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流动,没一会儿就顺着宫颈流进了子宫里。
是针筒...那个人用针筒在他的身体里注射了东西!
会是什么...精液吗?
翟洋又怕又恶心,悬在半空中的手脚抖得不成人形。
“啵”地一声,针管蓦地拔出翟洋的阴道,还没等他松一口气,便又挤进了他的肛门里,释放出同样冰凉的液体。
这下,那人倒是没急着拔出针筒。只听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不过几秒,便是一阵连续的“咔嚓”声。
这变态在拍照!!!
翟洋拼命的夹起双腿,失去平衡的他朝一侧倒去,肚子里凉凉的液体倾向一边,怪异的感受让他缩紧了下身,以至于男人拔出针筒时带来的巨大摩擦力又让他浑身一颤。
他脑子里一团浆糊,完全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总是到了最后,自己还是免不了被人按着一顿狂肏,最后在射在肚子里。
想到这里,翟洋绝望地哭泣起来,布袋都被眼泪打湿了,硬邦邦的布料粘在眼皮上,连眼睛都睁不开。
可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只听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熟悉的声音骤然响起:“谁?!谁在里面!”
是彦书!彦书回来了!
翟洋心脏狂跳,他从未如此期待一个人的出现,渴望被拯救于火海。
房门被猛地砸开,衡彦书看到床上以一个淫荡的姿势被绑住手脚,裤子被褪到腿弯的翟洋,不仅急唤道:“小洋!”
翟洋“唔唔”地激动回应着,而房间里的男人见状,毫不犹豫地从窗户翻身而出,刹那间便跑得没了影子。
“小洋!怎么会这样!”衡彦书剪开胶带,摘下套在翟洋头上的黑布袋,看到那张布满泪痕的脸庞,内心隐隐作痛,“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捆住手脚的麻绳被解开,翟洋默默地提上裤子,揉了揉哭得通红的眼睛──他知道现在什么也瞒不住了,这样的场景,对方想做什么一目了然。
他垂着头,手指紧紧地握着拳头,艰难地开口道:“彦书,我被强奸了,就在上周...”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可是这样的事,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开口...”
他甚至不敢看此时衡彦书的表情,因为他说出这些话已经耗费了全部的勇气。
彦书会讨厌他的吧,明明是个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强奸过,多令人恶心。翟洋甚至做好了对方会和自己绝交的准备,完全忘记了这其实并不是他的错。
衡彦书僵在了原地,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半晌,他像是压抑着满腔的愤怒,拉着翟洋的胳膊就往门外走:“走,去报警。”
“不行!我不要去!!!彦书你放手!!!”翟洋抓着门框,将身子拼命往后缩,声泪俱下,看得衡彦书于心不忍,终是松开了手。
“为什么?!他都敢上门了,以后我不在家你怎么办!?”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次是我疏忽了,以后不会了...”翟洋擦了把脸,忽的响起那人在自己身体里注射的东西,登时心中警铃大作:“我去下卫生间。”
卫生间脱了胶的拖拉门在磨损的轨道上艰难地移动着,最后“砰”地一声撞在了墙上。翟洋迅速脱下裤子坐在马桶上,使劲把灌进去的东西往外挤,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液体就像是被身体吸收了一样,任凭他怎么扩张着下体,都流不出来一丝一毫。
怎么会...
翟洋不死心地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屄洞里,被操破了处女膜的小屄很轻易的容纳了他细长的手指,可奇怪的是,里面的屄肉火热滚烫,一见异物侵入反而像接待客人那样热情地贴上去,紧紧吸附在自己的手指上,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在自己整个下身蔓延开来。
他连忙抽出手指,却见除了自己分泌的爱液外,指腹上面竟沾着一丝诡异的蓝色液体!
转瞬间,被注射了液体的两个小洞也感受到了异常。被这种蓝色液体途径过的地方好似被火点燃一般,又烫又热,还有带着诡异的刺痒,就好比用猪鬃在甬道里来回拉扯,细小的硬毛轻轻搔刮着敏感的肉壁,每一下都让人直不起腰来。
没一会儿,翟洋便已是满头大汗。
饶是他在不通房事,也知道自己这是被人下了春药了。
在这之前,翟洋一直以为春药这种东西只存在在武侠小说里,现实中哪里会有这么反人类的东西?那些被下了药的女人八成是自己想要,借着两分药性自己装出来的罢了。而现在自己尝到这滋味时,他才知道这药劲儿有多大。
他抱着膝盖,两条腿并在一起来回摩挲。屄口和肛门一翕一合,光是内壁间微小的摩擦就带给他极大的快感,可这就像饮鸩止渴,体内的刺痒非但没有因此减少分毫,反而越来越严重。
“哈啊...”手指再次伸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仅是一根手指就让他体会到了在摩天轮上被干到高潮的快感。口中不住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