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凄惨,身上挂满了白灼,膝盖和嘴角都擦破了,而他的下属也像疯魔了一样对将军发泄着,他们一个艹着将军的后庭,一个拽着头发,把阴茎插到将军的喉管里,曾经应该是受人尊敬敬仰的人物,像狗一样跪在地上,被人前后夹击的侮辱着。
不用过多猜测,这些下属一开始肯定是宁愿死都要拒绝的,但是在不断的承受各种各样的威胁压力后,很快有了第一个尝试者,这种时候他们的良知还在,会选择最轻微的方式。
但随着施暴次数变多,就会逐渐变本加厉,内心的罪恶感,愧疚感会扩大他们的阴暗面,罪恶在有了一个合理的理由以后,就会变质成可怕的东西。
将军在又吃下了一个人的精液后,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一旁的青年快意的大笑着,凌宇很轻易的就读懂了亲年眼睛里的东西,不是仇恨和厌恶,而是力量。
青年享受至高无上的力量,这种一念之间就操控数亿人生死的权利,青年才刚刚得到就贪恋上了,就像得到魔戒的哥布林,就算掉入岩浆灰飞烟灭,也紧紧抓住不肯放手,初尝权力的力量,亲年甚至可以为了它出卖自己的灵魂。
凌宇很认真的注视着,并没有站在双方任何一个角度,来对这一场残忍的戏剧做出评价,他现在的心情和之前在虫族内部被保护的时候,和刚到异新球的感觉都不一样,居然异常的平静。
他忽然找到了一种令人安心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让他觉得如释重负,甚至轻笑出声。虫族在虫性的表现上对他来说太完美了,雌虫对雄虫几乎是献祭般的保护和付出,人性的自私,嫉妒,贪欲,在他们身上几乎不存在,只要是人类都会有利己心里,最关键的时候经常都会选择条件反射到保护自己,而雌虫不是,这让他一度感觉雌虫是一种完美的生物,是一种很难让人理解的生物,后来即使渐渐适应了,也很难接受太多的好意。
因为他知道,真正的人性,永远是自私的,就像他眼下的这群异族亲年一样,他选择在权利中享受,在权利中堕落,以别人的痛苦为快感,他选择投靠虫族,必定会牺牲很大一部分人的权利,他没有管这些,为自己刚刚的力量沾自喜,在利己和利他面前,很轻易的就选择了利己主义。
凌宇的眼神渐渐变得冰冷,视线从街道上青年得意的脸,挪到了桌上雕刻着浅色暗纹的餐盘上,他用手指轻轻敲打着盘边,食指上森然的骨戒指将他的皮肤衬托的异常苍白,刚刚的青年的表现,不得不说让他产生了厌恶的感觉。
不过他现在考虑的不是这些,而是其他问题,他开始思考自己到底拥有着什么,不到几分钟后他就分析出了一个惊人的答案,如果说将他现在拥有的权力具象化一下,这个亲年所用之威胁的东西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
不谈他自己身为雄虫,本身获得的财产,就光他s级的身份,只要他说一句话的事情,某天他不想看到某个异族了,几乎会无脑满足雄虫任何要求的雌虫,第二天可能就调集武器,去星球执行灭种了。
怪不得那些异族人看到自己会害怕成那样,原来根本不是怕自己,是怕与生俱来就附带在他身上的,由虫族世代累积下来的不可撼动的强大力量,在此之前凌宇还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是可以掌控这么多人命运的,甚至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间。
凌宇端起精致的小盘子,摩挲着花纹沉思着,其实他时时刻刻都在使用着权力,而且已经渐渐变得习惯了,就比如手上这个盘子,价值就不菲,这个店里廉价的东西是不可能给他用的,权力带来的好处太多了,服从,物质,性爱。
如果说自己因为道德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问题的话,那之前做的事情是在干什么?不也是在享受权利带来的果实吗?虽然自己不能说特别沉浸,但是确实不能说排斥。
“真是的……我这么长时间到底在纠结什么啊……”凌宇在内心感叹,如果自己拥有这些东西的话,就应该好好运用,让自己幸福也让身边的人幸福才是,如果说现在这么长时间了,才对自己拥有这些东西产生负罪感,未免有些过于矫情了。
想通了这点,凌宇再次看向还在主持暴行的几个贵族青年,他转了转手腕,把拿着盘子的手臂划出窗外,然后轻轻松手,盘子以一个不快不慢的速度,自由落体。
“啪——”
四分五裂,盘子落地的脆响,在一片超闹沸腾的嘈杂声音中,并掀不起多大的波澜,就像将一块石头抛入正起风浪的大海中,除了被海浪吞噬的时候起了一点水花意外,根本察觉不到它的作用。
可就是着这一块再普通不过的石头,却一一种神秘的力量,将整个海面的波涛扼制了,海面一瞬间回归平静,街道上人群也一瞬间鸦雀无声,所有的暴行全部停止,所有的哄闹也突然消失。
所有人都看见,在街道一侧酒楼二楼一个不起眼的窗口中,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手还维持着扔掉盘子到作用,而他的头上,蜿蜒着两条透明的隐隐闪着金光的触角,身后看不太清的空间里,一些高大的守卫着站在旁边,冷峻到极致的眼神中,散发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