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然后在他的工具箱中翻找了起来,看到他的工具箱如自己所料,没有一样事物的时候,他不由嘴角掀起一抹笑意。
服部平次回到餐厅中,便看到越水七槻挥舞着一张写满字的白纸,开口道:“你们快过来看看吧,这是甲谷先生写的信!”
服部平次一手将信夺过,便开始看了起来。
“我知我早已是罪孽深重,受此责罚也是理所应当,便是为当年的缄默而付出此代价也是应有之意。”
“一年前在大小姐的府邸中,我知道大小姐因饱受抑郁病的折磨而痛苦不堪,最后自尽身亡一事,后来有位侦探怀疑到府邸的女仆身上,我本以为最多调查一番,很快便能洗脱嫌疑,便也就没有开口解释,却害得女仆自尽身亡!”
“实在对不起,一年来我一直都在忏悔中度过,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却也能心安了!”
文字到这里就停下了,服部平次转头望向这位甲谷先生,开口道:“原来是这样,因为当年的沉默现在便付出了舌头的代价,
那你呢?槌尾先生,你又是为什么会断了右手呢?”
这时,白马探从房外走了进来:“那恐怕是因为这位先生是一位小偷的缘故吧,我说的没错吧?槌尾先生!”
槌尾广生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惊恐起来了:“怎么可能,我明明是话剧社的成员,怎么可能会是小偷呢?”
白马探拿出在仓库中找到的挂锁,开口道:“你说你去过一趟仓库,可仓库上原本是有一个挂锁,钥匙又是在甲谷先生那保管着,那你又是如何进到仓库中的,自然只有施展你小偷的开锁技巧,用工具箱里面的铁丝将这个挂锁开了。”
“而且,除此之外,左手一只拿着的那只右手也暴露了你,指头上都是训练开锁留下的老茧和疤痕吧!”
白马探一开口,槌尾广生连忙将右手放下,然后遮挡住。
白马探追问道:“这里最不老实的人就是你了,老实交代吧,你还有什么没说的!”
槌尾广生不由叹了一口气。
柯南连忙询问道:“是不是和一年前的薰衣草事件有关?”
槌尾广生这才开口道:“的确没错,如你们所说的,我其实是一个小偷,最近才做的演员,一年前的事件中,我曾偷偷在那个自杀的大小姐房间外,将其窗户给拆了,就是拿钳子将连接的螺丝全部剪断,然后用胶水固定下来。”
“本来想趁着下次没人的时候进入别墅里行窃,可是哪里想到有侦探因为我做的布置而怀疑到女仆身上,那女仆更是被逼的自杀了,我一害怕,就再也不敢去那家种满薰衣草的府邸了。”
“所以今天听到你们提起这件事我就害怕,没想到真是预感成真了,现在我的右手被砍断了!”槌尾广生脸上露出苦笑。
服部平次开口道:“没想到你们全都和那薰衣草事件有关,这旅馆中又到处是薰衣草,不过我很好奇,那位高中生侦探是谁?不会就在我们中间吧!”
这时候甲谷廉三激动地大叫起来,越水七槻连忙将纸笔拿了过去。
只见甲谷廉三在纸上连忙写道:“诬陷女仆的那个高中生侦探就是时津润哉,我认得他!”
众人看到这张纸上写的事,不由面面相觑。
服部平次开口道:“不会是这个家伙知道自己做了错误的推理,然后心有愧疚,再设计把甲谷先生和槌尾先生都邀请到岛上来,惩罚完他们后,再自杀谢罪的吧,这也太猎奇了吧!”
白马探开口道:“事实很有可能就是如此,你看,这就是在汤里下毒的氟磺酸的瓶子吧,我在死者的身上找到了这个瓶子。”
“氟磺酸是一种超强酸,倒入汤中会冒出白烟,有极强的腐蚀性,甲谷先生不过才试了一点点便没办法开口了,足见毒性之强。”
“你这家伙,找到了怎么也不说出来?”服部平次不由开口抱怨道。
白马探笑了笑:“谁让你们在我验尸的时候都不专心听呢!”
槌尾广生开口道:“这么说的话伤害我们的人就是这个时津润哉了,简直不可饶恕,自己明明要自杀了,却还要让我们遭受如此折磨!”
“不过,我更想知道的是,明早会不会有船来接我们啊,我都快支撑不住了!”槌尾广生此刻已经痛到麻木了。
“这不是应该你更清楚吧,假导演?”服部平次不由开口道。
槌尾广生连忙开口道:“你既然都知道我是照剧本演的,就该明白我也不清楚。”
“那甲谷先生呢?”
甲谷廉三连忙写道:“我也是被人雇用来的,并不清楚有没有船?”
服部平次不由皱紧了眉头:“这下可难办了,如果幕后黑手是这个已经死了的时津润哉的话,那有没有船来接我们恐怕只有死者才知道了。”
“嘿,白马,你不是今天比我们早到半天吗?你怎么上岛的,是不是明天有人要开直升机来接你呀?”
“这个你可就失望了,我虽然早到半天,不过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