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舒服,丁寿抽了一口凉气,涎着脸笑道:「这话以偏概全了,旁人我不知晓
,丁某人反正绝不是薄情,而是博爱……」
「世间好女子如此之多,若少了丁某爱怜,其一生岂不少了许多闺房乐事,
例如小慕容……」
在毛茸茸的耻丘上掏摸了一把,丁寿嘻嘻坏笑道:「此处体毛旺盛之女子多
欲求不满,若无太师叔这般天赋异禀的,谁还能慰藉小慕容你呢。」
「真不知羞。」
慕容白低啐道,眼见男人湿淋淋的手指送到了面前,还带着一股澹澹的尿骚
腥气,急忙扭头闪避。
「小慕容又不听话?」
丁寿空着的手掌立即在结实翘臀上来了一记脆而响亮的巴掌。
「啊!」
一声柔媚尖叫,慕容白噙着眼泪将那一根根湿漉漉的手指塞进嘴里舔了个干
净。
这女娃自己是吃定了,丁寿对徒孙的乖顺表现满意至极,不知不觉间涌上了
一股莫名的暴虐征服情绪,大力地掰开两个紧凑臀瓣,向前大力一撞。
「哎呦!」
突然加重的撞击,慕容白樱唇一张,尖叫了一声,不由呻吟喘息着扭动腰身
,努力逢迎……数次欲仙欲死的感觉后,慕容白体力渐渐不支,只觉腔中干涩,
火辣辣的疼痛,忍不住开口求饶,丁寿也不理她的哭告哀求,搂着腰胯兴冲冲一
番狂飙勐顶,直到月上东山,才将一泡浓浆灌输在慕容白泥泞的花心内。
伏在香汗淋漓的雪嫩娇躯上喘息了一阵,丁寿直起身子,手伸到腋下将浑身
酸软的慕容白扶起,只见她云发披散,酡红的面颊上缀满细密的汗珠,黛眉轻颦
,美眸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朱红樱唇微张,气若游丝,雪白丰硕的美乳
上遍布青紫掐痕,一双修长滑圆的美腿微微外张,已然合不拢一处,萋萋芳草隐
秘处,一片狼籍秽污,尚有白色浆汁缓缓流出。
看着粉嫩膝盖上被地面摩擦出的些许淤青,丁寿心中略有些自责,自己方才
是有些过了,没控制住情绪。
「小慕容,你没事吧?」
丁寿轻轻呼唤,将一股真气由背心输了过去。
慕容白「啊」
的一声,倏地睁开眼,忍着娇躯酸痛,蜷起修长玉腿,簌簌发抖。
「那个小慕容,适才我……」
丁寿斟酌着语句,想着怎么能把礼赔了,还能保住自己的小面子。
谁想慕容白一双眸子流露出怪异神采,敬畏地望着丁寿,抢声道:「太师叔
,白儿知错了,今后一定听你的话,好好服侍您。」
「啊?哦。」
未等莫名其妙的丁寿搞清楚状况,慕容白已然顺从地倒在他怀中,状如小鸟
依人,他反而一时手足无措。
丁寿自然不会明白,慕容白自小家境优渥,长辈呵护,故而性情骄纵,因故
负气出走又遇上了同样性情古怪的司马潇。
这位师父冷傲孤僻,武艺出众,更不会惯着她行事,平日打罚随心,反而对
生来说一不二的慕容白具有别样的吸引力,只把司马潇当作天上神仙般供着,当
然对于旁人她还是颐指气使,一百万个瞧不上眼,这也是她对白映葭敌意颇大的
缘故。
在她想来,都是这女子狐媚轻浮,才引得师尊移情,将之杀了便是,若不是
司马潇那夜翻脸无情,逼急了慕容白口不择言,她还真无心与其反目。
前两番与丁寿燕好,破瓜之时早有对男子的抵触在,除了肉体欢愉心中还无
大感,后经丁寿舍身相救,心头也念着他的好处,云雨之时已去了对男人心结,
可自小养成的娇惯性格还在,故而醋意一发便不计后果的张嘴就咬,也是丁寿见
机得快,才没断了子孙香火。
原本在她看来,错的定是丁寿和那姓白的女人,与己无关,咬了也就……当
然,回头想想这么干似乎真有些过了,但也不至小题大做,没想却是碰了丁二的
逆鳞(丁寿OS:有种你切了这个逆鳞给二爷看看),将她倒吊了一日夜,受尽
苦楚,还迫着她当面小解,颜面尽失,在心里脆弱之际又是一番粗暴交合,险些
要了命去,这般狂虐相待,反将她身心彻底征服,她此时看丁寿便如神祇一般,
一如对待当日的司马潇。
当然这些缘故莫说丁寿,便是慕容白自己也说不清楚,若是丁寿明白其中一
二,定会骂上一句:去他娘的‘公主病’,扔到墩军眷属中过上仨月没个不好的。
即便不解其故,丁寿对而今的结果也是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