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爹就是个手艺匠人,靠手工制作木椅竹椅而发家,每个月城
里人都会特意上门来他这边买,这纯手工的精美家具在城里可吃香了,哪怕卖得
再贵,都会有人购买,这傻狗子他爹就靠这门手艺活发家了,成了雨梨村数一数
二的有钱人家。
因为村妇跟这傻狗子爹是长期做生意,所以比较熟,将傻狗子和他家的事细
述了个遍。
信息资讯的收集,无论在哪个年代,那都是入手解决问题的第一要素,刘雨
深知这个道理。
天气是一天比一天炎热,刘雨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只知道身上那件长马
褂此刻就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被汗水浸的湿透。想到此后还需要这件「重要
道具」派上用场,于是放下树,抹了把汗对身边的村妇说道:「大姐,我把这身
衣服脱了,这不湿透了嘛,穿着难受!」
村妇也见怪不怪,村里的那些男人天一热,哪个不打赤膊干活。
「没事,大姐扛会吧,你先把衣服脱了挂树上,马上就能干的。」刘雨见村
妇没意见,便迅速的脱下衣服,随后抛在了树干上。此时被山风一吹,一阵凉爽
感席卷全身,连之前损耗的力气似乎都回来了。
「啊……」这种清爽让刘雨不禁大声一吼,村妇随着这一声吼也好奇的看了
过来,这一眼让她的芳心似乎停跳了一拍,隐去的红霞再次爬上她的双颊。眼前
的男人是如此的魁梧,肩膀宽阔,双臂有力,肌肉线条优美,尤其是那几块结实
的胸肌和腹肌,坚硬的如同铁块一般,下身着一条沙滩短裤,最挠人心的是短裤
下鼓鼓的凸起着一个大包……这一切让村妇面红耳赤,浑身燥热起来,特别是那
股浓郁的男人气息,更是冲击的她两腿发软,连同下体都隐隐泛涌起了春潮,很
快在白色的长裤上绽放出一抹深色的水迹。
刘雨发泄了一声后,刚要扛起树继续赶路,却看见身旁的村妇正满脸潮红的
盯着自己,刘雨顿时忐忑起来,是不是刚才突然来这么一下吓到大姐了!想到这
里,连忙道歉:「大姐,刚才大声了点,把你给吓到了吧,对不起!」说完挠了
挠头,觉得自己是过分了,这里本来就没人烟,这一吼指不定会冒出个什么来,
诶,只怪自己太莽撞。
村妇被刘雨这么一说,似乎也回过神来,红唇略微张了张,随后低下头去,
小声的说了句:「嗯!下次不要再吓人了!走吧!」说完便和刘雨再度向前走去。
如果刘雨能慢几步,此时可以看到村妇丰满挺翘的屁股下方有一大片湿痕紧贴在
她充血肿胀的阴阜上面……
两人轮流扛了一个多小时,总算走到了雨梨村,奇怪的事,这雨梨村外却看
不到一棵梨花树,看来表姐对这边的信息那是极度的缺乏啊。
「大姐,你先去卖树,我这边还有点事。」刘雨找了个借口。现在可不是去
傻狗子家的时候,不然今后万一有变故发生,自己就脱不了干系了。
那村妇好奇的看了看刘雨,他不是要找傻狗子吗,怎么到家门了反而就不去
了呢,不过,她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她只知道眼前的年轻人帮她扛了好几里的树,
于是扛起树对着刘雨道了声谢后,转身向傻狗子家方向走去。
刘雨那肩膀此刻都有点红肿了,疼得要命,以后可不敢在女人面前硬撑了。
刘雨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穿上长马褂,然后掏出白布,挂在那竹竿上,又不知从
哪摸出个秀才帽戴上,拿出假胡须,贴到了下巴上,整顿一番后,自己很是满意,
现在这身打扮小姨她们看了都认不出。随后举着竹竿就重新进了村。
那竹竿的白布上,写着四个大字:算命先生。
刘雨站直了身子,装出一副老学究样,心里暗示着自己,现在我是一名大师,
风水大师。
这招要是放在城里估计也就哄哄三岁小孩,可在这信息不流通交通不方便的
山村里却格外的吃得开。傻狗子他爹又偏偏是个迷信狂热分子,这生意人往往都
时如此。
刘雨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忽悠住傻狗子他爹,但刘雨还是决定赌上一把。
刘雨此刻并不急着去傻狗子家,何况刚才那村妇应该还没走,先在村里溜达
一圈熟悉下环境和村民再说。这村子和雨雾村的最大区别在于迷信,这里的村民
对神神叨叨更为相信,因为刘雨发现自己刚没走几步,就被村民们围起来要求算
命了。
刘雨只好装模作样,摸摸自己的山羊胡须,一番掐指沉思。刘雨当然不会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