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逗得死去活来,只是轻轻磨蹭足底,就差点让我变成女孩脚下的一条可怜虫。我打了个寒颤,身体又好像被女孩脚下的汗水浸湿,一切又回到小幽大人湿润、温暖的足底。
樱色的内息疯狂的运转着,一边寒凉,一边温暖。我知道那是阴阳二气,可阴阳二气为什么是樱色的呢?连同神识延展出的樱色触须一起,好像连同经脉、肌骨,都一同渲染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然后那灵动的樱色汇聚,变成有些黏稠淫靡的粉红色,升腾出甜腻透骨
的氤氲,我的鼻尖重新闻到那股彻骨的甜香,那是小幽足趾的味道,那味道重新将我拉向小幽为我编织的地狱。我曾经忘我的吮吸那洁白的丝袜上的甜腻液体,口腔里似乎依旧残留着女孩的香汗与气息,然后那滑腻香醇的津液汇入内息,把一切染成淫靡的颜色。
在那粉色汇入眉心前,泛着桂花香气的金色微光自虚无中涌现,柔和、平定,比冬日的晨光更加温暖。闪耀的金色微尘融入散发着淫靡甜香的滑腻内息里,蠕动着。黏稠而妖异的阴阳二气在这股力量下,变成宛如琥珀般纯净的樱色,蜜酒的甘醇在下一刻把我拉回了现实。
呼——呼——那是幻觉吗,创伤性应激障碍,还是跨过界限的后遗症?
不去思考那些乱七八糟发,少女还在等着我的回答。葉月绮是一个怎样的少女呢?我好像不太清楚,抬眼看向对面的少女,盘起的发丝微微垂落,落在细腻白皙的脖颈,几根遮挡住少女绯色的唇,那面颊比桃花更娇嫩,眸光比秋水更动人。慵懒得斜靠在桌子上,纯白的长裙与哑光的雅白丝袜勾勒出少女曼妙的形体。
看一眼就移不开,心砰砰直跳,脑袋里一团浆糊,是醉了吗。
葉月绮,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然后便这样轻声说出来了。
“嗯?”眨了眨眼睛,葉月绮看向虚空:“真是狡猾呀,重君。”
“那我再饮一碗吧。”举起碗准备喝尽,好像连我也有些微醺了,真是不错的酒啊。
“不用了,重君之前已经喝过,不过你好像的确也说了实话,就这样吧。”
少女的眸光稍显涣散,不知聚焦在何方,托着脸趴在桌子上:“快进行下一个问题吧……”
鼻尖的甜香已经彻底散去,只能闻到蜜酒里桂花的淡雅,但是小幽大人纯白色的丝袜与纤细的绣足有些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心底里好像多了一丝说不出的期盼:“小幽的脚,是怎么回事?”
“嗯?”葉月绮轻哼着,语调微扬,面露疑惑。
“我看见过那张照片,是你和小幽的吧,樱花树下,坐着轮椅。”回忆起那张照片的内容,从两个女孩的年龄看,似乎是许多年前,“很美。”
“你可别在小幽面前提这个,我明明已经把照片收起来了才对。”沉默了片刻,葉月绮才有些无奈的回答,摇晃着拿起手里的酒杯,含笑饮下。
手玉臂微颤,半数的琼浆从嘴角撒下,顺着女孩诱人的唇角滴落,流入雪白的幽谷。
随后她扔下酒碗,像是在自语,又似乎在嗤笑:“那又如何呢,我会保护好她,我会走出自己的路,我看看这片乌云背后是什么。很狂妄吧,重君,即使这世界再怪诞离奇,我要让一切好起来。”
少女撑着桌子起身,然后踉跄着跌倒在地板上,瞳孔涣散,美目里尽是迷离。
“我送绮小姐回去吧,你醉了”
“嗯~嗯哼。”少女檀口开合,发出无意识的轻吟,湿润柔软的唇瓣下露出整齐的贝齿,有些想要用指尖触碰。
轻轻搀住少女的玉臂,裸露的莹白肌肤透着凉意,柔若无骨。我不敢用力,因为此时的葉月绮如此柔弱,柔弱到令人难以相信这修长白嫩的手掌是如何一拳打裂我的肋骨。
笑出声,然后很快就笑不出来。葉月绮喝了个酣醉,一点也扶不起来,差点把微醺的我也拉倒在少女身上。
看着地面上毫无防备的葉月绮,我抬起因酒精而略微颤动的手臂,轻轻抬起少女的头,一只手从白皙的脖颈后伸过,绕到少女精致的肩胛骨下,环过少女有些湿热的腋。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膝窝里穿过,轻轻滑过被光滑丝袜包裹的大腿,发出沙沙的窸窣声响,好像响在心底。
少女的小腿微微摇曳着,荡在我心头。女孩子的丝袜,好像也不是哪样可怕。
“嘶——”环抱起半梦半醒的葉月幽,牵动的伤口让我轻呼出声,不过假如只是忍受痛苦的话,我大概能比很多人做得好。
“绮小姐,绮小姐——”少女很轻,我抱着葉月绮走出房间。少女胸前的饱满就耸立在我的身前,被蜜酒打湿的衣襟紧紧贴在身上,桂花清香和少女的体香混合在一起,隐隐透出纯白的胸衣,而最诱人的还是那雪白深邃的幽谷。而只要我垂下眼眸……
“要叫姐姐,唔——小幽别闹。”
“回房间了休息了,绮小姐的房间在哪边?”目不斜视,我努力忽略那美丽的风景,但是总有些东西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