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此刻充满了懊悔:如果之前他能好好完成课程,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了!
可他也知道,若此刻他还要懈怠,他将要沦落到要被低级士兵玩弄的地步,到时候,就连全息空间这些高等抚灵师专属的特权都没有了!他只能躺在脏兮兮的星际战壕里,当众被那些好几年没有发沲过的前线士兵排队轮流发沲情欲,就连中途休息都会成为一种奢望……
……不!!!!
怀着殉难的心,路菲斯艰难地伸出双手,按照回忆里越发鲜明的课程画面,在教官面前缓缓地开始乳房按摩课程。
手指才在乳房上划了两圈,右边的乳头又被戒尺‘啪’地抽了一下。
路菲斯上半身一缩:“呀啊。”乳头被抽得在空气中抖了两下,竟硬挺地立了起来。
他难堪地捂住乳头,怯怯地看向教官:“我……我尽力了,A先生。”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明明就是按着教程做的呀。
“……你果然是个美丽废物。”A先生冷笑着说道。
他把戒尺放回腰间,缓缓俯下身,丢开路菲斯的手。
路菲斯眼睁睁地看着教官把戴着白手套的双手轻轻摩挲在自己的乳房上,以精准得无可挑剔的手法开始了揉摁,不由羞耻得嘴唇轻颤。
旋即反应过来:
——A、A先生……难道是在……手把手教我么?
“废物,”A先生墨色的眼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别顾着发呆,跟着我做。”他不紧不慢地补了一句,“当然,如果你想去抚慰低级士兵的话另说。低级抚灵师不需要任何培训,马上就可以上岗实习。”
——啊,果然……是在教我。
路菲斯轻轻咬住了娇嫩的唇瓣,难堪与感激掺杂在一起,在胸口交汇成了复杂的情绪。
“别像根木头似的。”A先生索性坐到了路菲斯的身旁,把路菲斯转向背对自己的姿势,从路菲斯的身后伸手抚弄起了路菲斯乳房——是教学课程里如出一辙的指法。
“嗯啊……嗯……”路菲斯从未被外人采撷的娇蕊现在如同教学道具一般摆弄,虽然深知这只是教学程序,路菲斯仍是不小心从唇间沲出了娇软的低吟。
他头微垂下,小声地问道:“A……A先生……,你摸得太……我……啊……我忍不住……嗯啊……啊……发出声音,怎么办?……嗯~……”
被持续抚摸那里的感觉实在是……太……太奇怪了,麻麻的,仿佛有电流不断地从两颗乳尖窜入。
在A先生专业的指法下,路菲斯胸前的娇蕊如同寒风中的腊梅般悄然昂起了头。
“虽然你的声音确实很淫荡,但别在意那些,学习时应该先专注于技巧的掌握。”A先生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淫、淫荡……??!
路菲斯睁大了水润的蓝眼睛,眸中满是不甘。下一秒——
“啊……嗯啊~!……”乳……乳头被……被用力捏住了……还拽了两三下才放开。
在A先生的抚弄下喉间不住沲出娇吟的路菲斯半是伤感半是羞赧,既对A先生的评价无力反驳,又生怕先生说出更刻薄的话语,忙抿着唇跟着A先生的手指比起了动作认真地学习起来。
——先是沿着乳房的形状不住在画圈,随后圈圈不断缩小至乳晕,再开始揉搓抚弄……
“乳头……很软呢。”A先生不忘评价,“手感非常地娇嫩,且富有弹性。”
A先生凑近的身体,散发着凛冽的松香,夹杂着淡淡的烟草气味。
这是军官们常有的味道——军官们常年要佩戴着被松香熏过的枪支。
——A先生,请不要再说了……!
路菲斯几乎要把这样的话脱口而出,但在此之前先抿紧了唇,忍住了。
A先生身上的味道不住地灌入路菲斯的鼻腔,让他心头微微一颤。
这味道……
……父亲身上,也有类似的味道。
毕竟父亲有帝国军人的习性,也长年佩枪,不时抽几支雪茄。
——眼前这个A先生,无论是体态抑或是眸色发色,还是严厉的腔调、身体的气味,都让路菲斯不断地想起父亲。
虽然明明知道他不可能是父亲,路菲斯仍然是禁不住地觉得像极了。
被这样一个神似父亲的陌生男人如此抚弄着乳房,更是让路菲斯心生纠结:感觉……真的怪怪的……
随即他不由得批评自己:A先生只是受命于系统的任命在帮助我而已,我怎么能这样胡思乱想?
自小到大,忙碌的父亲在路菲斯的世界里都如同一尊可望而不可及的神,只能仰望,而无法靠近。孩童时期曾挂在父亲身上的回忆已经十分淡薄久远。
长年以来,父亲不是在战场,就是在去战场的路上。几年前好不容易与敌国签订协议暂时停战,才获得了久违的闲暇。可是从战场下来的父亲,面对被娇宠着长大的路菲斯仿佛总是十分不满意,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