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飞看到桌上只有一份面。
“吃的。”小女仆轻声细语,“少爷允许我吃您的棒棒糖嘛?”
谢隆飞低笑:“真不害臊,吃吧。”
浅浅立马开心地低头。
到底是会所里出来的,浅浅的经验丰富,来之前知道自己的人设,于是他舔了舔谢隆飞圆润硕大的龟头,委屈道:“太大了啦...”
那小表情和尤安楚楚可怜的样子如出一辙。
谢隆飞的驴屌肉眼可见地跳了跳,涨大起来。
“给我整根含进去!”谢隆飞恶声恶气道,像是在惩罚尤安昨天对他的不尊敬。
浅浅装可怜地蹙眉,樱桃小嘴张到最大,终于把比粗壮的柱身还要宽的龟头含进了嘴巴里。他努力收着牙齿,大龟头抵着他热乎水润的小舌头往喉间深入。浓烈的男人味裹挟着尿骚味冲入小女仆的鼻腔,浅浅微阖着眼,感受这根已经完全勃起的粗硬巨屌在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谢隆飞一边干饭,一边闷哼着挺腰,驴屌在小女仆柔软的喉间戳弄,直把小女仆戳得忍不住干呕。
浅浅的眼角流出生理泪水,嘴里分泌出大量唾液,顺着他的嘴角溢出,任由那青筋虬结的巨棒戳弄他的喉咙、舌头,和口腔内壁。大龟头把他的脸顶得鼓起一边,凸起的青筋蹭过他的牙齿,饶是浅浅这种习惯了深喉的,都受不了地咳嗽起来。
可谢隆飞就是不拔出来,他也不让小女仆缓一缓,甚至更用力地干起了他的小嘴。
“你这样能吃饱吗?”干饭人谢隆飞低沉地吼道,“给我吸!”
浅浅睁开水汪汪的小鹿眼,春波荡漾地抬眼凝视谢隆飞,他皱着眉头双手捧住那根不断冲刺的大屌,如柔荑的两只小手往下抚摸正在甩动的两颗囊袋。他面颊凹陷,香舌蠕动,卖力地吞吐着蛮横霸道的巨型棒棒糖。
谢隆飞已经好久没射精,被他这么又吸又舔的,没多久就粗喘着猛冲几十下,按住小女仆的后脑勺,把他的脸摁进自己浓密的阴毛丛林里,龟头紧紧抵住喉管,射出了浓稠的浊精。
浅浅闷叫着下意识吞咽,那团浓精立刻沿着喉管进入了食道。
湿淋淋的大鸡巴“啵”地一声抽出了小女仆酸僵的小嘴,小女仆马上咳嗽起来,涕泪横流,但还是牢记自己“清纯钓系”的人设,一脸无辜地娇喘着:“不要走...棒棒糖...”
虽然有些做作,但谢隆飞还是挺喜欢这副小模样,他大发慈悲地把有些软掉的巨屌重新凑近小女仆,小女仆满脸享受地吮吸着龟头,把马眼里的残精都卷进自己的嘴里。吸干净精液后,小女仆又低下头去含弄谢隆飞硕大的卵蛋,又用牙齿轻咬。
谢隆飞“嘶”了一声,大手攥住浅浅的头发:“骚婊子敢咬老子?”
他摔下叉子,把人扯了起来背靠着坐在自己腿上,双手伸前撕开小女仆胸前脆弱的蕾丝,恶狠狠地说:“正餐吃得差不多了,该享用饭后甜点了。”
浅浅故作害怕地颤抖着,嘴里轻叫着不要不要,谢隆飞联想到昨天晚上瑟瑟发抖的尤安,低吼:“今天老子就操死你!让你表情可怜兮兮的给老子心疼死,妈的到头来还敢打老子!”
越想越气,还得顾着左脸的肿痛,谢隆飞饭都不干了,扛起小女仆就往楼上的卧室走。
浅浅的骚逼早就跟水帘洞似的了,他心说终于能挨操了,嘴上还是尽职尽责地喊不要。
谢隆飞当然也发现了小女仆逼里在流水,连那小鸡巴都吐出水把裙摆浸湿了一大团,更别提他扛着小女仆走楼梯时,那留在楼梯上的一大串水迹。
“你个骚货,老子就知道你装纯!”谢隆飞把浅浅当成尤安,咬牙切齿地扇了一巴掌小女仆的嫩屁股,让自己好受了一点,“妈的骚水跟瀑布似的,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不给操,亲都不给亲!”
浅浅呜呜呜地流眼泪:“少爷...”
“什么少爷,叫老子阿飞学长!”
遥想两人刚在一起时,谢隆飞想听小美人撒娇,于是就让尤安叫他飞哥哥,飞飞哥哥,怎么恶心怎么来。但小美人面薄,红着脸就是不肯叫,最后自己羞答答地憋出了一声“阿飞学长”。
妈的,他谢隆飞就被这一句普通的“阿飞学长”钓到了,还念念不忘,之后总让小美人多叫几声。
谢隆飞瞥了眼自己肩上扛着的看不清表情的小女仆,心道假清纯和真清纯还是有天壤之别的。
算了,低配版替身,他过过屌瘾也还凑合。
把人摔到了他那种kingsize大床上,谢大少才慢悠悠地指了指自己的左脸:“先用你的大奶子给老子敷一敷脸。”
大少爷从容地靠着床头坐下,长腿一伸,悠闲地等着伺候。
说实话浅浅并不知道清纯型的小美人此时此刻该有什么反应,他本质只是个会所里千篇一律讨好金主的小骚货,那人家金主当然喜欢越骚越好的,可谢大少想换口味吃点清茶淡饭,属实有点难为他。
浅浅咬着嘴唇,跪步在床上朝谢隆飞挪去,他瑟缩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