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表面皮肤会变得木木的,有点痒,刚刚抽的力道还可以再大点,真的,有点爽。"
听到自家雌君说爽了,他闭上眼睛,尽量不看抽出来的伤口,前面后面都被他抽的血肉模糊,雌君也一声一声的叫着,他再转过来看他雌君的样子,直直盯着他的眼睛,好像确实没有说谎。眼里流露出舒服的样子。
"你再拿那个细的,抽一下……乖,听我的。"
凌宇又拿细的鞭子,把那些没有抽到的地方抽了个遍。原本白嫩的缝隙都是细细密密的红痕。凌宇抽完之后,看着雌君的眼睛,已经完全迷离了。心疼的亲了亲。
"哈……雄主……我们以后……也可以这样玩一下,还真的,感觉不错……唔。"
凌宇没能想象抽的都流血了,为什么自家雌君还会爽,就算以后雌君要和他玩,他也不是很想玩,他个人体验不太好。没有凌虐别人的快感,只感觉到心疼。
给雌君戴了个眼罩后,他就想走,却被雌君叫住了。
"等等——抑制圈"
凌宇折返回来问到。
"给你带上抑制圈你不就不能虫化了嘛?"
"没事,你戴……哦对了……等一下,你先把眼睛闭上,不要被吓到。"
凌宇没有听雌君的,把眼睛闭上,就见雌君身上,每个伤口都流出大量鲜血,地上都被染红了。雌君脸也一瞬间变得惨白。
"你怎么突然流了这么多血。"
"没事……演戏要演全套,我也很想吓一吓那个傻子,稍微逼了点血出来……不然不像真的,我一个小时,就能自己恢复没事。"
凌宇觉得很不快乐,这个游戏被他玩歪了,已经没有之前的兴奋感了。但是雌君流了这么多血,也不能白流,于是把抑制圈带上了,伤口底下的虫甲缩回。
"痛吗?"
"还好……有点辣辣的,我有准备,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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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宇满脸阴霾的从地下室走出来,径直回了房间,某个雌虫想凑过来道歉,他都没搭理他,谢尔敏锐的在雄虫身上察觉到一丝血腥味。内心开始慌了起来。神色有些凝重。
第二天早上起来,家里的几个雌侍快快乐乐的做着早饭,却对元帅的失踪不发一语,就像他从来没存在过一样,谢尔不由得觉得有些恐惧,他们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折磨,才能把这样虚假的温馨展现的这么完美,被那样对待,早上迎接雄虫起床的时候,都是满脸幸福,甚至在雄主不在的地方都不敢有丝毫松懈。
凌宇迷迷糊糊起床,唑了唑自家的两个雌侍大宝贝,然后黏黏糊糊的把小医生送去上班,吃完早饭后,看到唯一一个画风不同,魂不守舍的雌侍,凑上去也亲了亲。
"怎么了,宝贝,怎么不高兴。"
谢尔看到雄主居然像完全忘记了一样,问他怎么回事。把憋了好久的话说了。
"盖尔……不…雌君,他怎么样了。"
"诶,你居然还会担心他啊,你这么想看,你就去看看咯,给你钥匙。"凌宇刚刚温柔的语气一下子变得阴森起来。
凌宇把地下室的钥匙在手上转了一下,丢给他。谢尔捧着钥匙,迟迟不敢挪动,他实在是被阴晴不定的雄主搞得害怕,不知道他要是去了,雄主会不会一怒之下责罚自己,或者责罚盖尔更重了。手上这个钥匙现在烫手的很。
谢尔眼色一凝,最终还是决定去看看,昨天那点血腥味,让他完全无法睡着,他是讨厌盖尔,可也不希望他死啊,尤其还是在这样因他受罚的情况下。
元帅在早上的时候,被缓慢开启的木马和震动棒肏醒,整个人舒服的都哼哼起来,前面也被肏射了一次。自己身体已经完全补充完好,虽然被他自己抑制住,伤口完全没有愈合,不过上面的血已经干了,他又逼出来一点,让场面更可怕些,然后将自己的脸也弄的惨白,一副半晕不晕的模样,被身下的仪器弄得微微喘气。细细的电流般的快感一波波涌起。又有一点想射。不过忍住了。
谢尔用钥匙滴开地下室厚重的铁门,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就铺面而来。等看到里面的情景简直手都在发抖,钥匙都不太握的住。他的老对手,在里面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浑身都是鞭伤,以他如此好的恢复能力,一晚上都没能将鞭伤恢复完全,有的甚至还在流血。
那些小一点的鞭伤,看起来像是大鞭伤已经愈合的痕迹,密密麻麻,而那些大点的,到现在伤口居然还在流血,很难想象最开始的伤口会是多重多深。
刚刚进来的时候他还能听到盖尔的惨叫,等察觉到他来了,就虚弱的闭嘴了……听力居然弱化到这种程度了么,都走这么近了,才发现我来了。
谢尔小心躲避满地的血水,走到木马跟前,刺目的发现,昨天那个折磨的盖尔站都站不起来的震动棒,变成了两个,分别插入他的前后穴,并且是全速马力。底下的木马还在摇晃着,将震动棒送的更深。
一想到盖尔可能这样被放置了一晚上,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