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干的,如果不是旅馆里的人干的话,那就只有外面的人入室抢劫杀人这一个可能性了。”
毛利小五郎看了眼一旁被翻乱的衣柜,被挪移的床铺,的确像是外人入侵的模样,可惜事实却根本不是如此。
若是真的是入室抢劫被看到而造成的杀人的话,那么连开枪杀人都敢了,为何不直接开枪打开其他的房门,翻找其他人的房间呢。
而且为何非要选择有人的房间进去把纪子杀了,敲门后如果发现有人,直接说自己是服务员,不就能糊弄过去了吗?
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再加上在下午的时候根本没听到有任何的枪声,结合纪子身上的大一号浴衣,还有那没穿内衣的裸体。
伪装成这样也只能证明这是认识的人犯下的案子。
因为崛越由美一直和自己在一起,一整天都是形影不离的,所以毛利小五郎确定就是在场这三个老同
学其中一人犯下的案。
他站起身来,推开玻璃门,走到阳台处仔细地看了看,这是木制结构的阳台,有很多可以搭脚的地方,从这里能够十分轻易地爬出去,可以通向整个旅馆的任何地方。
毛利小五郎很快便发现了异常之处,他的眉头微微松动,旋即转身往纪子的尸体方向走了过去,仔细地看了一眼纪子的裸体,裸体正靠着墙坐在地上。
墙上高处的血液流淌而下,现在都已经凝结了,想来是站着的时候被爆头了,之后瘫倒在地上。
这墙上的血液一直流到纪子的肩膀,脖子处,可是血迹却在脖子处断裂开来,然后接着流淌往吓,在地上形成一个凝聚的小血泊。
毛利小五郎紧接着将浴袍底下也解开来了,看到纪子的下半身,下面的一幕立即印证了他的推理。
一旁的小兰看到毛利小五郎的动作后立即皱眉道:“爸爸!”
毛利小五郎扫了一眼便将这浴袍重新盖上了,正要起身离开之际,毛利小五郎再度发现了异常,这是!
毛利小五郎的瞳孔不断收缩着,这样的话,凶手就很有可能是这个人了。
毛利小五郎走出外边,便听到靠在墙角的绫城行雄哭丧着脸,开口道:“要是我在看烟火前推开门叫纪子,纪子也就不会这样了!”
一旁抽着烟的中道和志开口道:“行雄,别说这些傻话了,纪子那个时候已经死了,我们进去的话也只能看到她的尸体而已。”
抽着烟的中道和志渐渐冷静了下来,对着绫城行雄开口道歉:“对不起,行雄,我和纪子都对不起你,不过我和纪子就做过这一次而已。”
绫城行雄听到后,不由一拳头锤在中道和志的腿上:“你这个混蛋!”
可紧接着他那仇恨的脸再度变得沮丧起来,口中喃喃喊着:“纪子!”
毛利小五郎听到这话不由摇了摇头,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绫城行雄一直都在表演,表演一个痛失爱妻的丈夫形象,可惜演技实在不过关啊。
毛利小五郎望着三人不由开口询问道:“晚上是什么情况,我们从乒乓球室分开后你们都分别干了什么?”
这时胖子大村淳率先开口道:“我因为浑身都被汗水沾湿了,觉得很不舒服,我就到旅馆内的大浴池中泡了个澡,冲凉后换了身衣裳,之后到前台买饮料的时候便看到他们两人从楼上下来。”
绫城行雄开口道:“我也一样,走出乒乓球室也觉得浑身难受,然后在经过后门时候就顺便去外边的温泉池泡了个澡,之后就回到二楼的房间,想要叫纪子一起去看烟火,不过在那时却遇到了隔壁房间出来的和志,突然想起纪子的起床气很厉害,也就没叫她起来,接着跟和志一起下楼了,就遇到阿淳了。”
中道和志不由皱眉:“小五郎,你问这个干嘛?你难道怀疑我们!”
毛利小五郎摇摇头开口道:“没有的事,就想问个明白而已!”
中道和志开口道:“离开乒乓球室后,我也是感觉浑身黏的很,就回自己房间冲凉换衣,总不能浑身酸臭味去见你和由美吧,那样也太失礼了!之后出来后就看到了走廊上的行雄,然后和行雄一起往楼下走去,就看到阿淳了,我们三人就一起到河岸边看烟火表演了,不过因为人太多了,把我们三人都挤散了。”
毛利小五郎继续开口询问道:“那大家分别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中道和志想了想:“我在九点的时候回来的,因为不想和一群人再挤着出来,所以就在表演结束前三十分钟离开。”
绫城行雄也开口道:“我是在九点二十分的时候回来的,我回来之后就看到餐厅里面的和志和阿淳了。”
大村淳开口道:“我是八点四十的时候回来的,下午体力消耗太大,肚子饿了,所以就想着回来找点吃的,可是没想到晚餐等了这么久还没吃到!”大村淳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时间都快十点了,众人也都没吃到晚餐。
正在这时,中道和志开口道:“我们去询问下老板,看看下午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闯进来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