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坎,却已经十来年了……我也不知道他究竟能不能过去。”
季重乐再次哑口无言。
季重乐奇道:“那你为什么不知道?”
良久,季重乐放下茶杯苦笑道:“当年你一声不吭就走了,很多事情也没说清楚……既然这次见到,那就都告诉我吧。”
“我再仔细一查,才知道家里早就有人专门管这个事,凡是过得不如意的王家血脉,一直都有人偷偷照顾……”王佐益脸色铁青,怒道:“他们都知道这个事,只有我不知道!亏我还像个圣母一样到处去赎罪!”
“因为你亲姥爷知道我做的事后,直接给你妈转了一百万。”
季重乐再次无语,良久才回过神来道:“师傅……
“哦……你不用学,你们都是活雷锋。”
另一边,季重乐在宋念蕾指引下来到师傅家里,静静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水。王佐益危襟正坐在他对面,始终保持着严肃的表情看过来。
王佐益板着脸道:“因为我克制住了,他们没克制住。”
王佐益脸色顿时一沉,却是不肯回答这个问题,但架不住季重乐一直追问,这才无奈气呼呼地道:“因为我发现自己做的事情没意义啊!”
常娜点点头,圈子里的骚妈确实不少,其中母子、母女等关系也不罕见。但正因为见得多,所以圈里人对这种情况理解的也更深,知道要接受一个骚
季重乐愕然道:“这条规矩是我妈定的?!”
王佐益淡淡道:“我们同父异母……”
“我……”季重乐想说自己离婚后正经八百地“克制”了几天,却又发现这事实在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只好苦笑一声道:“您不用拐弯抹角的劝我原谅我妈,其实……我本来也没恨过她,只是对她当年的生活方式不太认可罢了。”
王佐益叹了口气,继续道:“大多数王家人都觉得欲望是一种本能,就像渴了喝水、饿了吃饭一样,没必要克制……结果就是男人布种天下、女人四处留情,私生子数都数不过来。”
“是。”
季重乐惭愧道:“所以是我妈请你教我赌术?”
季重乐回想了一下,迟疑道:“那时我家的条件还还行吧?”
“靠!”季重乐下意识骂了一句,绷紧的身体骤然放松不少,忽然又是一懔,皱眉道:“你是我舅舅?可你姓王,我妈姓苏啊!”
孙长胜耸耸肩道:“你也看出来了?所以我说不让你过去呢……人家赌神起码也身家过亿吧?非亲非故,大老远跑到境内教乐子赌术,难道是学雷锋么?”
王佐益皱眉道:“你总纠结这些干什么?非得让我明说你姥爷被我爹绿了才行吗?”
“师傅啊,你还是这么不爱说话!”
“我不是你爹。”王佐益摇头道:“要算关系的话,我应该是你舅舅。”
季重乐连忙岔开话题道:“师傅,咱们还是换个话题吧……当年你到底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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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重乐无奈道:“说话啊——就算你说你是我爹我也认了!”
“难怪乐哥碰上母子的时候总有些怪怪的……”常娜忽然惊呼道:“啊,那个王师傅长得和乐哥还有点像!他们不会是?”
季重乐“哦”了一声,猛然又反应过来,抓狂道:“师傅你逗我呢!就算不是一个妈生的,那也应该是一个姓啊!”
“她是想让你有个一技之长,偏偏我擅长的东西是赌而已……”王佐益耸耸肩道:“结果你妈觉得这玩意不是正道,所以很不满意,严禁你下赌场。”
“什么意义?”
“老一辈的事跟你没关系,不用多想。”王佐益想了想,继续道:“不过看你昨天那样子,有些东西还是得说说——咱们家有点遗传病,嗯,就是成年以后性欲特别强,挺不好克制的……你,应该也感受到了吧?”
王佐益冷冷道:“那你怎么没克制克制?”
“那倒不是因为这个……”
“所以你就生气走了?”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王佐益评价了一句,淡淡道:“但是你就不太争气了,所以你妈很怕你将来败光家产后活活饿死!”
“那是什么?”
王佐益点点头,依旧不语。
“雷锋是谁?”
王佐益似笑非笑道:“结果你就活成了你自己不喜欢的样子?”
“靠——”季重乐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哑口无言。
“老子本来想替家族赎赎罪,照顾照顾流落在外的王家血脉。”王佐益的脸色越发难看,说道:“结果前面几个过得都比我好,唯独到了你妈这里……”
妈需要经历怎样的心路历程,迈过多少道难关。
“呃……”
季重乐蓦然想到很多事情,也听懂了师傅的言外之意,忍不住皱眉道:“不好克制,又不是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