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让他沦为自己的禁娈。
龙柏石本能地不想听,“弟子只怕听了,现在就要出去把那杂种的嘴撕烂……”
墨竹心里骂唐煜城,自己家的小徒弟往日里杀个兔子都要祷告半天的,怎么现在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墨竹却不接他的话,直接复述了范斯涵的话,“他说那日在秦淮河的画舫上,远远看到了我,只一眼就想把我关回府上,日日肏弄我,要我边叫着他官人边被他肏得射都射不出来,以后看到他都会发骚…”
龙柏石指节都捏得卡拉响,气息也粗喘着,拳头上的青筋暴起,眼眸也闪烁着红光。
可是墨竹话锋一转,只这一句,可谓是让龙柏石要失去理智,恨不得如毒蛇一般紧紧咬住他白皙的脖颈,再把他鲸吞蚕食入腹。
“阿柏难道不是也想这样轻薄为师吗?”
龙柏石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他差点要控制不住自己冲着墨竹扑上去,可是又怕是自己太过肖想师父,以至于自己听错了,他的声音都颤抖着,问他,“师父您说什么?”
墨竹凑上去,学着刚才龙柏石捏着自己下巴的样子,捏了他那刀削一样的下巴。
二人的嘴几乎要碰到一起,龙柏石都好像能感觉到他柔软殷红的嘴唇了,墨竹停下对他说,“你只有一次机会,要么现在就轻薄为师,要么你回自己房里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