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或者小勤被这样口交,我们一定是半闭起眼睛,微喘着气,享受这样的服务。
他背对着远行,张开屁股,乔位置,对准远行勃起的鸡鸡,缓缓地,坐下去。
他乖乖地把包皮收起来,只露出一点龟头,然後,充血的阴茎快速消涨。
健行站起身来,喘息着。他手指抹起残留在龟头的最後一滴精华,放在弟弟的嘴边。
健行的阴茎,喷出了大量纯白色的精华,没有办法控制节奏和方向,在空中以乱数的形式到处散射。
接着,健行的这个举动,让我和小勤完全不敢置信。
「含水吹喇叭,下次你可以对我试试看。」小勤轻声地对我说,我点头,答应他。
健行以手势告诉我没关系,他的阴茎软软地隐没在黑森林中,显然没有达到高潮。
小勤哥哥很喜欢摸咪咪,他现在站在远行的背後,为他的两个小乳头贡献手技。
温暖的水花从莲蓬头撒下,我和小勤哥哥全裸着身子,让刚刚冷却的身体再度炙热起来。
来把,我的,包皮,收了,起来。
我笑了!我的鸡鸡被一个小
徐远行已经完全裸体了,他坐在那张圆椅上,勃起,等待着。似乎这是「玩很大」的前置作业。
他的表情有一点不舒服。我和小勤冲了出去。
我发现,他也勃起了。
但他的表情,缓缓地,从有点痛苦的不舒服,变成还好的感觉,再变成愉悦的舒畅。
「昊子,别担心,我有经验。」
我回头望望小勤。他点头。
远行的小鸡鸡还是膨胀的,我问他:「你还不会射精是不是?」
没有多久,绝对不超过我五分钟的沙漏时间。
健行口中的水,有一部分流出来,沿着远行的大腿滴到地面上。有一部分还在他的口中。
健行带来一瓶矿泉水,他灌了一小口,没有吞下,然後张开嘴,开始吸吮他弟弟的鸡鸡。
我和小勤打开水龙头,等热水送来需要一段时间。
我告诉他,把包皮收起来,免得鸡鸡充血太久会难受。
玩很大?这是什麽意思?这三个字点燃了我和小勤哥哥的好奇心。
节奏停了下来。
「健行,别这样,会痛!」
但是,学弟,竟然,伸手,过来。
徐健行说这六个字的时候,必续配合着节奏,所以是一个字一个字,以非常愉悦、甚至有点淫荡的声音冒出来的。
「昊子,我知道这很变态,但我们喜欢这样。我不摸你,但你们来摸我们好吗?我们会更兴奋。」
他的胸口、我的腹部、还有地面,都有痕迹。
然後,真的,那跟肉棒,没有靠着手淫,也没有任何肉体摩擦接触,只是藉着这样的律动,达到了最高潮。
小勤立刻移到我的身边来,他也想看这一幕画面。
弟弟毫不犹豫,舔下去。
但亲眼目睹肛交,我还是有点……
他站在我的身後看着那对兄弟的表演,右手搭着我的肩膀,左手一定是在手淫。
我不知道有没有点头,但弟弟拍一下着哥哥的屁股,那是发起攻击信号。
他是睁大眼睛,闭起双唇,低头往下看着他哥哥的口部服务。
健行双手抓着我的右手,他在含我的食指,彷佛像是为一根细长的鸡鸡口交似的。
「李,之,昊,看,我,射!」
我勃起了,就在徐健行眼前几公分的地方。但他信守承诺,没有过来接触。
平常在学校打闹嬉戏的对话中,就有这样戏谑的对话。「你有没有『姓焦』的朋友?」 「你有没有『刚交』的朋友?」
健行把刚刚的第一口水吞下,脱掉上衣、褪下球裤,全裸,再灌下第二口水,继续服务远行。
「好吧。那不要介意我们兄弟玩很大喔。」
我和小勤全裸站在他们兄弟的面前,在这个时刻,应该只有远行是全然硬起的状态。
含水吹喇叭,这招高明。
「李,之,昊,我,很,爽。」
我的「不准摸」禁令好像是只针对徐健行发出的。老实说,徐远行并没有违反禁令。
但远行没有。
「还不会。」
在黑森林里窜起的那根大肉棒,现在也有了震动,上下摆打着健行的腹肌。
「那就来吧。不过,老样子,你只可以看,不要摸。」
徐健行在男生沐浴间里找到一张小圆椅,很廉价,塑胶制的那种。他把它摆在我和小勤淋浴间的外面。
他们兄弟的演出是无声的。彼此没有对话,感觉默契十足。
分不清是弟弟向上顶着哥哥的小菊花,还是哥哥向下压着弟弟的小鸡鸡,他们是亲兄弟,默契更胜於我们。那是很有节奏的律动,轻微的肉体啪啪声,有如快乐颂的音符一般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