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妄躺在一张床上,床顶摇晃的流苏发出脆铃般悦耳的声音,他双眼被黑布蒙住,视线灰蒙蒙的,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几个影子。
嘴里被巨物抽插进出,闷在嗓子里的哀yin,黏腻的水声,银丝混杂着荤腥的Jingye,手被捆在床被上,他脑子昏昏沉沉,随着下身的撞击剧裂摆动。
少年埋怨的声音随之传来:“凭什么这次又是他,就因为他腿瘸就一定要让着他吗!”
身侧的男人冷哼一声,扇子垂落在思妄的腰上,引起那人一阵shi热的战栗,“你能打败他再说。”听得出来,这人的心情也不是很愉快。
“我……”弦翎语塞了一下,随后又不甘地咕哝一声:“要我到你们这年纪,你们谁都不是我对手……”
柔软有弹性的蜜ru像馒头一样肿起,孕育孩子的时间里ru汁正旺,ru黄色的ye体肆意溅落,夹在双ru间的是一根锦玉白柱般的rou棒,形状可观的gui头重重顶在了思妄的下巴上,随着ru尖高低晃动,玉柱在ru峰里剧裂进出摩擦,磨得那里柔软的皮通红。
少年渐渐得了趣,红着脸不说话,默认着加入了这场yIn乱。
矜贵白嫩的双手掐着紫红的ru尖,肆意捏出各种形状,那里因为涨nai变得柔软巨大,一揉便有ru汁渗出,溅到了脸上,滑到了嘴里,一股腥甜的ru汁味。
思妄眼泪口水其流,嘴里还被巨物堵着,后xue被粗大的rou棒碾压捣弄,泥泞shi腻,弄得一塌糊涂,在粗软Yinjing掩盖下,一处粉嫩的细缝隐藏在暗处。
一只手指触摸了那处柔软的缝隙,黏腻的汁ye从里滑落,剧烈的收缩着。
这里还没被人侵犯过,依旧软软的闭合着,像只可口的肥蚌。
但很快,这里将会被无数次进入,蹂躏,直到灌满腥檀的Jingye,再也装不下,只得顺着大腿流入股间。
终的,不知道是谁一寸寸剥开了那柔软的Yin唇,顺着褶皱,把巨物慢慢推进,将rou痕挤得平滑。
思妄脸色惨白,眼眸上的黑布被泪水打shi,哭声闷在嗓子里,无助地抓紧了床单。
没有人看到了他眼里的恐惧害怕,也没有人会理会他的抗拒。
深处最紧致的,也是最脆弱的处女膜,被巨物无情地顶破了。
rou棒带着血丝一寸寸深入。
在他手指近乎快被自己拧断的时候,那阳物势如破竹,全部进来了,囊袋抵在了柔软的肥唇上,触及到里边隐藏的Yin蒂。
后xue和Yin道被挤满了,隔着薄薄的一道rou壁,在他身体里没有规律地肆意搅动。
“唔唔————”双腿被架在男人的肩膀上,tun部一下下坠落,撞击着胯部,将两根阳物吞吃的辛苦。
粉红的Yin唇被阳物摩挲至深红充血,隐隐被撑得发紫发白,娇小幼嫩的Yin蒂颤颤巍巍地探出头来,后被两根修长玉指捏住,无情拉扯揉弄。
思妄浑身战栗溃不成军,从最深处突然喷射出一股黏腻的热chao,yIn荡腥甜的汁水浇在了阳物上,身上的人重喘,动作变得更加粗暴急切。
嗓子被堵住,胸口被揉捏,Yinjing被玩弄,后xue被抽插,Yin道被破处……
一切的痛楚呈现出百倍,快感也如海水一般涌来,思妄睁大了双眼,宛如溺死的鱼,隔着黑色的布料翻着白眼,汗水从额间流下,木质的床只被折磨得剧裂晃动着,却不如床上被众人欺辱的男人凄惨百倍。
他唇口大张,巨物如恩赐一般抽身离开,浓稠腥檀的Jingye没被堵住,便全顺着唇角滑落。
黑色布带抖落,露出半只shi润的红眼,男人眼神涣散,含着泪水,又是迷茫又是恐惧。
这一幕刺激到了在他身上的几个男人,ru缝中抽插的玉柱徒然加快,思妄下巴被顶的酸痛,终的,一股浓稠的青涩白浊溅到了他的的下巴和脸上。
“啊啊————”伴随着他凄苦的叫声,Yin道里的隐藏最深的子宫被rou棒深嵌在里面,成结受Jing,后xue软rou也被粗大的阳物顶着,释放出滚烫浓烈的Jingye。
那用血rou铸成的烙铁接连离开了身体,思妄现在浑身都被腥檀的Jingye浸灌着,混杂着血红的ye体,他躺在凌乱的大床上,双腿大张,腿间惨不忍睹,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明明都被这样惨烈对待了,却还有人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长发,亲吻他的额头,温声细语道:“我爱你。”
瞳孔渐渐shi润了,思妄转过头,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有那么一刻,他真的很想就这么死去。
他曾一度以为自己只要乖乖听他们的,早晚有一天这群人会放他走的。
直到双腿被扣上了枷锁,身体被绑在床上,他就彻底沦为了这群人发泄欲望的玩物。
没有人信守承诺,没有人会放过他。
他失望了,也绝望了。
似乎这辈子……
他就只能被这群人关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