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导致了他的女性器官都格外敏感。奶头每每被重重一吸,他的花穴就喷出一波泛滥的骚水,没多久就把屁股底下的流理台喷出一滩水渍,还沿着边缘滴在了地上。
“啊、啊、要大肉棒插进来啊!”
文曼娇躯乱扭,夹着腿拼命摩擦,却只让骚逼变得更加急不可待。他的两颗乳头都被吸得又红又肿,大得像葡萄一般,他呻吟着仰起头,试图夹紧一直在疯狂蠕动的小穴,但那骚水还是开了闸似的往外冒。
“呜...老公~”
文曼拖着哭腔,尾音上扬,又是撒娇又是卖乖。谢隆飞却烦躁了起来,粗壮的大屌往前乱捅,刚把人插到腿软地嘤嘤叫,就又把大鸡巴抽了出来。
谢隆飞抓着头发原地踱步,怒气无从发泄,那一声声“老公”让他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尤安,又从尤安想到了自己的堂哥谢明煜。
“两人整晚共处一室,尤少中午才离开。”
他的耳边又响起私家侦探的这句话,黑着脸攥紧了拳头。一想到尤安可能和谢明煜有了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谢隆飞就气得不行。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向冷情冷欲的堂哥能被尤安迷住。
谢隆飞随手撸了撸坚硬的鸡巴,又打给一个炮友让他赶过来——他觉得今天如果只操文曼,文曼能被发怒气疯的自己操死。
文曼小心翼翼地瞥他。刚刚被谢隆飞推了一把,他的背撞在了柜子上,很疼,他却不敢叫出来,连求欢也不敢了,于是就屏声盯着软化的意大利面,生怕惹到谢隆飞。
谢隆飞在床上偶尔会表现出暴虐倾向,文曼有些怕。
好不容易熬到意大利面煮开,文曼装了盘,把肉酱和番茄酱倒在面条上,却不敢叫谢隆飞吃。谢隆飞自己生了好一会儿闷气,等面都凉了,才后知后觉自己还饿着肚子。
他喷着粗重的鼻息从背后搂住低着头抠手指的文曼,钳住他的双奶往下按:“拌匀。”
“啊!”文曼惊呼,幸好面条已经凉了,不然他的奶子就被烫伤了,他有些委屈,娇嗔道,“老公~奶子被你捏疼了啦...”
谢隆飞却不理睬,又抓着沾满了酱汁的奶球啃咬。
谢隆飞让文曼喂他吃面,自己则坐着顶插文曼,文曼被他颠得身子乱晃,叉子上的面条都飞甩不少,最后又被谢隆飞以惩罚为借口狠操了几百下。
面条没吃多少,文曼倒是被操爽了。他被谢隆飞套上了围裙,系带狠狠地勒着爆乳,两人坐着肏了会儿又站起来,后入的大鸡巴深捣进子宫,直让文曼嗷嗷大叫。
方函进门时,文曼已经被操晕过去了。他还没来得及和谢隆飞打招呼,就被谢隆飞一把摁在门上,短裤一扒,大鸡巴就抵了进去。
【彩蛋是3p,白袜,言语凌辱】
(彩蛋接下)
三个肉体交叠着,壮实的腹部每每往前一挺,都能同时撞得两人臀肉乱弹。谢隆飞双眸赤红,只知道发泄自己的气愤,明明眼前的两个大奶美人都火辣无比,他的脑子里却尽是谢明煜和尤安做爱的样子。
尤安是他的,怎么能被别的男人抢走!尤安只能爱他!
耳边娇媚骚浪的喘息都变成嗡鸣,谢隆飞的脑子里逐渐有一个荒谬的想法成了形。
“哈啊?你有病吧谢明煜,不骂回去干嘛啊!”
尤安吃完饭正躺床上玩游戏呢,突然又接到了谢明煜的通讯,他接起来还没惊讶今天谢明煜打了两次电话给他,就听见那个看起来很唬人很凶戾的老男人用疑似低落的语气问他:
“要不要出来喝一杯。”
尤安当然要啊,而且还美滋滋地跟父母说晚上不回家睡了。等到了谢明煜车上,看见谢明煜黑着脸低气压的样子,尤安立刻就猜到他肯定是和谢隆飞闹不开心了。
于是就让他别开车,缠着他先把事情讲清楚。
于是就有了尤安骂谢明煜的那一幕。
“你看着凶巴巴的,关键时刻怎么那么不顶用啊!”尤安气呼呼地瞪他,“那狗东西说的话里槽点不要太多好吧!还论年龄,拜托,你就大他一岁诶,他又能年轻到哪里去。论财力,他也比不过我家啊,还不是我以前捧着他把他公司养起来的!论床上能力,你怎么不告诉他你都跟我这样那样过了!我不是说过你的比他的那根烂屌大嘛!”
尤安还在那凶巴巴地数落他,谢明煜却只盯着他生动的小脸,注视着他瞪得浑圆的杏眼,皱起的鼻子,撅起的唇瓣。
他不是不生气。
没有人敢嘲讽他。
嘲讽过的人,都被他打进医院了。
但谢明煜当时一点都不想与谢隆飞争辩,尤其是尤安正在强调的床上能力方面。别说他还没和尤安真正发生过什么,就算是有了彻底的性关系,他也不想拿这个当作他反呛谢隆飞的资本。
这是对尤安的不尊重。
谢明煜叹了口气,把尤安娓娓不倦的小嘴捏成了鸭子嘴。
“好了,要被你骂晕了。”谢明煜掐了掐他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