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感情和肉体,一条原本召之即来的母狗突然就可以变得鲜活可口。今天你给我上了一课」这依旧不是我当初想表达的。但,既然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那么我也没必要反驳。「可是我仍然看不懂。唐筱谨怎么就对你动情了呢?我知道,你cao她的时候既温存又耐心,但我还是不能理解的最后这个结果」姜东辰的问题富有逻辑和表达力,仿佛他之前表现出的所有纨绔都是在演戏。可是我知道,他这种身份的人根本不屑于这么做,他只是驾轻就熟的用自己张扬的方式来控制身边的每一个人。而且他足够敏锐,他知道在与我的交互中所需要的不是进攻性,而是理性与冷静。他转换的极快,在他读懂我给他展示的东西之后就立刻选择了最正确的切入方式。这个家伙有他可怕的地方。「给人编织一个梦不是很难,你只需要知道她缺失的是什么。你给她一个大小合适的胚子,她就会拿去修修补补,把它变成需要的形状,填补心口缺失的空洞。人很喜欢自己欺骗自己」「啧啧……」姜东辰意犹末尽地咂咂嘴,「调教在你这里已经是一门艺术了。能多给我调教几个这样的吗?」「不能。既然你认为我所做的是某种艺术,那么你该知道,艺术只能创造而不可复制。通过流水线生产出来的标准通货,是商品,它们看起来再艺术也不过是赝品」我用手点点额头,「灵感只萌发自一瞬」「的确如此。可是……难道你看到唐筱谨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很难让人相信……」「因为太多次了。个中规律,无非是给强硬者以征服,给卑贱者以珍重罢了,人总是最吃这一套」姜东辰哈哈大笑,他感慨的摇头,用手拍拍我的肩膀:「左先生,很荣幸能和你结交。以后我有不少好玩好乐的局,你一定赏光来一起玩玩。你是个人才」你是个人才……如同一个国王在挑选弄臣。我听着这句话暗自发笑。他降低身段,摆出了所有看上去能够和我平等相处的尊重,但潜底之下依旧是无法掩饰的傲慢和控制欲。不过那又如何,我至少赢得了让他聆听的权力。他主动与我聊起了医药市场,询问了国际医药贸易中相关的一些政策。我耐心地回答,并且也找到了几个有兴趣的问题,然后在他那里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答案。我们如同在酒吧里自由攀谈的商人,用职业性的信息来增进着彼此的信任。当他说出他以后可以帮我搞定海关进药的时候,我一度怀疑这就是韩钊给我留下的那份好处。不过我很快将这个念头否决了,因为韩钊不会这么鸡贼,尤其在和我相关的事情上。姜东辰应该只是听韩钊提过只言片语,临时把它拿出来收买人心。我用虚假的客套将这个话题带过,姜东辰也没坚持。他现在对我的热情极高,一心只想提升我的好感。「今天和殷茵玩的很尽兴,怎么说都得拿份谢礼出来。左先生,有要求尽管提」姜东辰说。「姜董尽兴就好,谈谢礼就见外了」「哈哈,我这人做事讲究一个礼尚往来,不然怎么细水长流呢?这样吧,我看左先生喜欢酒,我这里还有几瓶更好的,你挑一件带走,怎么样?」我略一犹豫,然后摇摇头:「要是姜董不介意的话,不如把唐筱谨送给我」姜东辰面露讶色:「左先生对一只母狗这么感兴趣?要不然,我给你挑个清清爽爽的雏儿当调教胚子,我也算能拿得出手」我摆手:「不必。一来已经在她身上花了些功夫,不想白费了;二来,也省的姜董麻烦」「我麻烦什么?」姜东辰怪道。「姑娘心性叫我激起来了,说不准心一横寻个短见什么的,不是个麻烦吗?」「哈,左先生心细。其实也没什么,这些年玩过头的也不止一两个了,后面这大山随便找个地儿掘坑埋了就是」姜东辰呲了呲牙,很是不以为然。「姜董要是不便,就当我没提」「别」姜东辰回过神,「左先生好不容易有个要求,咱高兴还来不及。你让我好好尝了一遍殷茵,我不过送你条母狗,我可是占了大便宜」第二个理由只是我信口乱说。唐筱谨被人用药之后黑天白夜不停采伐,阴亏宫损,底子早垮了,破宫之后自然极度虚弱。刚才调教过后,男人们对她兴趣激增,肯定会在她身上更加无度的索取逞欲。不用多,再让他们以这种强度cao两天,八成要出人命。我一开始就清楚这个事实,可我并不在乎。我临时起意将她要走,也不过觉得她会是个用来纵欲的好材料。被黎星然释放的触角正在恣意挥舞,而我已不打算去遏制心底瞬间的悸动。而且,唐筱谨末尝不能当做调教殷茵的辅助工具。我通过她给殷茵注入了针对我的情绪,那么继续培育这种情绪或许是种不错的选择。「明天吧,」姜东辰想了想,「等收拾妥当了,周日上午让高瓴给你送去。我再最后玩两天过过瘾,左先生不会不高兴吧?」「嗯,后天我在酒店等姜董的礼物。时间不早,我要带殷茵回去了」「哦,那好。你等我去把那些公狗轰走,哈哈哈哈」姜东辰一边拨响高瓴的电话一边示意我进去。我摆摆手:「姜董,我在这里等着。你告诉殷茵,让她自己走出来」姜东辰呵呵一笑:「也是调教的一部分?」我对他微笑,没有回答。他对高瓴吩咐了几句,然后和我一起在门口足足等了十几分钟,直到门再次被推开。「我去提车过来,送左先生回去」高瓴走出来,看着我们说。「去」姜东辰挥挥手。高瓴拉着门,将门大敞,然后才快步离开。他的身后,殷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