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体力不支会倒在地上,毕竟那可不是什麽体面的画面。
可是自己想要的不正是这样的侮辱吗?他应该接受这样的惩罚,不管有没有人在意他的内心究竟在想什麽,可是他真地希望借此得到救赎。无法告解的罪恶,只有通过这同样污秽的方法来得到解脱。
在罗伊正哀叹自己的可悲之时,他的脊梁又被那可怕的鞭子猛地抽到了。这次他放开了手,无力地摔了下去。
“看来,你的极限到了,我们需要休息一会吗?”罗德里戈嘘叹着住了手,他弯下腰小心地在罗伊的耳光询问着。
“不,不需要。请你继续。”
能让一个聪明人苦恼的事情无疑就是爱情了,因为她变幻莫测,和命运紧密相连,一小步,就会铸成大错,或者说,一点伤害就会造成一道永不愈合的伤口。罗德里戈现在庆幸着自己有一颗足够的冷酷的心,所以他不会被这样的事所搅扰。他看着罗伊痛苦地蜷在地上仍等着自己所给予他的,本不必受到的所谓惩罚就感到好笑,甚至他觉得罗伊这样做实在是太让自己失望了。在罗德里戈眼里,罗伊是多麽出色的一个人啊。高尚者的尊贵与优雅,卑鄙者的阴险与狡诈,以及那一点点或者是很可怕的残忍性格,都让他那麽地喜欢。於是,在他心里,他认为这样的罗伊是不该去为所谓爱情而苦恼伤心的,更不该沦落到要自己来羞辱他的地步。
“只要是继续折磨你就可以吗?”
罗德里戈丢开了手里的鞭子,面上的表情又恢复成了象石雕一样深镌的冰冷严肃。他坐下去,抱起了罗伊,一只手轻轻地抓住对方的下颌让他面向自己,而另一只手,那只带着恶意的手则伸到了罗伊的下体,他一边仔细看着闭着眼不语的罗伊在遭受了痛苦後所露出的虚弱表情,一边轻言细语地劝慰着他,又替他自慰。
“其实你完全不必遭受这些的,罗伊,我们活在这世上,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我们自己。想想吧,你为什麽要杀掉你的哥哥,我为什麽又要杀死鲁诺,这能说明一切。人都是自私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好好地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就算这样活着是堕落。”
带着嘶音的字母一个个轻柔地从罗德里戈刻薄的唇间吐出来,他手上的动作也是那麽轻柔缓慢,一次次把罗伊的欲望挑起又压下,反反复复地折磨着对方。在他怀里的罗伊开始不安地挣扎,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大腿也颤栗着。
罗德里戈看着罗伊渐渐变得恍惚的神情,露出了满意地微笑。他摸到了一条放在沙发的贞操带,迅速地替罗伊戴了上去。
火热的欲望被强行压制住了,除了疼痛之外还带来了巨大的耻辱。罗伊失神地看着这一切,并未打算阻止罗德里戈完全锁上那条贞操带。他仰躺着身子,回想着刚才罗德里戈说过的话。那些话似乎听起来都是正确的,自己曾经也的确这麽想过,可是现在再听到这些话却无法再认同了。那些和拉尔夫一起度过的短暂而快乐的日子虽然已经不复存在了,但是总有什麽留了下来,不仅仅是一声叹息。
“来吧,用你的嘴满足我,然後我就替你解开它,好吗?”
虽然用的是询问的口气,可罗德里戈却不折不扣地是在强迫罗伊这麽做。既然对方希望以这种方式来做可笑的自赎,那自己就该好心地去满足他,不是吗?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因为欲望而变得狰狞的阴茎。
那东西顶端开始分泌前列腺液了,看来罗德里戈已经忍了好一会了。罗伊坐起来,忍着下体的不适跪到了罗德里戈的面前,在替罗德里戈口交前,他冷漠地对对方说,“我这麽做只是遵从我之前说过的话,并非为了你的威胁。”
“当然,我还可以让你尝尝精液的味道。”
罗德里戈被这有些傲慢的话激怒了,他冷酷地笑着掐抓了罗伊的下颌,然後对准对方的嘴把自己的阴茎捅了进去。
完全挺立的阴茎就象一把利刃,那一瞬间,罗伊觉得自己的喉咙就快被捅穿了。他感到难受地开始逆呕、挣扎,可罗德里戈有力的手牢牢抓住了他的头,让他无法遁逃。更糟的是罗德里戈开始抽动那腥臭的玩意儿了,他掰着罗伊的脖子,让他尽量把头仰起来,然後把自己的阴茎放到对方的喉咙深处,残忍却享受地体会着前端最刺激的摩擦。
“别乱动,如果你不想被我的阴茎憋死。”罗德里戈似乎早料到象罗伊这样有着轻微洁癖的人是绝对不会为人口交的,更别说是深喉口交了。所以他尽情地看着罗伊挣扎的同时,还不望带着嘲笑地指引对方该怎麽干。毕竟是对方希望得到侮辱,那麽现在自己就尽数给他。“对,对,对,把头仰高点,最好成一条直线,慢慢地呼吸,慢慢地。”
要不是罗德里戈一直掐着自己的下颌控制着自己口腔的张合,那麽罗伊一定会忍无可忍地咬下去,咬断那几乎堵塞住他喉咙的东西。可是他虚弱的身子没法反抗罗德里戈的控制,他不得不艰难地做着吞咽的动作希望快些满足对方那可怕的欲望,但是他从未尝过的浓腥味让他的胃开始不断地痉挛。现在,他终於知道了阴茎的味道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