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东西舔舐着,所有的热量瞬间下窜到焦躁的那一点,血管密集的敏感部分清晰的感应到正在作恶的灵活生物到底是什麽──那一定是夜诱的舌头。
可是,好舒服啊!
被灵巧的舌尖充分狎亵玩弄之後,整个热块都被缓缓的包入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瞬间到达天堂一样的强烈快感,让穆子安产生了射精的慾望。
就这样,就这样射在夜诱嘴巴里麽?
夜诱闪着诱人光泽的柔软美丽的唇正紧紧的圈住自己的慾望,光是这样的淫乱画面就让穆子安浑身越发燥热起来,腰部配合着夜诱的口唇,重重的向上顶起,尖端的部分被吞含至喉咙深处的那种舒适感,让穆子安神思恍惚的攀上极乐。
好想要射在里面,射在这温润湿热柔软的天堂里。
呜呜……鼻血……
「全部,全部都射给夜诱,夜诱要,夜诱要主人。」
口腔中的勃起跳动的厉害,知道主人快要射出来了的夜诱,紧缩口腔摩动。
「啊……啊……不行了……」
被手铐铐住的双手紧握成拳,穆子安粗喘着,把积蓄了好几天的精华毫无保留的射入夜诱甜美的唇齿之间。
屋子里弥漫着淫靡的雄性气味,过量的白浊体液从夜诱魅惑的唇角边流了出来,不经意的探出小舌轻轻一舔,黝黑发亮的纯黑瞳仁,直勾勾的盯住穆子安,细白的手指探入纯黑的丝质睡衣。
「夜诱也想要主人,想要主人摸这里。」
灯光下闪着淡淡粉色的小巧柔软的乳头,在甜润指尖的轻扫下坚硬起来。
「还想要主人摸这里。」
黑色网纹袜在雪白的股间轻轻勒出两道浅淡的红色痕迹,闭合着的窄小穴口,被细巧的指尖采入之後,开始贪婪的蠕动。
「可是,主人不要,不要夜诱,夜诱好难过。」
喉间近乎啜泣的低低哀鸣,像极了被抛弃的可怜小兽。
「没有,我没有不要夜诱。」
被眼前的挑逗撩拨到再度硬了起来的穆子安,也发出近乎悲鸣的委屈低吼。
血脉深处都似乎开始沸腾燃烧起来的自己,被手铐缚的牢牢的一动都不能动的自己,无法用确切的行动来告诉夜诱,白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骗他的。
看着夜诱这样的伤心,穆子安的心也跟着剧烈疼痛起来。
「可是主人从来都没有承认过夜诱,夜诱是主人的。」
近乎控诉的哀泣,也凄婉柔美到让人恨不得扑上去好好的亲吻那张诱人的小嘴。
穆子安哀叹着自己已成变态的事实,褐色的眼直直的迎上了夜诱的。
「我是,我是夜诱的主人,我穆子安是夜诱的主人。」
穆子安看着夜诱一脸幸福,听到了主人两个字就露出了像是得到全世界一样的微笑,眼角微湿,他终於下定决心正面自己的心意,满心的乌云都化作了眼泪,带着难以言说的甜蜜。
「主人喜欢夜诱,非常非常的喜欢,喜欢到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的程度。」
一直都不肯坦诚的自己是胆小鬼是懦夫。
「即使夜诱不穿这样,主人也很喜欢夜诱。」
喜欢到心脏都抽痛的程度,却一直都像个逃兵一样傻傻的怯懦的不肯承认。
「主人想要夜诱,很想很想,想到全身都发痛的地步。」
男人又怎样,他确实是,确实是喜欢上了他,想要他,夜诱就是夜诱,夜诱也只是夜诱,他是他的夜诱,他一个人的夜诱。
「所以,夜诱不需要忍耐。」
如果双手没有被牢牢的铐在床头,他一定会好好的搂住他,告诉他差劲的自己有多麽想要他,然後用自己所有的爱包裹住他,好好爱他,他是没有钱,可是,为了夜诱,他一定会更努力的。
「可是,主人中午说,不要……」
夜诱忍耐住慾望爬上穆子安平躺着的身体,黑色的头颅靠在心脏的位置,稳健的「噗通」声通过鼓膜在传递至身体深处,他虽然为主人所说的一切而欣喜若狂,可是,对於这样突然的变化,又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也许这只是主人对他的怜悯。
虽然他从头至尾都没有想过去用美美说的能控制主人身心的药水,但是他现在甚至怀疑起是不是美美为了让他高兴,而提前给主人喝了另外一份。
否则主人一天之内怎麽可能变化那麽大?
虽然,现在这样温柔的注视着自己的主人,让他感觉非常高兴,可是他不希望主人说这些话全都是因为被药物控制,或者是不情愿的,他宁愿做一个被抛弃了的娃娃,也不要主人有一点点不开心,不乐意。
「忘记主人中午所说的,那不是夜诱的主人所说的,那是一个叫穆子安的混蛋所说的。」
是的,他是混蛋,从小到大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的他,怎麽能忍心对心爱的夜诱说出那样的话。
穆子安看着夜诱努力忍耐着情慾,却一脸不敢相信自己所做的承诺的表情,产生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