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俞抖了一下,他完全没料到雄虫会问他问题,而且是这种让人很难回答的,他好像从来没有喜欢过什么东西,很小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淡漠的样子,长大后更是一样。
无论是被虐打折磨,还是被怜惜疼爱,在他看来都是一样的,他很难喜欢或者讨厌上什么东西,纵使是刚刚服侍时感觉到了快感,他也只觉得那是例行公事,谈不上喜欢不喜欢。
但是时候他这种时候如果给出否定的答案,肯定是不好的。所以诺俞就只是小小的愣了一下,服侍雄虫的动作却没停,只不过为了方便答话没继续深吞,而是色情的舔舐。
明明正在做着暧昧的情事,眼里却既没有讨好也没有痛苦,仿佛只是在普通的服侍雄虫穿衣吃饭一样,并不感觉得有什么不同。
诺俞唔咽着轻轻回答。
"唔……喜欢……唔……"
凌宇听到诺俞的回答神色有些难测,在他看来无论是西斯塔还是诺俞,都是非常优秀的雌虫,怎么说都不应该在飞艇上做一个侍雌,他们应该找到个好雄主,做雌君或者雌侍才是……
通常雌虫成年后,要么就参加军队,成为军雌。要么就好好赚钱充足”嫁妆”,找个好雄主娶他,成为家雌。一般优秀的雌虫,都会选择这两条路,只有自知不能被雄虫看上的雌虫,才会选择积攒社会贡献值的方法,来换取人工配种的机会得到一个孩子。
而侍雌着则是家雌的一种,但又不是普通的家雌,侍雌通常并不照顾雄虫日常起居,而是为雄虫提供其他服务。类似雌虫管家这种就是侍雌,相当于在雄虫那打工,并没有夫妻关系。这种雌虫地位比一些雌侍和雌奴还要高些,还是很让人羡慕的。
而这种飞艇上,贴身服侍雄虫的侍雌就不一样了,他们地位非常尴尬。虽然侍雌名义上是不提供性服务的,但是这类侍雌由于和雄虫过于密切,还是经常会被雄虫使用的,其本质上还是雄虫的飞机杯,充气娃娃。
侍雌只是叫的比较好听,其实就是备用的雌奴,还是没有名分公用的那种。任那个雄虫想上就上了,还不用负责。仔细算算,虽然由于接近雄虫殿下,有怀子的机会,但是实际上确是不值得的。
这就是为什么真正有能力的雌虫,大部分都不太愿意当侍雌,毕竟谁不想找到一个好雄主,从此只被雄主一个人宠爱,而不是做侍雌这种既展现不出才华,又容易被雄虫殿下捉弄的备用玩物。
凌宇不知道西斯塔和诺俞是因为什么没有跟大部分雌虫一样,选择做军雌或者家雌而是在飞艇上做了侍雌,不过想想雌虫本来生活就挺艰难的,其实发生了什么也并不难猜。
凌宇长久的凝视着正在下方动作的雌虫思考着,而后轻轻扣住雌虫的脖子,让他看着自己,脸上看不出喜怒的说。
"你是真心喜欢,还是为了讨好?你不用对我说谎,我希望你把自己真实的那面展现出来。别的雄虫那里我不管,但是在我这,以后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都要说出来,听到了吗?"
诺俞听到雄虫和自己说的话,眨了下眼睛,感觉到了疑惑,自己这次服侍的雄虫好像和别的不太一样,居然会关心一个雌虫玩物的心情,长久没有收到过雄虫温柔对待的他,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该怎么回答这位过分温柔的殿下呢?
诺俞眼神波动了一下,继续把头埋到下面,伸出的舌头从前端细细舔到根部,温顺的说到。
"唔……好的殿下,我明白了。"
凌宇被舔的又有些情动,于是将雌虫的后颈扣住,坐起来,引导着雌虫吞入,感受完全插入雌虫喉咙深处的快感,呼出一口气。雌虫脆弱的喉道被硬物撑开,痛到眼睫都颤动了一下。
呼吸道已经完全被堵住,一点气体的交换都不能完成,胸腔和头部开始钝痛,但他也不敢挣扎,只能默默的忍受着,眉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痛苦的蹙起。
雌虫卖力的用舌头在里面舔动,但是被塞满的口腔,活动范围并不大,他只能小范围的的动作,还不能幅度过大,还要克制本能放松不断紧缩呕吐的喉管,避免伤到雄虫。
他下意识的调整姿势,努力着,希望雄虫能够快点放开他,窒息的痛苦越往后面就越大,重新体验窒息,让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些痛苦的回忆,虽然说很多雌虫都有被玩弄折磨的经历,他那段经历并不值得大惊小怪。
但是他确实清清楚楚记得刑具在身上肆虐的痛楚,以及漫长的没有止境的痛苦,生命逐渐流逝的感觉,是他最害怕的。直到他被公爵大人看中,脱离了那个地方,他仍然心有余悸。
他想那是他唯一一次感受到厌恶,死亡是唯一让他厌恶的东西,因为死亡很冷真的很冷,所以他拼尽一切也要活下去。
诺俞有着极强的求生欲,但是服侍雄虫的时候,却一点都不敢怠慢。他脸部憋成紫红色,身体不自觉的发抖,冷汗如出浆般在皮肤上凝结成小水珠,脸部还是埋在雄虫的下面,喉咙里也还是深深吞着巨物,一点点都没有吐出来或者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