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书虽然身量也很高,但身材瘦削,现在他衣冠整齐的骑在王斫身上,活像在骑一只淫乱的母马,而王斫身前的乳头就是他的缰绳。
又干了一会儿,顾予书把他翻了一个身,又正面肏干起来,男人的腰身嵌在王斫大张的腿中央,王斫因为被绑着腿,两只脚不得不踩在男人的胯骨上,腰身则被干的悬空,只有后肩能着地。他的屁股被干的晃晃悠悠,臀部的肿肉随着男人每次进入而被挤压变形,对方紫涨的阴茎将他的肠肉带出一部分又干进去,王斫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男人肏烂了,浅处的前列腺被顾予书热烫的龟头一次次撞击,乳蒂又被人扯在手里,很快王斫的后穴就痉挛起来,抽搐着仅是用后面高潮了。
“这么快?你还真是变态!”王斫高潮着的肠壁紧紧挤压在顾予书的鸡巴上,过于强烈的快感让男人眉头紧锁,他的拇指指腹紧紧捏住王斫的乳头,将那圆润的肉粒压扁,另一只手则更加用力地抽打在王斫的臀瓣上,掀起一阵阵肉浪。
“唔!唔!”王斫刚刚高潮,身体敏感的不像话,可顾予书仍然毫不留情的去攻击他的敏感点,一次一次用力撞击着,王斫即使想躲,也被顾予书的怪力钳制住,根本躲不掉。青年不禁发出哀叫,颤抖的身子却突然一僵,然后就是淅淅沥沥的水声,滚烫的热液浇在他的腹肌上,王斫终于羞耻的啜泣起来,他竟然不止是被顾予书干到高潮,还被硬生生肏尿了。
“真是条没用的母狗。”顾予书抓着王斫的头发把人扯向自己,嗤笑:“竟然连该在哪里尿尿都不知道,是不是太蠢了些?”
王斫根本听不清顾予书在说什么,他被肏的头晕眼花,生理性的泪水渗透了蒙眼的领带,在脸上糊成一片。顾予书双手抱住王斫的头,如同在肏弄一个破布娃娃,又干了数百下,这才低吼一声将种子撒进王斫的身体里。
射精后,顾予书并没有第一时间起身,他依旧压在王斫身上,脸贴在王斫颈边,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闻王斫的气味,然后突然毫无征兆地用力咬了下去!
“嗯!”王斫惊呼一声,他感觉颈边剧痛,绝对是流血了,不久,他整个脖颈就彻底没有一处好肉了,前前后后都是牙印。然后在王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顾予书已经伸手摘掉了他嘴上的口球,男人抬高他的下巴,用还带着血腥味的唇瓣狠狠亲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