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闭上眼放弃了一切挣扎,只手指紧紧的抓着床头的栏杆,指甲在精美的床柱上划出一道道刻痕。
心中默念着那个名字,宇文清却可悲的发现他与解忧,也只是萍水相逢的关系,解忧对他根本没有责任,他又怎么可能会来救自己了?
宇文清痛的快要发疯,沈渊骑在青年光洁柔韧的身上奋力驰骋,大力吮吸着宇文清喉间精致的喉结,这人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贵气精致,每一处都是他从未见过的禁欲风情。
“唔!好紧!好热,你里面烫的我快化了!放松点,我快不能动了!”
清晨的敲门声唤醒了宇文清的神智,他挣扎着从凌乱的床上爬起来,发现沈渊不在,手也恢复了自由,又摸了摸喉咙,穴道解了能出声了。
可宇文清毫无办法可言,他眼前眩晕着,沉浸在被亲弟弟仇恨侵犯的痛苦中,心心念念的弟弟,找到后居然是这样的情况。
宇文清被呛的难受挣开了沈渊,单手撑住床边狼狈的咳着。
宇文清无声的摇着头,一声声辩解被闷在胸口,这感觉,就像当初他冲进火场四场寻找母亲与弟弟,直至喉咙被烟熏坏,艰难的喊不出声音来。
而万分不巧的是,宇文清便犯上了他的忌讳,即便他对沈无及根本没有私情,沈渊固执的认为他兄长那么好,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他兄长的。
黏液被涂抹在后穴入口处,只是如此简单的润滑,沈渊便急不可耐的将性器整个儿推了进去。
沈渊终于失去了耐心,反手两耳光打的宇文清丧失抵抗力,拆下宇文清身上的腰带,将他的双手牢牢拴在床柱上。
“你不该勾引我哥哥的,哥哥心这么软又那么单纯,万一被你骗了如何是好。你别急,我先陪你玩,玩完了再把你送给别人,你这一辈子,也休想再见到我哥哥。”
温柔的妇人声音仅隔着一块门板传进来,宇文清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此时另一只手从身后探出,
他放在心中默默思念的亲弟弟,他心目中乖巧可爱的弟弟,怎会变得如此偏执可怕。
心中绞痛更甚,被人侵犯的痛楚,和此刻才意识到的“真相”。
他厌恶宇文清也只是一开始的误会与后来兄长被夺的自私心作祟,他从小缺爱,因此对一切企图分割他家人的人都十分警惕。
对宇文清更无温柔可言,只单纯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崩溃—
“我玩过不少女细作,男人么!却还是第一次尝试,不过想必征服你这种男人,一定很有趣。”
那种无力感此刻卷土重来,更可怕的是亲弟弟对他的敌意,如果只是受刑他并不害怕,可被亲弟弟侵犯,唯独这个他受不了。
他喘息着享受着滚烫热穴的伺候,不同于女人的别样的触感,又想到身下人算的上是死敌,一种别样的暴虐从心底滋生。
沈渊将一切私愤发泄在看似对他格外忍让的宇文清身上,他根本不知自己想要毁掉的人才是他心目中尊敬的亲兄长。
“反正你的嗓音也不怎么好听,索性让你闭嘴了,你也最好别惹我,我这人呢,脾气可不太好,到时候万一弄死了你,收尸的时候可就不太漂亮了。”
他顿时振作起来抓起地上的外袍披在身上,跌跌撞撞的摔下床朝门口爬去。
积压至今的泪水从眼眶中涌出。
“不识抬举的贱货,非得揍一顿才老实。”
眼见着门臼伸手可触。
——解忧!
从未被如此粗鲁对待,便是解忧也是将他逗弄的身体十分想要了,才缓慢进入,这根本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发泄强奸。
如同伴所言,这样的男人,玩起来果然很刺激。
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以为能追上他,他根本没有资格提出更多,解忧从未说过一句心悦于他。
衣物呲啦啦撕裂,宇文清愤起挣扎只换来沈渊更凶残的施虐,沈渊狠狠咬在他肩头,膝盖死死压制着宇文清乱动的膝盖,宇文清只觉得膝盖骨都快要裂开来,忍着剧痛抵抗。
青年绷紧着身体扬起脖子发出痛苦绝望的嘶吼,沈渊只被那异常的紧致火热吸裹的头皮发麻。
在宇文清面前沈渊彻底撕下了平日里的伪装,早被百花庄庄主惯坏的沈渊,傲慢自私无法无天,对家人以外的人根本没有怜悯耐心可言。
“渊儿,可在屋内,娘能进来吗?”
沈渊狰狞着脸冷冷道,他扫了眼在身下不安扭动的斑驳身躯,心下也失了几分胃口,将人身下的长裤剥下,沈渊便握着兴奋起来的性器在宇文清的股缝入口处蹭了蹭。
“唔呃...”
笃笃!
沈渊别有深意的笑笑,听闻此言的宇文清却是不敢相信的看向面前人,他用力摇头,去抓沈渊的袖子,反复开合着唇瓣想告诉他什么,沈渊却是趁机将一瓶药灌了进去。
悉嗦嗦的衣物摩擦声,空掉的药瓶掉在地面的衣物上,沈渊单膝跪在床上将吐着苦水的宇文清抱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