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水珠从手掌边缘滴落到唇间,这一瞬,一种极苦极苦的味道从嘴里流淌进了她的身体。
「姐姐真有品味,Prada的眼镜很适合你的气质。」
这次金南古终于认出了眼镜的品牌,透过镜片他突然想起了那个乳房比西瓜还大的凤战士,明明性欲已如洪水泛烂不可阻挡,但眼神依然闪动着不屈的光芒。
金南古摘掉了她的眼镜,随手一抛,金色的眼镜划过一道弧线落向她脱下的衣物,白色的文胸、内裤摆放在最上方,那副精致的金丝边眼镜就像她一样,静静地横躺在文胸和内裤的中央。
金南古扶着她坐了起来,阳具又一次插进她身体,鼻梁上没了眼镜、头发散落下来的她像骑在一匹烈马的背上,赤裸的身体猛烈地上下颠簸跳跃。
当金南古去摘她眼镜时,他感觉程萱吟坚持不了多久,但没想到她的意志力比自己预料得更坚韧,明明只需一步就能将她推上性欲巅峰,但就像有一根看不见的细丝拖拽住她,这一步怎么也跨不过去。
长时间地锁住精关让他开始有些莫名烦燥,但他必须得耐心,否则最终的结果只有功亏一篑。
金南古悄悄地向司机打了个手势,司机心神领会转身离开,片刻后又折返了回来。
金南古再将程萱吟的身体转过方向,仍让她背对着自己,只有这样他才方便对阴蒂进行最有效的刺激,她对阴蒂刺激最敏感,那是防守最薄弱的环节。
肉欲的黑潮几次险些将她彻底吞噬,程萱吟不肯放弃,即便今天最终的结果还是在敌人面前彻底亢奋,但自己也要坚持到最后一刻,她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事并不能被意志所左右,但问心无愧是每一个凤战士的初心。
突然,程萱吟看到远处晃动的人影,女人穿着鲜艳的纱丽,男人的头上包着五颜六色的头巾,那不是魔教教徒而是真正的游客。
金南古抱着她站了起来,走了两步躲在墙后和她一起看着慢慢往这边走来的男男女女。
「姐姐,我就说嘛,这里虽偏僻,但还是有人来的,我是印度人无所谓,但你是华夏人,代表着华夏的形象,被他们看到了,那些印度人怎么想,你们港岛代表团访问印度的消息上过好几次电视,你也出过镜的,说不定有人还会认出你,你们代表团的脸往哪里搁呀。」
金南古说着,一边继续刺激着阴蒂,塞在阴道里的阳具也没停下抽插。
几个印度游客说说笑笑越走越近,眼看就要来到两人所在区域,在这一刻程萱吟感到莫名紧张,心跳不由自主地陡然加速。
虽然她有过在众目睽睽下被强奸的经历,但那些人在她眼中与禽兽无异,而在普通人面前这般丑态百出,让她感到有些不太能够接受。
在那些人踏进他们所在之地时,金南古抱着程萱吟在他们眼皮底下从坍塌的墙缝里钻了过去,那个司机抱起程萱吟脱下的衣物,随即也跟了过去。
这片废墟占地近十亩,到处是残破的拱门、石柱、墙壁和窗户,看上去就像是一座迷宫,他们刚才所在的地方是废墟的中心。
那几个游客只看到了司机,所以并没有在意,他们饶有兴致地参观着遗址,在各处拍照留念。
而与他们只有一墙之隔处,践踏女人尊严的暴行仍在继续。
金南古感受到她的紧张,连他自己也有些紧张,虽然他参加过有更多人的群交Party,但像这样偷偷摸摸地进行性交真还是第一次。
「大人,那边也有人过来了。」
司机提醒道。
金南古闻言在被他们发现前,抱着程萱吟躲到一根巨大石柱的后面。
悬挂在他胯间程萱吟身体和他同一方向,金南古一手托住臀部,一手片刻不停地继续拨弄着阴蒂。
其实他也很想让程萱吟面朝自己,但这个姿势更方便对阴蒂的刺激,也能令她有更强的羞耻感。
越来越多的游客进入这片遗址,金南古抱着程萱吟上蹿下跳、东躲西藏,有几次差点被游客发现,而程萱吟因为紧张、因为羞耻,再加上名为「迦摩之梦」
春药的催情功效,意志筑起用来阻挡肉欲黑潮的堤坝已接近崩溃。
「姐姐,人越来越多,你再这么忍着,真要被他们看到喽,你这么无所谓的话,我就抱着你出去啦。要不你先和他们打个招呼。」
说着金南古抱着她跳上一块墙壁旁的巨石,程萱吟的脑袋从红色砖壁上方探了出来,面前就是刚才他们所在遗址中心区域,现在已聚集了十来个游客。
很快有人发现了她,所有人目光转了过来,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程萱吟的美貌立刻磁石般牢牢吸引住了他们的视线。
「纳马斯得」,有人笑着和她打起招呼,瞬间本就面如桃花的程萱吟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但极度的羞耻并没有对性欲起到压制作用,反让她觉得花穴更加痒得难以忍受。
她忍不住抓住金南古的手臂,想将那罪恶的手从自己胯间推开,但任凭她用尽全力却如蚍蜉撼树,那强壮的胳膞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