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鸢努力放柔了声音,咬着牙,一把用力拔掉了插在他身下的剑柄。
虚弱的声音从破裂的嘴唇中艰难地挤了出来,听的夙鸢一阵阵心颤。
她到底还是后退了一步,深鞠一躬。
还有女人拿着男人柔若无骨的手,塞向自己的阴屄,脸上露出无比享受的表情。
“咔嚓!”夙鸢连忙伸出手,用力帮他的下颌复位,却见到那双漂亮的凤眸此刻犹如蒙上了一道灰蒙蒙的薄雾,泛着森森死气。
然而男
夙鸢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摸索走出密道之后,竟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她说:“我叫阿鸢,纸鸢的鸢。”
“着……着火了!”
这声音自然也惊动了她的同伴,一个个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吓得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幸好禄人没有再继续说出什么孟浪之语来,松开了抓着她的手。
他颤开口,突然感觉到有一只手摸向了他的下身。
“不……不要……”他有些绝望的呻吟着。
少女回眸,勾唇露出一个明媚的浅笑,因为夜色昏暗,一时间脸上那丑陋的疹子都被模糊在了夜色中,让人只记得,她那双晶亮的琥珀色眸子。
不多时,就来到了一处枯井旁,跳入井中,摸到一块凸起的石头,轻轻转动。
“呃……啊……”岭人痛呼出声,瞳孔一阵涣散。
夙鸢在心中忍不住咒骂起来,这张脸,她曾经见过,在红罗帐外,那个撞破了她跟禄人的……
她死命地咬住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太过颤抖。
男人的双穴被剑鞘狠狠塞住,地面上散落着一地的珍珠,有的上面还沾着斑斑血迹。
……
“小……小乞丐?”
夙鸢万万没想到大庭广众他竟是如此大胆,吓得身子都僵了。
女人吓得屁股尿流地从岭人身上滚了下来,望着滚滚黑烟,立刻叫喊出声。
畜生!
“唉……”禄人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往着少女匆匆离去的身影,感慨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蓦地突然想起什么,立刻喊到:“喂!小乞丐!你叫什么?”
夙鸢不忍去看他此时的惨状,伸出手去试探他的鼻息,却不想,凤眸却在此时缓缓睁开。
“你走吧。”
夙鸢心头一颤,抬眸望向眼前的禄人,灵动的鹿眼眨巴着望着自己,一片脉脉含情。
剩下几个还有些舍不得跑的,被躲在暗处的夙鸢用烛台偷袭,砸晕在地。
若不是害怕这是厮不肯放自己离开,夙鸢真的想立刻捂上他的嘴巴。
但夙鸢却不同,大梦三年一届百花宴,她从前来过许多回,对这儿的密道暗门轻车熟路。
“抱歉,多谢。”
“啪嗒!啪嗒!”盘踞在穴口的珍珠也被牵连着掉落出来几颗,可是更多的却早已经跟血液混合在一起,堵在了体内。
“腾!”一股热气袭上面颊,连耳根都连带着一片通红。
密道的入口转瞬出现在她的面前,望着漆黑幽深的密道,夙鸢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夙鸢看着都觉得替他疼,可眼下没有时间,也没有工具将那些都取出来。只好咬牙想要先将人扶起来。
“放心,我替你把那东西取出来,救你出去好不好?”
“杀……杀……杀了我……”
“什么味道?”
手指一下子用力攥紧成拳,她看到了那紧闭着的凤眸中缓缓有泪淌下。
刑房中,一个女人赤身裸体的坐在奄奄一息的男人身上挥洒着热汗,而在下方,还有一个女人用手挤着自己的胸脯,将乳头放在男人被卸掉了下巴无法闭合的口中进出着。
刑房内沉浸在施虐快感中的女人们隐约间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抬起满是情欲的眼眸看向走廊里,霎时变了脸色。
“报答就不必了,但若是暴肏一顿,哥哥我会很喜欢。”
听到这个声音,岭人浑浑噩噩的眸光中闪过一丝清明,语气也有些难以置信。
解决了这些畜生,夙鸢连忙跑到岭人的身边,只见男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双眸紧闭,头歪在一旁,已是生死不知。
蓦地,那个声音跟地牢里的疯子声音重叠,夙鸢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顿时被一只手狠狠抓住,用力收紧。
她伸出手,一把打翻了烛台,点燃了木质的长凳和桌椅……
光暗淡,复而又亮了起来,凑过来贴近少女的耳畔,轻轻咬上她的耳垂儿。
此刻百花宴已经散宴,但因为贵人夜宿的缘故,守备并没有松懈,水桶一般,连只苍蝇都甭想飞进去。
“我救你出去!”
夜色昏沉,连冷月都躲进了云层中,天地间一片昏暗。
看向刑房外墙壁上的烛台,琥珀色的眸子闪过跳跃的火光,这火光连同夙鸢眸底的愤怒一同燃起,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