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头疼。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中午十一点,几十条未接来电,还有条未读短信,号码是那个早刻在心里的数字排列。
我没点开,锁了屏幕,侧身看了看睡在旁边的男人。
应该说是男孩,十几岁,是这家会所的服务生。他现在睡得正熟,稚嫩的脸上带着红晕,眉宇间有了些昨天没有的媚态。
突然心烦意乱,想到了那串数字。
“谭哥……啊…轻点……”男孩醒了,看清我之后糯糯地求出了声。
我没有进去,让他夹紧双腿,在腿根摩擦:“谭泽干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这样叫?嗯?”
“谭哥,太快了……太快了……”
男孩叫得放荡,让我突然有些失神。
谭泽,谭泽。
只想着谭泽,我就射了。
他要回头看我,我按着他的后脑勺,就着这点润滑,粗暴地挤进了他的后xue。
谭泽是不是也这么干过,这里面是不是还留着他的温度。
我打好领带要离开的时候,男孩已经瘫在床上起不来了,他的股间还在不停地溢出白色的浊ye,一呼一吸间娇喘连连,像极了烧开的热水壶,下一秒就要爆炸。
他柔弱多情,是谭泽喜欢的类型。
今天是谭泽的订婚宴。
我一到场,就引来一阵窃窃私语。
闭着眼睛都能猜到,不外乎是我这个弟弟迟到了这么久,马上要结束了才露面,实在是不合适。
谭泽和他的未婚妻在台上说着他们相爱的故事,他看到我来了,愣了一下,随及转身笑着继续说。
我随便找了一个位子坐下,还是没忍住点开那条短信。
你的那件白色睡衣还在我这里,什么时候给你?
我没回复,点了右上角删除。
然后在没有聊天记录的短信框里,重新输入那串手机号,写到:那个小风,我试过了,哥的品味不错。
点发送健。
台上刚讲完话的谭泽突然一把摔了手机,恶狠狠地朝我这边看过来。
我点了根烟,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他的什么样子我都见过,唯独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结婚的样子,和别人结婚的样子。
新娘有些担心地侧身,他脸色终于好看了些。他原来可以对别人这么温柔。
是啊,他可以对所有人温柔。
只不过我不是所有人。
作为新郎唯一的亲人,我本来在最前面有一个专属的座位,可以近距离享受新人的幸福。只是他们的幸福和我是不通的,我实在无福享受。
我看着他们,想到了那天黑暗中谭泽跟我说:“谭书,我要结婚了。”
谭泽早在两年前就和我说过,他要结婚的,让我死了这条心,况且就算他会喜欢男人,那个人也绝对不是我。
没有理由,这本来也不需要理由。
因为事实是我们是亲兄弟。
谭泽也确实表明了他的决心,不管我用什么方法,他都不会碰我一下,他没有给过我任何希望,所以今天我也没有资格说什么绝望。
他觉得我是个变态,我不可理喻。
可能是吧。
晚上我又去找了小风。
把他按在床上,按在地上,按在窗前,一遍一遍地cao到最深处,想要在那里寻找一个容身的地方。
他叫的声音很大,吵得我头疼,为了让他闭嘴,我只好cao他的喉咙,让他干呕,让他不停地流泪,然后享受他被欺负的样子。
他高chao的时候喜欢叫我“哥哥”,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这就是他们这行的规矩。
一想到他这么叫谭泽,莫名的妒意就会涌上来,一寸一寸剐在我心头。
“以后还敢这么叫谭泽,我cao死你,听见没有?”
小风的声音小了些,畏畏缩缩地点头,我满足地笑,把Yinjing抵在他的唇边:“真乖,来,张嘴。”
我在会所和小风厮混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谭泽踹门进来,一把抓紧我的头发,把我从小风身上拽了起来扔在地上。
小风尖叫起来,看清人之后,哆哆嗦嗦地叫了声:“谭总……”
谭泽将衣服甩在我脸上,俯下身来咬牙切齿:“就这么喜欢玩我玩烂的?”
“谭总的眼光一向很好,怎么,好东西不能和亲弟弟分享吗?”
我被他这么一闹,原本硬得发胀的Yinjing软了下来,身体也脱了力,索性伸展身体躺在地板上,一歪头,闭着眼睛好整以暇等着他发飙。
其实他已经发飙了,可我觉得还不够。
我总要让他产生一些情绪波动,好推测我在他眼里是不是一个死人。
经理吓地在门口不敢进来,小风也跌跌撞撞地离开了。门一落锁,房间只剩我们两个人。
谭泽没再跟我说话,我睁开眼睛,看到他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然后Yin恻恻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