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这样吓跑的吧。绮小姐为什么一直在这里无人陪伴,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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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笑意,精致的面庞爬上寒霜,我嘴角开始不由自主轻微打颤:“……是你吧。”
“我也不想的,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坏蛋,只会揭人伤口的坏蛋。呵,呵呵呵,大哥哥这是你自己选的哦,本来袜子的事情我还想跟你算了,现在你就在袜子里给我忏悔吧。”
充斥着恶意的讥笑中,女孩轻轻褪下了包裹住大腿的丝袜,露出了柔嫩温润的大腿,羊脂玉瓶般精致可爱的小腿下,
纤足一尘不染,脚趾圆润可爱。然后那圆润的脚趾将我牢牢禁锢,把我扔进软塌塌的袜口里。
试图抓住女孩光滑的丝滑内壁,而女孩只是轻轻提起丝袜轻轻抖了抖,我就跌落到白色洞窟的最深处。这里比之前在足底的缝隙还要湿润,女孩的足部残留的余温还未散去,芳香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浓郁醉人。这里是脚尖的位置吗?想要站起身,但悬在半空的丝袜却柔软的不受半分力,我艰难的改变起姿势,却如同陷入蛛网的小虫,徒劳无功。
两手紧紧攥住丝袜扯动,纯白的丝袜却展示出超乎想象的弹性,轻而易举的扯出各种形状,却没有似乎损坏的迹象。
“你要是再乱扯,我就把要脚塞进去了。”我能感受到,女孩的话语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立刻僵原地。
丝袜开始摆动,外面发生了什么,难道小幽真的要把丝袜重新穿上?打了个寒颤,我吞咽了下口水,再也顾不上更多,把手里散发着女孩浓郁芳香的白色丝袜扯到最紧,然后紧紧贴在脸上。绷紧的丝袜蒙在眼睛上,透过女孩的贴身衣物,能看见葉月幽模糊的人影,婉约、修长,视线似乎仅能与大腿平齐,万幸女孩并没有抬腿的意思。
“就是这样,把脸蒙在丝袜上,记住小幽脚趾的气味,很香吧。现在对你之前说过的话忏悔,大声喊出来才行。”
“祈祷吧,祈祷在你被人家的足汗变得奇怪之前,我可以把你放出来。不过我现在超生气,希望你能坚持的久一点,里面残余的气味足够让大哥哥永远沉沦在小幽脚下了。”
现在才发现,把脸蒙在女孩的丝袜上是多么羞耻,但是我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一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郁的女孩的芬芳,宛如如黏稠的、滑腻的、甜美的、蠕动的胶质粘液,倒灌进我的肺腑,被香汗浸染了一次又一次的我能感觉到,这黏稠的甜香在肌肤上攀附、蠕行,渗透进全身。无名火起,煅烧蚕食着我的理性、尊严,把过往的一切全部焚烧,如果不管快逃出去,我将不再是我,莫名的,我明白了葉月幽的话。
艰难的把头移开,然后喘息着空气中淫靡的甜香,撕不开,必须要赶快出去。另一只袜子……是被我用牙齿撕开的吧,舌尖舔过浸湿女孩香汗的丝袜时,那无可言喻的,连同灵魂都痴迷沉溺的可怖遭遇令我记忆尤深。触觉、听觉、嗅觉、味觉、视觉、灵觉,都被那甘醇的味道搅得一团糟,不,那真的是味道吗?要再试一次吗,只要小心一点只用牙齿的话,或者舌尖只是碰到一点的话应该也没问题吧,最不济即使大口吮吸,上次不也没什么吗。
只是一只袜子而已嘛,我张开嘴轻轻咬噬住丝袜的内壁,舌头无意识的划过丝袜潮湿的表面,浑身一颤,而后用力吮吸起袜间渗入的香汗。身体扭动着呜咽,而舌头舔舐着丝袜,或许反而被丝袜狠狠纠缠,发不出声音。
“真是糟透了,我是让大哥哥忏悔啊,不是来看你这副蠢样的。”纤细的手指隔着袜子,对准我的位置,狠狠一弹。
噗,痛,全身上下都在痛,苏老头又打了我一拳?回过神来,正躺在袜子的底部,嘴角无意识的流出透明的液体,真的好痛。
不过比起刚才,忍受疼痛反而是我最习惯的一件事了。既然如此——
那就折断小指吧。
轻微的骨头断裂的声音,被丝袜无声吞噬,不是惯用手就没关系,冷汗直冒,但头脑却变得清醒不少。四周依旧甜香环绕着,好像要生根发芽发芽一样涌进毛孔,复足一样爬行在每一寸肌肤,然后在下一个瞬间钻进去。
正月启蛰,言发蛰也。
——我明白了。
万物出乎震,震为雷,蛰虫惊而出走。
——凉意暖意交汇膨胀,体内雷音交荡生灭,身体里蠕行渗透的粉意被从细胞的每一个角落振出。
外邪不入,万物惊出。
——连同更早时融入的连气感都交汇的粉芒的一部分,宛如蛰虫般惊出,从全身渗出体外。
鹰化为鸠,反归旧形之谓,回本真。
——而另一部分粉芒则被唤醒、融入,被彻底的吸收,凉意和暖意从淫靡邪异的姿态脱出,都被渲染成樱花一样浪漫的淡粉色。
是为惊蛰。
不明白,有很多不明白,但是惊蛰已成。不,连我也不知道着能否称之为惊蛰。感受着体内变得可以自由操控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