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洋噗嗤一声又笑了,什么孽缘这得是,“那可不,
他话锋一转,斜睨着江明宴的手机抬高了眉毛,“你也是,桃花说来就来啊,真让人意想不到。”
郑洋:“……”他垂头丧气地翻了个白眼。
毒品市场被搅得天翻地覆,一时间圈里人人自危,上线下线都成了红线,沾点毒的都缩得严严实实不敢冒头。
最后又回到床上,江明宴射的时候她已经被干得瘫软半失去意识,暴涨的性器一下捅进穴心,卡着宫口射精。阮绵爽得全身电流游走,快感不断冲击麻木的后脑,淫荡至极的快活,她小腹上隆,被射得满满当当,含了一肚子的精水,他的肉棒还插在穴里,阴道撑得圆圆的,阴唇扩成一圈薄红的肉套子,丝丝浊白从逼口缓缓溢出。
郑洋直接笑喷出来,部长瞪他一眼,“笑什么,我说话很好笑吗?怎么,你有老婆了?”
“别介,我也正好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冒出来个媳妇儿了?”
部长敲了敲桌子,抬高些许音量,“江明宴?”
江明宴看得破却说不破,总不能叫大家都停下,缓一缓,别抓那么死,拔完萝卜给坑里的蜈蚣们留点活路?那他岂不又成了罪人。
江明宴关掉屏幕,手机倒扣放在桌上,轻咳了咳嗓子,他沉声分析道,“新型毒品流入,意味着海关再次出现走私漏洞。蜈胶码头位于港东,陆运不便,水运发达,新型毒品大概率来自缅泰金三角,而且,他们卡在这个时候顶风作案,很有可能已经形成相当规模,发展了不少下线。”
“前天晚上在蜈胶码头发现一点五公斤海洛因,还有少量其他粉末,经化学分析验出是一种新型毒品,与市面当前已知的所有毒品分子式都不一样,致幻作用极强,两者量少,但足以证明港城毒品交易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明宴,你说呢?”
部长点头,“看出来那天她也吓得不轻,你平时记得要多照顾照顾人家,这么多年也没见你谈过恋爱,好不容易遇上个喜欢的,这是缘分。”
江明宴应道,“刚认识不久,她是港大的学生,还没有结婚。”
她喷了三次,两条腿大敞着,腿根青紫密布的爱痕,控制不住地颤抖抽搐,嫩逼又红又肿,稠白的精液漏尿一样流出来,小阴户都被撞凹进去,白豆腐似的屁股抓揉出两道深红的巴掌印。她脸颊通红,哭得满脸泪水斑驳,两眼失神,看着天花板毫无知觉地流口水,嘴角溢出一丝晶亮的津液,痴态毕露。
自从几个月前江明宴一铲子下去,港城毒枭被一网打尽之后,其他省城公安机关大受鼓舞,不约而同一呼百应,掀起了全国严打的热潮,轰轰烈烈,几乎每天都有这样那样的大案小案播上新闻,“xx市公安部门最新破获一百公斤冰毒重案,毒窝三十余人作案团伙已刑事拘留,从众从严审判”,诸如此类的标题文案到处都是,各地方公安部门像是比赛似的battle了起来,为了冲业绩,像八箱摇头丸这屁大点事也要登报宣传,机关内卷严重。
“噢,还是个学生呢,她家里人同意你们在一起?”
老部长点点头,“是这个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说来就来了。”
江明宴去了卫生间,拿来湿毛巾给她擦拭身体。
江明宴听出几分这番话里的试探,便只简洁道,“她是孤儿,母亲去世后就自己生活。我们碰巧成了邻居,就这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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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长一听是个孤儿,脸上顿时浮现起恻隐之色,“那可真不容易,小姑娘一个人生活怪不安全的。”
被狠插了无数次,火热的阳物直直撞进娇嫩的子宫,被顶到小腹上隆,中午喝的汤还在肚子里晃荡,哗哗的像是精液在子宫里流淌乱撞,她吃得肚子鼓鼓的,像个怀胎四月的孕妇,抱着肚子被纵欲霸道的丈夫摁在墙上操,承受他一波波滚烫的阳精。
被拱出一波波臀浪,整人随着操弄不停耸动,两条长腿挂不住江明宴的腰,无力地掉下去,被江明宴拎起来,捏着脚踝架上肩头,她被折成一只虾米,背贴着墙缩成一团挂在他臂弯里挨操,
新型毒品境外流入,事情性质相当严重,其实江明宴预料之中,毒圈触底反弹总要疯狂反扑,但他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这么猖獗,就像是早有预谋似的。
郑洋抿起嘴角憋笑,江明宴面色略有尴尬,“不好意思。”把手机放进了衣袋里。
江明宴侧面解释了阮绵那天开枪的合法,她背景一如所料的干净,从小到大生活轨迹清清白白,确实让人挑不出错。
看上去势头挺好,法网无孔不入,从源头到渠道都严防死守,丁点不打算给活路,直接奔着纯净新小康去的。但有需求就一定有市场,关键毒瘾这东西还不是一般的需求,发作起来六亲不认,有得吸没得吸都要命,完全堵死了物极必反,瘾君子们势必会去寻找新的路子,并且愿意花更多的钱复出更高的代价,冒死也要吸,不吸比死还难受。
“她一直住校,上了大学才搬出来独居,这个小区治安不错,不过我也教过她一些防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