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书中没有记录若是吃了蛇肉会如何,但想到这淫蛇强大的淫性,夙鸢还是不免为自己也捏了一把汗。
“唔!”
可这样的请求,太过羞耻!
夙鸢说这话时,声音也多少有几分急促,下腹有一种燥热的感觉渐渐传来,她不禁有些后悔吃了那几口蛇肉了。
自己真是愚蠢的自作多情。
“别……别看……”他伸出手,忍不住想要挡住肚脐处那一抹红点。
“你且忍着些,可能一开始,会有点疼。”
现在想想,何其好笑。
母亲此前一直忧心他的婚事,师姐妹中对他芳心暗许,暗送秋波的更是不计其数,可他对此都无动于衷。
语毕,她伸出手来,一把扯开了少年胸前的衣襟。
结亲与否,他根本不在乎,与其在内宅指望得到妻主的垂怜,哪有仗剑江湖来的恣意快活。
“唰!”
夙鸢正准备伸出来的手指微微一顿,目光定格在男子肚脐处的位置,只见那处一抹鲜艳的红珠娇艳欲滴。
“帮我……解毒……”
夙鸢听着他这副坦然无畏的语气,心中不免多了几分欣赏。
不等夙鸢说完,少年终于睁开了眼,被血染的赤瞳神情复杂地看向她:“救我。”
夙鸢摇了摇头,摒弃了心中的杂念,“嗖嗖”两下,干脆利落地封住了男人胸前的几处穴位。
她当时大为所动,甚至还许诺了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大梦有在男婴出生时为其在肚脐处点守精砂的传统,而在其与妻主同房之后会随着第一次出精血而消失。
夙鸢从前只有耳闻,并未见过,这具身体身为双人,也不需如此。
他在乎的,哪里是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
“刺啦!”伴随着前襟被敞开,凉凉的夜风吹了过来,慕容珣身子一颤,蜜色胸膛上的两点嫣红也不由得渐渐挺立起来。
刚一触摸到他的肌肤,滚烫的热度就让她心下一凉。
明明心中无比羞耻,可是……可是此时此刻,他好希望这双凉凉的小手,可以抚摸上他的身体,在他的周身游走……
慕容珣紧咬着唇瓣儿,努力将心中的渴望压抑在喉咙里,留下了深深的齿痕。
“我……我知道……”
那会儿他还懵懵懂懂,不解其意,可现如今,看到少女这探究的目光,他瞬间有些领会到了父亲当初交代这些事时的心情。
“你确定?这是淫蛇之毒,如果要解的话……”
曾几何时,那人怅然若失地问她,为何女子可以三夫四侍,而男子却只能从一而终,明明许多男子能力体力更加优秀出色,但仅仅是因为做不到孕育子嗣,无法传宗接代,就低一人一等。
没有在犹豫,她沉声道:“好,我救你。”
不需要少女将话说完,慕容珣已经明了了她的意思,可是想到她口中爆体而死,尸身焦黑的惨状,他咬了咬牙,把心一横:“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区区守精砂算得了什么。”
“要先将你的膻中、鸠尾、巨阙……几处穴位先封住,这……”
夙鸢的神色则是更加凝重:“你要知道,如果想要解毒的话,你的守精砂……”
已经开始发作了,即便是像之前那样将吸出来也是于事无补。
“你还是童子身?”夙鸢说这话时,原本就皱起的眉毛不由皱的更紧了。
他忍不住半眯起眸子,看向身前的少女,冰凉的小手擦过他的肌肤,让躁动的血脉得以舒缓,看着她葱白的指尖儿,好希望……好希望它们可以摸一摸自己的胸膛……乳尖儿……
这感觉……真的好奇怪……
夙鸢心念一跳,想到自己当初被他抱在怀中,遇见玉熙的时候,也曾发出过这样的求救。
夙鸢封完了他的穴位,就一伸手,扯下了他的亵裤。
闷闷的声音突然传来,夙鸢诧异地看过去,只见少年忍着淋漓的冷汗,闭紧双眸,让她都有些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听错了。
慕容珣咬着唇,眼睛却是不敢看向少女。
“放开,如果要是想解毒的话,就必须得出精才成。”
慕容珣没有想到她的动作如此果断,下意识地就想要夹紧双腿。
慕容珣听见这句话,面色绯红,想到父亲经常在耳边的叮嘱,说他们男儿家的身子切莫不可被其他女子看了去,特别是这肚脐处的守精砂,更是绝不能被弄破出精血。
这个念头闪过,他就感觉到下身一凉,伴随着被剥落的亵裤,他的下体暴露在了空气中,卷曲杂乱的草丛中,玉茎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来,可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马眼处似的,让他根本释放不出来。
原因无他,他此生只想做个快意江湖的侠士,什么儿女情长根本不在他的考量之内。
说的也是,贞洁而已,哪有命来得重要,只可惜这世道总是对女子宽容,对男子要严苛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