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屏息凝神听电话那边的动静,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见状,陈意悦玩味地将手机专门摆在我嘴边,还恶劣地加快了速度挺胯,直撞得身下翘着的tunrou摇摆,快晃成幻影。
"嗯…啊…呜……"
为了抵御太过凶猛的快/感,我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那头的文卿发出了声响。
"汉宁?怎么了?你在吗?"
陈意悦还配合着一言不发,静待我与文卿的对话。
"啪、啪、啪"
没人说话,rou体碰撞声格外的响亮,不知有多少可以传到电话那一边。
我紧紧闭着眼,手上的rou都快被咬下来,只想他赶紧自己挂断电话好结束这个难堪的局面。
而这明显不是陈意悦想要的结果,他将我的手强行拉到了后方,嘴里的津ye一时没了阻挡,狼狈地挂在了嘴边。
浅浅的呻/yin从喉间发出,我都没意识到这是我自己发出来的声音。此时的我,灵魂仿佛已经升天,正冷静地目睹这一场闹剧。
几乎我的声音一出,文卿就意识到了我的不对劲。
"你在干什么?这是什么声音?汉宁?"
我甚至可以听见后面陈意悦从胸腔传来的闷笑声。
"呜呜啊…不…你不要…嗯…你快挂啊…嗯……"
文卿冷静自持的声线紊乱了。
"你一个人吗?告诉我,汉宁,你是一个人吗?"
我实在无法面对这种逼问,我做错了什么呢?我只是和他打了几次电话而已,为什么总是我要面对这种事?
既冤枉又委屈,身下传来的快/感又使我感到悲哀。
"啪"
陈意悦狠狠地拍了下我的屁/股,泛起一片通红。
"嗯……"
我条件反射吐出了声绵长又酥软的呻/yin。
这些声响已经无法使文卿自我欺骗,他的声线陡然变得低沉,"是谁?宁咏畅?你和他和好了?"
这句话无疑惹恼了陈意悦,他把手机倏然收了回去,轻笑着向那头打招呼:"你好呀?"
我低垂着头,任由泪珠滚滚往下落。
文卿那边没了声音。
陈意悦看了两眼,见他还不说话,就把电话挂了,直接将手机甩在了沙发上。
我的视线茫然地追随着手机的位置,耳边听见陈意悦轻蔑地说了声"废物"。
难言的愤怒感充斥在心间,可我完全无法挣脱掉他的禁锢,反倒把手给弄疼了。
我侧过头狠狠地盯着他,被陈意悦注意到,亲昵地低下头蹭了蹭我的脸。
"老婆,你看见了吧?"
"看见什么?"我冷冷地反问道,眼泪在脸上已经干了。
"他呀,你看他那样子,现在知道了吧?我才是最爱你的。"
我快被气笑,撇过脸不看他。
"啊……"
头发忽地被他五指抓起,我被迫仰起了头,身体快弯成S型。
"但我还是很生气啊老婆。"
陈意悦蹙着眉,刚刚停歇的下/身又猛地挺动起来,用行动来表达不满。
"啊嗯嗯…啊……不要…停…停下…哈啊……"
我拍击他的手臂半晌,见无用,又软下来低低地哀求他。
下面真的快被顶烂了。
"求我干嘛呀老婆,我这是爱你呢。"陈意悦揉揉我的头,缓解刚刚头皮被扯的疼痛。
假惺惺的动作,我却借机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手心,"唔…啊…我好…疼…嗯…不要做…做了…啊…嗯哈……好不…呜呜…好不好?"
陈意悦张嘴,在我期待的目光下字正腔圆地说了两个字:"不好。"
他换了个姿势,将呆滞着的我抱着坐在沙发上,握着我的腰,从后面耸动。
这个姿势直直抵达了最深处,相连的下/身无论怎么摆动都没有脱离出来。
直插得我呼吸一滞,做了这么久,本想等他回来一起吃午饭的,这下饭也没吃,实在没有体力了。瘫在了他的怀里,宁愿快点昏过去,也好得受这么持久的痛苦。
陈意悦边挺动着边叹气,"我很生气啊老婆,你真的很不听话,又背着我偷偷跟其他男人联系。要是我不说,你是不是要偷偷到他床上去了?"
我眯着眼,有气无力地摇头。
他当没看见一样,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以前怎么说的,不听话是不是要关起来?"
我意识快恍惚,只知道摇头说不。
"对,你也记得嘛,要关起来对不对?"
简直是睁眼说瞎话,可当事人已经无力反驳,更没办法站起来痛斥他当初的虚伪。
也许是发现我已失去神志,陈意悦亲了亲我的头顶,视线落在了闪着红点的某处,喃喃道:"还是要盯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