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温安见江裘不说话,他冷笑了一声,说道:“对,你应该是连我的生日是哪天也不记得了吧。”
许温安看得简直要疯了,他一把拽起江裘的衣领,径直拖着他往回走。
许温安像是泄愤似的把自己手中的玻璃瓶甩到江裘的身边。
从第一次的时候许温安就发现,江裘的花芯很浅,第一次的时候男人只是胡乱把龟头顶进去一块,江裘就哼哼唧唧地被捅得哭叫着潮吹了,他还没被标记,又被人狠狠地搞了一个周末,穴肉敏感得要命,几乎是被指甲顶到的那一刻,江裘就踢蹬着腿被磨到了高潮。
“嘭”的一记重物落地的声音,吓得江裘浑身哆嗦,那个玻璃瓶砸在离他脚边不远的地方,摔得四分五裂的,就差一点就要扎到他的腿了。
江裘一听就知道不妙了,那个别墅他每年放暑假都得去住,很是偏僻。
江裘猝不及防地被他一拽,下意识地想要甩开他,却被玻璃渣往手上划开了一个口子。
许温安攥紧了手掌,他强行克制着自己的怒火,问道:“你买给他生日礼物,你们什么关系?”
许温安说道:“那你怎么不送我呢?嗯?许家养你这么多年,我还没见你送过我礼物呢?”
毕竟谁都知道许温安的身份,况且江裘平时也被许温安欺负惯了,他们也不想管这个麻烦事。
许温安似乎是有些着急,他急冲冲地问怎么弄的,又拿过来纸巾给江裘擦血。
江裘其实送过他礼物,在读初中的时候,是一条手织围巾,但是那时候许温安不喜欢,嫌弃它是粗制滥造的地摊货,随手就把它丢到了垃圾桶里,从那以后,江裘再也没有送过他礼物。
第一次的时候,江裘还会问许温安干什么,许温安冷着声叫他别管,粗大炽热的玩意一直顶着江裘的屁股,江裘被他捂着嘴,许温安的东西蹭了他的腿根蹭了很久,才射在了那里。再后来,江裘也不再问许温安要干什么,许温安蹭他,他就抱着枕头睡觉。
许温安直接拨开了他的裤子,就着来开江裘双腿的姿势,把他的内裤拽到一边,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江裘的蜜穴。
许温安听到江裘的回答后,他很久都没有说话。
这时候还是在校园里,经过的学生都侧目看他们,但是谁也没有上前阻止。
许温安又加进去几根手指,他肆意地玩着江裘的雌穴,感受到那温热潮湿的地方吸吮着自己的手指,又不断地吐出湿哒哒的淫水,淫荡得要男人把整根巨大的玩意都插进去。
许温安甩上车门,又冷着声说道:“开车,回去。去郊外的那个别墅。”
许温安冷哼了一声,又撇过头去看他,看到他额头滴滴答答的血迹的时候,许温安的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
许温安也不看他,任由江裘哭着喊着还是拖着他往回走。
“没...没什么关系.”江裘说道,他抓着自己的书包肩带,声音越说越小,“我...上次他帮我忙了...所以....”
......
礼盒里面放着的礼物,是一个玻璃制成的小瓶。
江裘看着心疼,他低声地抽噎着,边对着许温安说对不起,边蹲下去,低头去捡那些玻璃碎渣里的千纸鹤和星星。
许温安那时候强迫着江裘跟自己睡一张床,每次江裘洗完澡爬上床,alpha都要搂着他,用那硬热的玩意在他身下磨蹭。
江裘浑身哆嗦着,他的双腿颤抖得尤为厉害,娇嫩的雌穴被男人粗暴地用手指抽插,他非
江裘呜咽着哭,许温安看着有些心疼,但是又是一股怒气,气江裘为了那个礼物跟自己顶嘴,还受伤了。
江裘“啊”了一声,他大开着双腿,捂着自己的嘴,哭得脸颊都红了,不知道是舒服的还是难受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许温安还颇为关心地给自己手上贴上创口贴,现在就又要自己打开双腿给他插。
许温安硬生生拽着江裘的衣领把他拖到车上,江裘很轻,被他直接甩到车座上,撞得脑袋都疼了,他捂着自己的额头哭,手上渗出的鲜血湿哒哒地沾到了额头上。
“好多水。”许温安说道,“只是用手指捅了几下,里面就喷了这么多骚水,”
江裘抱着他丢给自己的书包,傻傻地站在一边,他的腿还在打着哆嗦,但是这个时候他看着许温安铁青的脸色,到底是怎么也不敢跑走,他生怕自己跑走之后,又被许温安抓回来,扔进地下室里和狼狗关在一起。
但是这时候,许温安正在气头上,任由江裘怎么解释都是没有丝毫用处的。
瓶子里面放着的是人工手折出来的星星和纸鹤,装饰得很精美。
或许落在许温安眼里,它并不怎么值钱,但是当初江裘为了买下它是花了很大力气的。
许温安的手指修长,他不论何时都带着一股子富家少爷的气质,现在他修长的手指捅进江裘的湿穴里,没过一会那修过的指甲就顶到了江裘的花芯。
江裘说道:“没有,我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