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在榻上,四肢随着他的动
作轻轻颤动。
只当是这女子体弱,还没缓过神来,丁寿小腹下那团火还未消散,虽少了迎
合,无趣许多,但一个大活人总好过找「五姑娘」,至多自己费些力气罢了,当
下丁寿俯身搂住身下汗腻娇躯,张嘴一通狂吻。
嗯?吻到女子面颊时,丁寿只觉口中微咸,「你哭了?」
女子默不作声,丁寿一把扯开厚实帷帐,昏黄月色透窗而入,虽是如钩新月
,以丁寿目力,已足够看清眼前一切。
雪白的肌肤红潮未退,两团饱满乳肉上吻痕犹在,猩红奶头兀自坚挺地翘立
在香峰顶端,熟悉的玉颊娇颜上泪痕遍布……
「宋巧姣?!宋姑娘,这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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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的另一间房内,红烛高烧,被翻层浪。
伴随着一串清脆娇笑,一个青丝散乱的美人儿
从被下钻出,不停地娇声求饶
:「好相公,别闹了,奴家求饶了。」
傅鹏喘着粗气从被底钻出,淫笑道:「小蹄子,今儿这洞房花烛夜被你一人
独占了,可还满意?」
红唇微微一撇,孙玉娇不以为然道:「奴家可是将清白身子完完整整地给了
爷,爷要是觉得委屈了那大房,奴家退位让贤就是。」
「委屈?呸!」傅鹏忿忿一啐,「那贱人在京师和这一路上不知被丁寿上手
了多少次,那等烂货,也配充我傅家大妇!」
「人家可是千里迢迢去告御状的,说起来,咱们的命还是人家救的呢。」孙
玉娇嫩葱白样的手指在傅鹏额头一戳,「你也不念着点人家的好?」
「傅某堂堂正正,本就清白无辜,都是那昏官李镒胡乱判案,才酿了冤狱,
我傅鹏就是死在牢里,也不需这等水性杨花的贱妇来败坏我傅家门风。」傅鹏冷
笑:「可笑那宋国士自小便教我什么」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当初为了课业没
少挨他的戒尺,自家女儿却不知羞耻,为了宋家区区十两银子的官司便委身他人
,真是下贱得可以!」
傅鹏这话真是有够诛心,将宋巧姣千里奔波全当做了为父奔走,半点恩情不
念,孙玉娇也觉心寒,强笑道:「既如此,何必还要娶她过门?」
「那丁寿做主,我敢不娶么!你也不打听一下,陕西境内那些大人物有多少
因他栽了跟头,我就说么,一个无钱无势的女子进京告状,怎会如此兴师动众,
劳烦锦衣卫首脑出面,还是刘家那小子点醒,敢情他二人早做了姘头,让傅某做
这个活王八,呸,入他先人的!」傅鹏在床上也没了那几分斯文遮掩,直接爆起
了粗口。
「他丁寿精明,爷也不傻,新婚之日他们两个鸳梦重温,被捉奸在床,按《
大明律》当场宰了他们也不为过……」
「爷,您还要杀他们两个?!」孙玉娇掩嘴惊呼。
「杀什么杀?我打得过那姓丁的那小子么!死鬼老头子留下的石锁我就没举
起来过,十八般兵器我只会单刀,招式除了一招」缠头裹脑「,再就是」裹脑缠
头「,我这样的,十个绑一起上也不够给一个锦衣卫收拾的!」
傅鹏很有自知之明,戚戚然道:「真要捉奸,我他娘连武大都不如,他好歹
还有个能打虎的弟弟呢!」
「家里祖辈这点产业能撑多少年?没个官衣在身,连个七品县令也能让你破
家灭门,这场人命官司也算是个警醒,爷这辈子可不想这么呆废了。」此时的傅
鹏确有几分意兴阑珊,长吁短叹。
这场官司多少也是由孙家庄而起,孙玉娇扶着傅鹏肩膀宽慰道:「爷不是有
个世袭指挥的官身么?」
傅鹏「哈」的一声,「你看爷的武艺骑射,能过得去考校么?」
「那……实在不行,爷去赶考吧?」孙玉娇又出个主意。
「实在不行?你好大的口气!宋国士考了一辈子,到老也就是个秀才,三考
的路还不如袭武职好走呢!」傅鹏揉揉眉心,「可贿赂考官,得需要钱啊……」
「咱府上不会连这银子都出不起吧?」孙玉娇突然有种掉进火坑里的感觉。
傅鹏没觉出孙玉娇语气有异,摇摇头道:「银子还是小事,可袭个空头指挥
,不过多领一份俸禄,没有实权,凭那点折色禄米得多少年才收回本钱,这钱花
得忒不值当!」
「那怎么办?」左一个不行,右一个不成,孙玉娇不禁也开始泄气。
「所以——得着落到那屋子里啊。」傅鹏阴笑连连,「那小淫妇反正已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