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被子全都扯开扔到地上,弥尔的上半身还穿着一件白衬衫。
接着艾萨克和那个医生好像说了什么,紧接着艾萨克过来按了一下床头的某个按钮,他就感觉自己身下的床被分成了两半,而他的双腿则被抬高分开固定起来。
也是,刚才那个雌虫说现在唯一能够保住虫蛋的治疗方式就是一场温柔的性爱,然后将全部的精液都灌溉给雌虫肚子里的蛋。
白斯年伸手解开衬衫的两个纽扣,露出了他结实却不夸张难看的胸肌和粉红色的乳头。
弥尔感觉自己下身最敏感的地方被一个炙热又坚硬的东西抵着,困惑了一瞬间后心里一慌,下意识挣扎着想逃,但是他的腿被机器固定着,根本动不了。
他抓起雌虫的双手,让他搂着自己的脖颈,随后低下头郑重地在弥尔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我不会让你疼,也不会让虫蛋有
他感觉自己的心口被猛烈撞击了一下,强撑着自己睁开眼皮,震惊地看到自己几乎要被剥光,而在自己上方跟自己说话的“医生”,分明就是他的雄主。
白斯年伸手抱住雌虫,语气无比温柔地安抚道:“别怕,别怕,我不会让你疼的,不要挣扎,你受伤了,现在肚子里的蛋也很脆弱,已经经受不起剧烈的折腾了,我想,你肯定也不想要蛋受到伤害对不对?”
白斯起身走到雌虫被分开的双腿之间,床正好被抬高到了他的跨正好可以触碰到雌虫臀部的高度。
雌虫下身被被子盖着,白斯年小心捞起被子,发现雌虫的下身什么也没穿。
他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哀伤,似乎在强压抑着哭泣。
白斯年现在只想将弥尔脸上的绝望与哀伤赶走。
“别怕,我不会让你疼的,一点也不会疼。”白斯年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肩膀、胸膛、腰身。
雄虫对雌虫的亲近有利于帮助雌虫恢复精神和体力。因为白斯年进入这个房间后,他的气息在这个房间弥漫开来,所以弥尔渐渐的有了些力气。
艾萨克走了出去,那个医生走到了他的床边,伸手在在他的鬓边抚了一下。
温柔的语气,小心翼翼的拥抱,这一切都令雌虫感到心颤。
确实是他雄主的样子,可是为什么,感觉好奇怪。
白斯年见到他眼里的一丝恐惧,心里一哽,但是也是明白,这是因为以前渣虫对他的伤害太多了,所以他才会下意识这么恐惧。
“算了,艾萨克,或许我注定保不住这颗蛋了……”
想到雄主,他便想到自己的蛋,想到自己努力了这么久,却终究是空忙一场,眼角不由地滑落了泪水。
其实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已经很奇怪了。
我们的虫蛋?
现在情况已经有些紧急,白斯年也没什么功夫好好观察,解开自己的拉链,拿出自己已经半硬的性器,抵着雌虫的穴口,性器一下子硬挺起来,又粗大了一圈。
只是昨天晚上两次正常的性爱显然无法彻底让他忘记那些曾经受到伤害的过去。
白斯年一边大迈着步子走进去一边解释道:“我今天刚好在上班。他怎么了?”
进去便看到躺在白色病床上,脸色虚弱苍白的雌虫,雌虫的眼睛看起来有些睁不开,眼皮虚弱地留着一条缝,迷迷糊糊地注视着进来的白斯年,还以为那应该是这里的医生。
推开病房的时候,里面的黄发雌虫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来,当时就愣住了。
他低头在弥尔的喉结处吮吸了一下,又问了一下弥尔的嘴角,随后在雌虫的耳边轻声道:“别难过,我们的虫蛋不会有事的。”
肉棒每在他的小穴口滑动一下,都会叫雌虫的身体轻轻颤动一下。
雌虫那里还是干涩的,显然就这样的话是进不去的,周围也没有润滑剂,白斯年想想,也只有想办法让雌虫自己先湿润了。
那个黄头发雌虫说话的时候,白斯年注意到他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嗓音,是弥尔的,只是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
他心想,这个医生和自己的雄主真像啊。
对方一看他,眼睛一亮,脸凑近了屏幕几分,语气急切地说道:“你好,雄虫,我是弥尔少将的下属。在刚才一次任务中,我们上将受了伤,我们上将虽然没事,但是他肚子里的蛋出了些问题,需要您的一点点帮助……”
白斯年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你们在哪?”
黄发雌虫立刻将地址告诉了他。
一个陌生虫。
原先的隔阂,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在听到雌虫那句悲伤的话,看到他现在那么可怜的样子之后,暂时被抛之脑后。
白斯年见到他的眼泪,心口微微疼了一下,他忍不住低下头在雄虫的额头亲了一下道:“别怕,我在。”
白斯年挂掉视频,立刻往那里赶过去。
他果然没有再动,只是此时脆弱的他看着雄虫,眼底的恐惧还没有完全散去。
医生和他的雄主真的好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