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彗接过来,一边直勾勾的盯着岑意,一边把水喝空。
杜如彗终于把阴茎插入了他日思夜想的穴里。
杜如彗其实是很爱甩脸色的人,不高兴的时候总是很冷漠,刚开始吃醋的时候也是这样,但他很快就意识到岑意不吃这一套,更何况,他们根本也不是情侣,甚至都不算炮友。
杜如彗就着高潮的余韵把手指捅进那狭窄的甬道,接着去舔后头的褶皱。岑意的后面其实很少用,毕
进诶。”
杜如彗的脸色更冷,他给岑意转了钱,正想说什么,岑意就松开了他的手,笑嘻嘻的,“收到。谢谢惠顾哦。”
岑意很乖俯下身去捧着奶子去贴他的阴茎,虽然很卖力,但挤出的沟壑还是不算深,虽然很软,但含着他阴茎的感觉还是不算太爽。
杜如彗连带着薄薄的内裤重重的去吸岑意的蚌肉,含的湿答答的,岑意都没心思去舔杜如彗的阴茎,不过就是含在嘴里,杜如彗并不在意,而是专注的把岑意舔到喷到潮吹,腿根都在发颤。
比如说球衣下的女士内衣。
杜如彗呼吸一重,伸手去揉他的奶,薄薄的内衣阻隔了他和奶子的亲密接触,但看着麦色的大奶裹在蕾丝奶罩里颤动,鸡巴就更硬了。
杜如彗停下,看他,心里莫名的有些紧张,声音却很冷淡,轻飘飘的,“干嘛?”
也因此发现了他更多的客人。
岑意对他笑,“给钱呀哥哥。”
杜如彗盯着他,“…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也不是,不过,你插前面的话,我会轻松点,”岑意凑近去贴他的鼻尖,撒娇,“哥哥能不能疼疼我呢?”
杜如彗很快就成了岑意的常客,也渐渐变得粘人,很会撒娇也很会耍赖。岑意其实还挺喜欢他的,主要是杜如彗变得粘人之后,吃醋也不像别人那样的强势,甚至还显得可怜,岑意就有些觉得他可爱起来。
但岑意依旧是那样,开朗阳光,活泼爱笑,和所有人打成一片,连对待他的时候也一切如常,好像没有在杂物间吸过他的阴茎,也没有事后的不愉快。
所以有时候岑意会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
杜如彗冷淡的把他的腿放下,然后就去提裤子,他的阴茎依旧是勃发的状态,即使是宽松的运动裤也显出骇人的份量,他推门要出去,岑意伸手抓他的手腕,“诶。”
杜如彗没有做到最后,但却在梦里无数次的做到了最后,杜如彗只要看到他就会想到他潮热的口腔,想到那个他见过却没有进入过、溢着别人精液的阴道,越是这样,他对岑意也就越冷漠。
杜如彗伸手揉了揉岑意的奶,岑意对他笑,把喝了一半的矿泉水递给他,“喝么?”
训练结束之后,岑意把湿淋淋的头发往后撩,仰着脸喝水,汗涔涔的脖子在阳光下微微的发亮,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他阳光下的侧脸英俊的就像画报。
反差永远最动人,杜如彗掐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把他的一条腿缠在腰上,鸡巴更重的往里撞。
岑意被亲的湿漉漉的,然后伸手把球衣脱了,露着他被紫色蕾丝内衣包裹着的奶子,他的奶子挺大的,但和女人的奶子还是有些差别,很明显的是属于男人的一对丰满的胸,裹在纯粹女性的蕾丝胸罩里,透出怪异而又鲜明的挑逗,十分的色情。
岑意的屁股生的很好,又肥又圆,两瓣肉都很饱满,杜如彗轻轻一拍就是肉浪翻涌,肉感十足,他用力的揉几下,岑意就呜呜的喘起来了,杜如彗让他翻身上来,岑意用奶子加手弄他的阴茎,杜如彗就隔着蕾丝舔他湿漉漉的逼。
杜如彗的冷漠只是在压抑,但压抑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甚至只会让问题更严重,他表面上对着岑意冷漠,但却时时刻刻关注着岑意。
岑意穿着黑色的球衣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杜如彗摸着他的腰用,粗壮的阴茎一下一下的顶岑意的屁股。
杜如彗和岑意的其他客人相比,最大的差距就是他很会改,他想要岑意和他在一起,但又知道直说没用,他就一直迁就岑意,岑意喜欢什么就往什么方向改变,撒娇卖嗲装可怜,岑意喜欢,他就做的出来。
杜如彗埋在他柔软的奶子里吸吮,阴茎抵着他柔嫩的穴心耸动,操的他呜呜的哭,满脸的泪水,眼睛微微的红,明明是十足男人味的脸,却显出脆弱而狼狈的淫浪。
于是他们做爱了。
岑意穿的球衣也汗湿的贴在身上,左边的奶头挺出来,小小的一粒,显得特别的色。杜如彗先是盯着那粒凸起来的点,然后去盯岑意被水濡的湿漉漉的唇。
比想象中的感受更好,岑意的甬道热而紧,柔滑的软肉淋淋的吮着他的肉根,缠绵湿热,一插都是水儿,湿汪汪的淌了一腿。
更让他兴奋的是岑意轻轻摇着的屁股,他伸手去扒那松垮垮的球裤,露出来的是同款的蕾丝内裤,背面只有细细的一条带子,两瓣肥润的臀肉都显露出来。
“刚刚陈远洋没把你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