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声:“小淳,你以为狗有资格要求主人?”
“那……”庄淳抚摸他背的动作僵住,紧张地看着他。
庄清砚的脸好看得能让人一眼沉迷,薄薄的嘴唇也引无数人前赴后继就为一个亲吻——但这口中说出的话,却永远让闻言者心碎绝望:“发了,在你刚插进来的时候就发了,”他摸摸庄淳肿起的脸。
“哥哥……你……你开玩笑的吧……”不是说他表现得够好够贱就能……
“谁跟你开玩笑?”庄清砚从他怀中起身,站到床旁,“没弄清现在的形势?你以为你能跟我谈条件?”
“可是哥哥……”庄淳自觉受到欺骗,一想到卧病在床的妈妈便心如刀割,捂着胸口瞪他。
“你猜猜,她现在是在哭?还是在生气?还是……”庄清砚敏锐地偏过脸,避开庄淳偷袭的拳头。他反握住身后人的手腕,轻而易举将他反绞,又用膝盖把他压在床边。
“咚——”庄淳被摁着头撞向略硬的床面,撞得他头晕眼花。
“我说过了,你没有谈条件的资格,”那上肢和腹部紧实的肌肉显然不是摆设,“迟宇能勉强和我打个平手,你?”他把心如死灰,趴倒在地的庄淳翻了个身。
“小淳,作为狗,以下犯上是会受到惩罚的,”庄清砚直视自己弟弟的双眼,言语间不带丝毫怜悯同情,“趁早放下你可笑的尊严,乖一点——至少我对小动物还很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