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唐百灯便俯下身,从后颈开始,顺着郁谨因过强的情欲刺激而克制不住凸起的脊椎,蜿蜒向下,一块块烙上他的亲吻与齿痕。
话音未落,那形状优美的,本来应该继续下移的双唇,却温情款款地顺着暖热的皮肉,精准无误地找到了郁谨腰间,那块看起来和周围皮肤毫无二致的敏感点,印下了一个包含侵略欲与情色意味的吮吻后。
恍惚间,仿佛要把整个灵魂都掏干净的高潮中,郁谨耳边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声,带着完全破碎掉的哭腔,却又渗着让他面红耳赤的媚意。
“你……”郁谨被这极为恶劣的性癖骇住了,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随即便感受到下半张脸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捂地又紧了点,似在警告他刚刚不听话的发声。
那里……从来没有被人用嘴巴和牙齿碰过……
男人突然不再捂着他了,改为一手握住了他的腰,力道乍一看还挺松垮。
好热,好湿……不行,受不住了,太刺激了……简直像登上了另一重高潮……
“我是公狗,你是被我亵渎的夜莺。”唐百灯从善如流道,他简直是天生的演员,任何情话从他嘴中念出都宛若再真挚不过的誓言,“鱼鱼,现在再疼、再舒服,也给我忍着。”
“你在说……自己是公狗吗……”郁谨颤抖道,他此刻还没有被彻底陷进情欲的深渊中,嘴上仍不愿就这样被驯服,柔软的嗓音在唐百灯宛如囚牢的五指间断断续续。
毫无意外,腰间的手猛地使力,唐百灯轻松把郁谨往自己身前按去,牙齿加重力道,残忍地厮磨,舌尖重重舔弄,间或短暂地放过那可怜的软肉,改用嘴唇一点点吮吸,留下一小块一小块极为醒目的吻痕。
唐百灯笑,只是眼中没有笑意,只有一片灰色的欲望:“那时候,恐怕死死捂住嘴,你也会边抖边哭着潮吹的。”
郁谨这时还没意识到,影帝是要防止他接下来挣扎太过剧烈,脱离自己的掌控。
只听唐百灯用一种轻松的,仿佛是想解开一个困扰多年的小疑惑般的语气,带着笑意道——
“一直想弄清楚,这里真的是你的敏感点吗。”
“忍到我肏进你的子宫里,把你小小的子宫操到红肿,连我的精液都吞不下,只能一点点流出来。”
“那时候,你叫得多大声,都没人阻止你了。”
狠抽在郁谨脊髓上。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口中抽出来了,大部分玫瑰花瓣在他被唐百灯肏干地稳不住身形,直接吞了进去,剩下残留的几瓣,粘腻地糊在了舌间。
郁谨在这一刻隐隐预料到了唐百灯接下来的动作,失声道:“你——”
猝不及防地,一只手直接死死捂住了郁谨鼻子下的小半张脸,掌心紧贴双唇,逼着他咽下所有呻吟。
到了腰臀连接部分时,郁谨条件反射地皮肉绷紧,微微发着抖。
“你……”郁谨声线发着抖,却说了一个字便再无法出口,从未体验过的,和以往的高潮完全不同,却又完全无法抵挡的生理快感甚至让他短暂失了声,只有声带附近的锁骨徒劳地随着颤动的皮肤起伏,好似被牢牢锁住双翅的蝴蝶。
虽然害怕,但他已经做好了被唐百灯继续向下,狠狠咬上已经红肿的臀尖的心理准备。
“鱼鱼,别出声。”唐百灯温声道,“我不是暴露狂,小母猫叫春的声音太大,可是会把别的公猫公狗吸引来的。”
他双唇随着话语若有若无在尾椎处游移:“以前跳舞时不小心碰到,好像都会让你刺激得发抖呢。”
下一秒,直接叼着那块软肉,用牙齿轻轻碾磨舔咬起来!
一声声喘息着,郁谨埋下头,死死抓着身下的外套,前端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仅仅因为被舔咬了腰间的敏感点,就完全失控地释放了!
几乎在这一小块皮肤被含进唐百灯温热唇齿里的瞬间,郁谨就像被狠狠掰住新长出嫩角的幼鹿般,腰部猛地一弹,然后便是拼尽全力往下塌,浑身近乎崩溃地颤抖着,努力向旁侧躲,想要避开这近乎直入脑髓般的刺激!
就像一个层层包裹的布娃娃,被不怀好意的主人找到了情欲的开关,发条扭动间,自甘堕落地坠向狼狈的潮喷……
口中没有东西阻碍,或许是为了找一个渠道倾泄这不堪的快感,郁谨的呻吟声情不自禁大了一点,可到底顾忌着是野外,他的叫声始终闷在喉咙里,不像人类抒发情欲时的嘶吼,倒像奶猫难耐的叫唤。
他此刻意识甚至都被刺激得有点模糊了——这个隐蔽的地方,不好看也没什么所谓的痣,怎么好像每次,都能被所有……任何人轻易地找到……
腰部刚被肆意含咬过,连一阵风略过都会被刺激得浑身打颤,更别说手指恶意地来回触碰了,指腹上的薄茧简直是另一种折磨。
“看来是找对了。”似乎带着满意的声音低低传来,腰部那块软肉被短暂地放开,立刻便有男人温热的手指按上去,来回抚弄这一小处此刻已经彻底肿起来,遍布吻痕与牙印的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