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免一堆问号:……这都是些什么无用的知识啊!
“幸好你还不至于一无是处,否则……”A先生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据傲地作出下一步指示,“好了,现在,用你的技巧尝试让我射精,方式不限。”
看到路菲斯那呆若木鸡的神情,A先生猜到了什么:“该死!所以你连这个课程也没有好好复习吗!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地想成为低级抚灵师吗!我看你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在战壕里等待士兵们的精液灌溉了吧??!”
“……不……不是的。”路菲斯急忙说道,“我只是……不知道这堂课要和您……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与其在这里矫情地卖弄你那被娇生惯养出来的无用自尊,倒不如好好想想成为低级抚灵师之后,如何哀求士兵们动得慢一点。”A先生嘲讽道,“毕竟士兵们可没有功夫像军官们一样,等你慢慢掉眼泪和撒娇。”
“我……会努力的,A先生,请给我一个机会。”路菲斯焦急地擦拭了下眼角不小心滑落的泪珠,“我……我一定会让您满意。”
“这句话第一次课程时就已经从你的美丽的嘴唇里冒出来过了,如果你的努力只放在嘴里的话,对你的人生并没有什么益处。”A先生说道。
“……”路菲斯的蓝眼睛在水雾底下闪过几分哀伤,终于硬着头皮鼓起勇气,缓缓地伸出了双手,把苍白纤细的手指搭到了A先生巨大硬挺的性器上,瞬间被那粗糙的表皮传递过来的热度惊得发出低呼,“啊……为什么……这么……这么烫……”
如果人体是36摄氏度,那么A先生的这个玩意儿显然远远超过这个温度了。
A先生挺了一下胯,粗长的性器在路菲斯手里跳动了两下。
“是因为你的手太凉了。人的体温过低时碰触到正常的体温会觉得烫,也是正常的感知。”
路菲斯用颤抖着的手指碰触着滚烫的肉刃,忍着内心的厌恶,不断告诉自己:它其实也很可爱呢……你看,它还在跳动……活像一条巨大的……蛆……哦不,应该是像其它什么可爱的东西吧……虽然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有什么会跟它长得一样……反正就是可爱……呜……就把它当成一个还没长开的婴儿吧……这样……
如同爱抚一个婴儿般,他轻轻地描摩手中巨刃的形状。脑海里不断地搜刮着零星的教程画面——他根本没认真看过那些视频,所以掌握的技巧实在是少得可怜。
指梢划过上面的青筋时隐约感受到了上面强劲的脉动,让他忍不住瞪大了水润的蓝眼睛。
同时,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教学视频里,少年的抚弄是从对方阴茎处在软状时开始的,可是……A先生的阴茎,从一开始……从内裤里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硬梆梆的了。
路菲斯不由得发出疑惑的询问:“……A先生……为什么已经硬了呢?和教学视频里不一样呢……”
这样根本不符合流程,让作为新手的他很是为难。
毕竟,现在都这么硬了,他还怎么完成‘变 硬’这个步骤?
“……”毒舌的A先生第一次被他问住了,半晌才缓缓反问道,“呵,原来你更喜欢软的吗?”
“……”这回轮到路菲斯被问住了,“……并没有。”
他明明是在认真地探讨学术问题。
“你看得目不转睛呢。怎么样,相比于软绵绵的东西,你其实更喜欢这样硬梆梆的吧?”
……丝、毫、没、有。
路菲斯压抑着内心的怒火,没有说话。
不按流程走也就算了,还这样擅自给他下定义!
A先生仍持续发起攻势:“这么看来,天生淫荡的你确实相当具备当抚灵师的资质呢。”
“我……我并没有天生淫荡……!后天也没有!A先生。”路菲斯一边揉搓着A先生的巨刃,一边忍不住为自己辩护。
“哦,是吗?那为什么你的双手抚摸得如此敷衍,仿佛试图趁机多摸一会儿似的。”A先生发出质疑,“照你这个摸法,我是射不出来的。你是打算摸一年吗?你就这么喜欢摸男人的阴茎吗?”
路菲斯被这些刻薄的话语激得眼泪溢出了眼眶,他努力地继续抚弄着硬挺的巨刃,照着回忆里见过的那样轻轻上下撸弄,可是那巨刃丝毫没有要宣泻的意思。
他平时虽然在生理课的指导下尝试过自慰,但他的尺寸和A先生的根本不是一个量级,所以他的经验对A先生根本不管用。
在路菲斯努力了将近十分钟之后,忍无可忍的A先生终于冷冷地推开了他:“很遗憾,整个过程我并没有任何快感,更不要提产生射精的冲动,你失败了。我没有义务继续去承受你这不情不愿的抚摸,那感觉仿佛我在强奸一条变异的章鱼,不,简直是在被一条章鱼强奸!实在是太糟糕了,我从未有过这么糟糕的体验。我现在宁愿真的去强奸一条变异章鱼或者乌贼,也不愿意再和你这样相处,这简直是一种煎熬。”
A先生掏出他的笔记本,打算写上一些什么,嘴里仍不依不饶:“你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