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锦衣卫仰面跌倒,胯下肉棍子旗杆一样高高举着,说不出的可笑。
“一帮废物,连个女人都拾掇不来,折了她的四肢不就老实了。”丁寿笑骂道。
“大人高见。”惯于擒拿手法的锦衣卫对这一套是熟门熟路,在邵氏惨叫声中,双手双脚皆被卸脱关节。
没了抵抗,一众锦衣卫省事许多,一个身高体胖的校尉往邵氏身上一压,黑黝黝的肉棍立时没入了蜷曲乱草中,邵氏蜜道干涩,被这一下猛插撞出了一声闷哼。
那名校尉也不停歇,晃动着屁股开始一下一下耸动,旁边几人开始计数叫好,更有等不及的在邵氏那肿胀的奶子上抓来揉去。
“安掌柜,可想到藏匿之地了?”丁寿晃到安典彩身前,悠悠问道。
“俺日你娘!”安典彩虎目含泪,耳听着妻子惨呼,闭紧了双眼。
“这个丁某怕是无缘得见,不过安掌柜可以细细欣赏旁人日尊夫人的场面。”
在丁寿吩咐下,两个锦衣卫扳起安典彩脑袋,将他两个眼皮强行撑开,让他亲眼目睹、亲耳听闻妻子遭人淫虐的场景。
“呜呜……啊啊……相公救命……”
妻子已被人夹着两侧坐起,身上满是横七竖八的抓痕,两个乳房在旁边锦衣卫的大手中不断揉搓变形,下面一个中年锦衣卫已然接
手,正快速向上挺动,萋萋杂草间可见一根黑色肉棒在快速地进进出出,在她背上还趴着一个高个校尉,配合着那中年锦衣卫一进一出,激烈耸动,从妻子苍白的面孔中可以看出,此时受着多么大的痛苦。
“伪明鹰犬,安某做鬼也不会绕过你们。”安典彩字字泣血。
丁寿冷冷道:“若真有鬼神之说,该担心的也该是安掌柜你,延安府万千冤魂可在阴曹地府等着你去还债呢。”
安典彩哑口无言。
一声凄厉惨叫响起,夹杂着一众锦衣卫的惊叫声,丁寿回身,只见邵氏下方的锦衣卫胯间一片血迹。
丁寿初时还当那家伙被人骟了,再看邵氏哆嗦着嘴唇浑身震颤,两腿间的汩汩血迹,顿时明了内情:胎儿没了。
“快,快去寻郎中!”安典彩拼命挣扎,坚木刑架被他晃动的吱吱作响,绑缚的手腕中都勒出血来。
“寻医好办,安掌柜知道丁某想要什么。”丁寿不为所动。
安典彩看着气息奄奄的妻子,硬是从下唇中咬下一块肉来,和着血惨声道:“罢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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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绢帕擦拭着双手,丁寿神态轻松地从牢房中走出,猛一抬头,见地牢大门前俏立着一道倩影,莞尔笑道:“若水,你怎么在这?”
戴若水郁郁不乐,不答反问:“有这个必要么?”
“你是说……”见戴若水向方才那间牢门处一指,丁寿已知其意。
“你觉我所行太过?”
“你说呢!”戴若水没好气道,“他们为非作歹,你杀了便是,反正罪有应得,何苦这般造孽!”
“白莲教拥众谋乱,荼毒生灵,贼势虽灭,贻患无穷,你爹部下作战需得犒赏、百姓过冬要耗口粮,若不设法逼问出教匪囤积所在,这桩桩件件如何解决!”
“白莲教众皆亡命之徒,等闲皮肉之伤难撼其志,非常之时只有行非常之法。”丁寿长吁道。
“你这般七搞八搞,传出去对你名声可不好,坐实了你小魔头的身份。”戴若水幽幽低语。
“不使霹雳手段,怎显菩萨心肠,只要百姓安居其所,我一人声名算得什么,魔头也好,鹰犬也罢,我自当之。”丁寿大袖一振,朗声说道。
默忖片刻,戴若水似乎决定了什么事,柔声道:“我陪你一起当。”
丁寿不答话,只是古怪地看着戴若水,看得小姑娘浑身不自在,摸着玉颊迟疑道:“可是哪里穿戴不对了?还是我脸上有脏东西?来前才对镜整理过,不应该呀!”
“没有。”丁寿展颜一笑,“我只是在想,仙魔联姻,你我身后会有多少人来找麻烦……”
“讨厌!”戴若水顿足娇嗔,“人家是说和你携手迎敌,谁说这个啦!”
“不是这个?”丁寿诧异。
“当然不是。”戴若水樱唇嘟起,信誓旦旦。
“那你脸红什么?”
“我……哪有!”戴若水急忙双手遮住脸颊,待看见丁寿促狭笑容,才明白过来,“你诈我!”
丁寿哈哈大笑,戴若水只觉耳根似火,蛮靴点地,逃一样地飞奔而去。
这妞儿二爷吃定了,去他娘的天地仙侣、四灵十魔,别说找麻烦,天塌地陷我也不在乎,丁寿摩挲着光溜溜的下巴,暗暗下了狠心。
“卫帅,花马池有信鸽到了。”一名锦衣卫小心凑到了正犯花痴的丁寿近前。
“什么事?”丁寿随口问道。
“密信里于头儿交待,蜡丸定要卫帅亲自验看。”
丁寿暗自皱眉,郝凯与于永二人在花马池养伤,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