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精神,程萱吟感到无比疲惫,与其化费精神表达对他的愤怒轻蔑,还不如用这点力气去压制越来越强烈的性欲。
金南古吻过她的鼻子又开始吻她的小嘴,两人唇再次分开时,他又去吻她的眼睛和额头。
早在之前,他的另一只手已伸进裙子里,熟门熟路地找到阴蒂玩弄起来,上面的吻虽极尽温柔,但下面的猥亵却又那么肆无忌惮。
「姐姐,你下面又湿了,还想做吗?」
金南古咬着她耳垂轻轻道。
见她没有回答便又道:「姐姐,你不是答应要热情一点的 ,怎么又不说话了。」
程萱吟忍无可忍道:「金南古,你好歹也是魔教六星君之一,能不能别这么无耻。」
「不是有句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姐姐太漂亮了、太骄傲,我踮着脚都够不到,所以只能无耻点了。」
金南古发现程萱吟的耳朵非常敏感,特别是轻咬耳垂时,她身体会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
「姐姐,做吗?我们在车里做好吗?你以前在车做过没有?」
金南古抬起头,撩起她披在肩头的秀发,如天鹅般迷人的脖颈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程萱吟那罕见的羊角胸虽诱惑无比,但真正撑起那优雅、知性气质的还是眼前雪白细长的脖颈。
热血在胸中沸腾,他都没再关心对方有没有回答,头再次了低了下去,亲吻起那完美到极致的天鹅颈。
金南古此刻的心情有些矛盾,程萱吟是他见过最精致和优雅的女人,而自己接下来要做的是去破坏那份精致和优雅。
他要带着她去最肮脏的烂泥坑,看看她在泥坑里还是不是如现在这样从不吞不迫;他还要带她去见一个她绝对想不的人,他很知道她在那个人面前是什么反应;如果有可能,他还想看到她真正彻底失控时会是什么模样。
但当他亲吻着那雪白脖颈,当自已的舌尖轻轻掠过颈间柔腻的肌肤,他察觉到那细长的脖颈在微微战栗,这一瞬间,金南古心中竟生出一丝不忍的感觉。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金南古一直认为自己知道姐姐死了后,他人生的字典里就再没有怜悯两个字,这肯定是种错觉,自己怎么可能会去同情一个凤战士。
如果自己有独占她的权利,或许自己不会干接下来的那些事。
但到黑夜降临的时候,她就不再属于自己,阿难陀在华夏吃了大亏,他嘴里虽没说,但金南古知道他心里憋着一股闷气,当这闷气释放出来时,破坏力不知多大。
屠阵子就更别说了,自己这么多年玩过的女人并不少,但没一个玩死的,但他一个月玩死好几个,以他的体格,再加那个冲击力,像程萱吟这样窈窕精致的女人哪受得了。
即便不在自己手中,她的精致优雅也会被破坏,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来好了。
想到这里,金南古不再温柔,他不再用轻吻、轻舔去感受那细长脖颈的精致,而像一只正在撕咬猎物脖子的恶狼。
他的爪子按着猎物,挺翘的乳房已被他挤扁,有三根手指捅进程萱吟的
花穴中,那凶狠的抠挖动作像是要把她血肉内脏都挖出来。
金南古对着雪白脖颈一番啃咬后,就像已撕开了猎物喉咙,他用嘴猛地吸住脖子一侧拚命吮吸起来。
程萱吟不知他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变得暴虐起来,她也懒得多想,这点痛苦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她静静地躺在对方怀里任他胡乱地啃咬吸吮。
过了许久,当金南古终于抬起了头时,程萱吟脖子左侧赫然出现了一个无比醒目、鲜红鲜红的唇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