就翻脸,踹得我死去活来...”
祁亦修哪里还有心情生气, 连忙把季浩澜抱到床上,往胸口一看,这才发现T恤正对着乳头的两个点颜色比别处深了一圈,凑近细细闻,竟是有一股微甜的奶香味!
“滚...”季浩澜本想上前把房门关上,可突如其来的一阵胸闷让他站都站不稳,身子一歪竟是撞在墙上,两腿起不到一点支撑的作用,整个人缓缓往下滑。
“浩澜!”祁亦修惊叫着冲上前,抚摸着季浩澜布满冷汗和泪水的惨白脸庞,“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了?”
“我找她做什么?”季浩澜只觉得祁亦修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安分地一直乱踢乱打,他又痛又气,扶着墙才好不容易稳住身形。
手指紧紧地攥成拳头,他不敢相信一向好脾气的季浩澜竟然会以为一个女人打他。
“找她做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哪个女人能接受你这种大着肚子的男人,她知道你下面长了个屄吗?她...”
“笨...你不会用嘴吸吗?”说罢,季浩澜又觉得不好意思,垂着眼别过头去。
整个胸部就像大片的淤青一般,稍微一碰就痛得能让人死去活来。不仅如此,整个
虽是只有六个多月,季浩澜却因骨盆比女人小的原因更加显怀,看起来竟像是足足怀了八九个月的模样。
在短短的两秒内,他在脑海里组织了无数句羞辱性的话语,正准备像连珠炮一般一句句掷在季浩澜脸上,可当他看到季浩澜的那一瞬间。所有的话语就像一根刺梗在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你不是说回家说吗,现在到家了,说说你跟那个女的什么关系,还要特意穿着束腰去见她。”祁亦修臭着脸道。
“她住我们楼下,那你岂不是天天要去找她?”
想到这里,她偷偷一咧嘴角,好像手里的行李都没那么重了。
“浩澜...你这是,涨奶了?”
祁亦修急切地掀开季浩澜的衣服,只见黑色的束腰紧紧地捆在肚子上,硬生生将其勒成正常男人的腰围,胸部原本结实的胸肌已经散成了和女性一般绵软的乳肉,此刻竟肿胀的有馒头那么大;浅褐色的乳晕转为玫红,面积更是大了一圈,像是肿起来一块似的高高凸起;乳头则如竖起的黄豆粒般笔直的向上挺着,白色的奶液从微不可见的乳口中缓缓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