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断羽翼的青鸟还会想要飞向蓝天么?
齐允轩醒来,身上很痛,卧房很暗,困住他的狗笼被放置在角落,一如他一般,常久不拉开的窗帘厚重的裹住这里,不让外人窥探,笼子很小,他只能跪在里面,屁股翘起,头低的不能再低后仰起,双腿撑开,本该隐秘的地方大大咧咧的门户敞开。
他的后xue被带有尾巴的肛塞牢牢压住,两腿被铁环所固定,使他不能闭拢双腿,他得忍着压涨下坠的欲望,毕竟他不能收起tun部,尿道被插着导尿管连通着他的后xue,这还不止,他的gui头被迫开孔被两个细细的链条拉扯,那链条穿过他的下体,连接到狗笼最上端,如果他低了tun部,那里便会被链条所撕扯。
他的ru头也被开了孔,一边吊一个可爱的坠子,穿过坠子的,依旧是链条,那链条绕过他的手臂,再交叉绑在狗笼下端,给他又添了一重折磨。
嘴巴里也被带上口器,口器是中空的,他的唾ye顺着流淌而下,给人一种糜烂之感。
他的脖子被一个项圈紧缚,他想他现在一定很丑吧,一定又丑又可笑。
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发情了,全身上下的痒意被链条传达扩大,他想有人能动动他的后xue,他想有东西能深入他,他想要,被摧毁。
而解救他的神明还没有来,他盯着卧房的门,想象着那人穿着整齐毫无褶皱的西服,踩着皮鞋,皮鞋踏着木地板所发出的声响,那是那人拯救他的讯号。
不知翘首以盼了多久,那熟悉的声音终于传来。
随着“咔嚓”的开房门声,光还没趁机投进来,就又陷入了灰暗。
穆衍把门关后,来到齐允轩面前,他就那样直直站着,像看待蝼蚁一般望着他。
齐允轩想把自己藏起来,在穆衍面前,他永远都显得肮脏且低贱。
穆衍打开了狗笼,他把所有的铜链都卸了下来,他把他轻轻抱了出来。
真温暖啊,主人的怀抱,只要穆衍在他目光所及的地方,他就觉得无比安心。
穆衍把齐允轩放在软床上,床微微塌陷,穆衍捏起齐允轩的下巴,迫使齐允轩抬头看他。
齐允轩微微耻然,纵使他们深入过很多次了,可每一次,他还是不敢抬眼光明正大的看穆衍,看他的主人。
“身上哪里还痛么?”
分明是例行公事的语气,可就这一点点美好,足够支撑齐允轩一整天的好心情,他顺着摇摇头,想被夸奖,想要被他爱抚,想要,被他轻轻抱在怀里。
“那就好,你洗漱好,就爬下楼吧。”丝毫没有起伏的语调,可齐允轩却甘之如饴。
他的主人没有抛弃他,他没有因为他昨晚的不配合而扔掉他。
可是穆衍下一句话就又把他拽入深渊,如坠冰窟。
他说:“那你就小黑屋里呆两天吧。”
齐允轩觉得一瞬间自己血ye都凝固了,可是不能,他不能当个不乖的狗狗,他,不想被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