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我面色惨白,实在无法继续维持平静,更别提再与他们一起吃晚饭了。陈意悦仿佛有所察觉,没有问我,径直与我回了家。
尽管才在这里住一个多月,却成了我唯一一个心安之处。
回到了家中,才如卸掉一个大包袱一般,眼眶倏然红了起来。
不用询问原因,陈意悦就知道是因为什么,他无声地抱着我,让我的眼泪都滴落在他的胸口,仿佛这样我的悲伤就可以被他吸收掉。
"呜呜呜…啊……"
开始还是小声啜泣,到后面几乎是嚎啕大哭。
真是可笑,从前只有在母亲那儿,我才能毫不害臊地哭得涕泗横流,因为我知道她爱我。
现在我却不敢了,只怕她嫌我更加丢脸。
只有他,胸口处的衣料已洇shi,变得一塌糊涂,我抬起头依赖地望着温柔的陈意悦。是的,只有他,陪在我的身边。
陈意悦注意到我的目光,轻声询问道,"要不要喝水老婆?哭这么久该渴了。"
我懵了一下,才犹豫地点头。哭了好一会儿,确实有点渴。
"咕噜咕噜"
就着陈意悦的手,我喝了一大口水,还打了个饱嗝。
把陈意悦都逗笑了,"喝饱了?"
我不太好意思,又觉得丢人,一激动,眼睛又酸涩起来。
陈意悦连忙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笑你。"
我破涕为笑,抽噎着道,"没关系,我不怪你。"
"太可爱了吧?老婆你也太可爱了。"他嘴巴叼着我的耳朵尖,抱着我的身子摇来摇去。
我摸着他扣着我腰间的手,也不自觉露出了一个笑容。
蓦地,又紧紧抓住他的手,眼珠子盯着他一转不转地问道,"我们真的永远不会分开对不对?"
陈意悦呆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也会问这种问题,嘴角止不住地往上。
"当然不会分开啦,我早就说过无数次了,我们要一直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即使死了也要在一起。"
听到他的保证,我才镇定下来,嫌弃道,"死了也要在一起,也太变态了。"
不过下一秒,我却口是心非地笑了。
我渴望获得一个人完完全全的爱,也迫不及待想要寄住在他的心中,即使付出我不能承受的代价。
我也愿意。
那一刹那,我想把所有的事都与陈意悦坦白,转念又恐惧他厌弃我的不忠与滥情,就如别人一样,将我弃之如敝屣。
我只敢期望他将我抱得更紧一些,紧到脾脏移位,心脏变形,直至熔为一炉,连灰都分不出你我。
这样一想,我比他还更过分一些,竟然连死亡之后的事也盘算好了。
可要是他不爱我了怎么办?
我压下没必要的假想,热情地去吻他,与他相拥,与他下/身相连。
在热乎的泪里,我挺动着上身,贪婪地把他的性/器吸入最深处。
很快,陈意悦就反客为主,用手锁住我的双手,将我从背后抵住,猛烈抽/插。
力道重得后/xue生疼,忍不住往前面走,本能企图逃离这凶猛的性/器。
他又把我强行拉了回来,gui/头抵住xue/心厮磨,安慰道,"不要怕,老婆不怕,我轻一些。"
节奏不再那么快,抽/插的力道却还是那么狠。
"嗯、嗯……"
呻/yin被我抑制住,虽然还是有点疼,但是已比前面好了许多了。
陈意悦与我白/日宣/yIn,晚上母亲又打来的电话全被他帮我挂断。
我一想起他们此时此刻在堂皇富丽的酒店庆祝我的弟弟生日,而我却与我的同性恋人在做这种苟/且之事。
背德、愧疚、报复的快/感让我沉迷,我又主动地去吸/吮陈意悦的唇舌,任由晶莹的津ye从嘴角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