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已经好久都没有感受到这种懵逼的感觉了,竟然还觉得有点熟悉,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刚来虫族,还在保护协会的时候这种懵逼天天都有啊?
西斯塔已经下定决心去认罪了,突然被雄虫叫住,又觉得有了一点希望。重新跪在了旁边,在雄虫的追问下,说出了缘由。
再多就跟旅馆一样,没有家的感觉了。他心里还是倾向于一夫一妻相守一生,小医生和元帅那是都是自己喜欢上了,没办法,再说奥托也不介意,几个雌虫相处都很和谐的,他觉得现在家里的氛围非常好,很温馨很舒适。
这个雄虫实在是太温柔了,如果能被他拥抱的话……自己这一辈子可能就值了,西斯塔眼神心虚起来,颤颤巍巍的靠过去。
后来想想也宛然了,这不过这只是他作为人类的道德观念在束缚,作为虫族来讲,雄虫操一个雌虫已经是给他恩惠了。
他不想随便再领什么虫回来,破坏氛围就不好了,他连自己的雌奴都很少碰,就是不喜欢多一些没有感情的纠葛,他完全不想变成那种雌虫多到都记不起来名字的雄虫。
再说万一真中奖了,他好像还真不用担心有个拖油瓶在,毕竟孩子都是雌虫来养的,雄虫一般看都不看一眼自己的雌子。没有雄父的雌子多的是,虫族不存在单亲家庭的这种问题。
至于给不给名分都要看雄虫自己的心情,还有怀孩子的问题,自己每天那样操自家雌虫,还一个都没怀上,这说明虫族怀个孕有多么不容易,没那么简单的。
"上来,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凌宇看着小美雌点点头,就靠着床头把自己姿势摆好了。
实了这个罪名,卑鄙的利用雄虫发情,让他抱一抱自己,完成自己的夙愿,免得自己什么都得不到,就要在地狱里挣扎。
况且自己对小美雌也只是性欲,没有什么特别的期待,所以在准备要上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先让他给自己口交,自己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给小美雌一个交代。
凌宇看到小美雌都绝望的,连面对他羞涩都顾不上了,安慰道。
西斯塔绝望了,从道具箱子里找了一把小刀,双手平拖跪着递给雄虫,这种小刀本来是情趣用的,用来制造一些伤口,满足雄虫的凌虐欲望,可是由于一些特性,小刀可以阻止伤口愈合,割到致命位置还是可以杀掉雌虫的。
这什么啊?话都是那个话,这么连在一起他就完全听不懂了?什么有罪?还要自己杀他?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凌宇看见小美雌舔个屌都抖成这样,一副要去了的样子,觉得更加有趣。小美雌总是在羞涩和严肃之间疯狂切换,一会像个青春期的小孩子,一会就很成熟很可靠,面对异族那种肃杀的样子,还挺a的,不愧是雄父挑的雌虫,还真蛮对自己口味。
凌宇摸摸小美雌细软的发质,感受着小美雌笨拙的口交技巧,心里在思考一些问题,他刚刚确实有些想直接操小美雌,可是他总觉得把人操了又不娶人家对人挺不负责的,他确实不想再让家里多个雌虫了。
"害,这有什么,我又不怪你,没事的哈,你过来。"
凌宇这才叹息一声,果然啊!就是这种熟悉的感觉,小医生给他做试卷时,他就对虫族的社会上变态法律吐槽过了,对雌虫这也有罪那也有罪,对雄虫就各种解释维护,有毒,剧毒!
西斯塔听到凌宇的话,身体一阵颤抖,被雄虫如此轻易的原谅震惊到,岩浆一样滚烫的感动趟过他的心脏,不知道心里是疼还是高兴。
西斯塔犯了大罪,但是他还是想要逃避那些可怕的责罚,所以他想求雄虫亲手杀掉自己,给自己一个恩典。可雄虫却迟迟没有接过他手里的刀,让他无力的放弃了,看来自己终究是逃不过变成罪雌的命运,连最后的恩典都得不到。
凌宇看着雌虫绝望的起身,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有什么问题,于是叫住了一脸凝重的正在往外走的雌虫。
"等等!你回来!发生什么了,说清楚!"
"对不起殿下……我有罪……不过请您不要将我送走,直接用这把刀杀了我吧,我不会反抗的。"
凌宇忽然想到一个很关键的地方,让他心中一跳,之前雄父对雌子异常冷淡的缘由好像也找到了,雄虫向保护协会捐献的精液,好像是要被用做给没有雄主的雌虫配
凌宇抚摸着正帮他口交的小美雌,有些走神,不知道在想什么。西斯塔吞着那个一口都吃不下的巨物,已经害羞到浑身颤抖,一想到自己和雄虫如此亲近,就觉得幸福到不可思议。
这种想法就是在那几秒过了一瞬,西斯塔听到凌宇的怒吼后,就清醒了,自己怎么能有如此龌龊的想法,竟然想到用自己这样肮脏的身体去玷污这位高贵的雄虫殿下,他真的是太不堪了!
凌宇看着雌虫靠过来,正好自己不太舒服,想着让雌虫帮自己解决一下欲望也不错。
凌宇刚刚还在为雌虫莫名其妙的穿着,和浓郁的信息素的气味,感到生气。可后来却被雌虫挣扎悲哀的表情和没头没脑的话语整的完全懵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