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不领会爷的善心,当真不知好歹,爷,放心,这俩妮子交给我……我……轻些,爷……气不能撒在奴家身上……啊……穿了!”
“小蹄子,含羞倚门,偷看哪家的少年郎?”丁寿进屋打趣道。
丁寿顿时兴致全消,翻身下地,对着帐内娇躯头也不回地说道:“二爷府上不养闲人,既觉得收房委屈了你,便去做使唤丫头吧。”
丁寿将身下温软娇躯紧紧压在躺椅上,抽插更加猛烈,直将高晓怜肏弄得红肉外翻,娇喘吁吁,丰润娇躯上香汗淋漓,衣裙尽湿,浑身虚脱得险些晕死过去,才将一股浓浆全部注入了花宫深处。
不速之客突至,又被窥破心事,高晓怜羞红满面,扭身用书遮脸。
“没名没分的一个丫鬟,妾身哪敢放肆,谁教咱进教坊的日子短,没学会那狐媚子的手段呢。”谷口处那灵活的手指跳动,让高晓怜更加不安,扭动更剧。
“苦了你啦!”低首看看高高支起的帐篷,丁寿无奈摇头,信步而行。
高晓怜慵懒地靠在乌木醉翁躺椅上,吟罢一首《点绛唇》,掩卷幽幽一叹。
将两条粉腿分别挂在醉翁椅两边扶手上,丁寿狠抽快入,一边将今夜之事说了一遍。
扯过破碎衣裙遮盖身体,免遭狼吻的雪里梅泪痕犹在,娇容满是惊愕不解。
奉天门,早朝。
“陛下有旨:张元澄等准复监生应役,其余已之。”
这点破事折腾这么长时间,朱厚照早就听乏了,通政司前一日已将奏本递上,内阁票拟,司礼监批红用印已毕,早朝不过走个过场,小皇帝对这套程序腻歪得不行,向旁边刘瑾点头示意,刘瑾会意上前。
再奏了几件早就拟定的题本,颁发了几道旨意,君明臣贤一通恭维,正德二年的又一个早朝
还是坏得不够彻底啊!丁寿望月兴叹,人这一辈子,要么就日行一善,彻头彻尾做个好人,再不然就狼心狗肺,把干坏事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随便,如二爷这般,好人注定是做不得了,铁心作恶又不了这个狠心,最终苦得还是自己。
“爷一指头都没碰她,又什么舍不得的。”将靛青刺绣的镶边细褶裙卷到腰际,一把扯掉白绫底裤,火热玉杵跃跃欲试。
第三百六十九章·老谋深算
“其为民监生张元澄等人,原系吏礼二部奉旨考选誊写实录人选,后因誊写纂要缺人乃借拨贴写,罪在臣等,各生员本有资格出身,一旦通行革退,艰难困苦情实可怜,伏望圣恩赦其小过,录其寸长,将元澄等仍复监生,退回原衙门,各依本等资格应役听用,及其余致仕为民誊录人员,乞敕该部查出字样失错,量为区别,薄示惩戒,少垂恩宥,实天地无弃物之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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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寿涎着脸凑了过来,挨着身子挤到一起,“扔了这些酸书,和爷说说,想偷看谁?”
火热坚挺直抵花心,将她戳得弓起了身子,高晓怜银牙轻咬,忍受着男人急速地进出,鲜嫩花瓣紧紧裹夹着粗巨阳物。
“爷没动她!?”高晓怜鼻子一皱,“妾身却不信,几时猫儿不吃腥……噢——”
“圣上宏恩,天下泽被。”群臣应和。
鼻尖发出一阵颤抖的低吟,高晓怜喘息道:“才进门一晚,爷还没疼上几回呢,可舍得下?”
一阵厮磨更教丁寿火起,大手探入裙底,隔着轻薄衣料挑弄那处凹陷,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道:“可是吃醋了?”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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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李东阳奏本:《历代通鉴纂要》书成,蒙圣恩赏臣等白金彩币,臣等拜赐感激。前项书籍本院官生誊写后,因查有失错,并编纂等官各奉旨罚俸、致仕为民,臣等具本认罪特蒙宥之,窃思编纂誊录皆臣等统领,今各官罪固当谴,而臣等孤独受赏,心实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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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裙下一团火烫顶着自己丰盈臀峰,高晓怜扭动娇躯,羞嗔道:“这么大个宅子,值得偷看的还不就一个,可惜人家只记新人笑,哪顾旧人哭。”
“看来爷真是没消火,怎么回子事?”迎接着一下下重击,花心内淫水奔流,一对藕臂向后把住高高椅背,高晓怜忍不住急急摆动柳腰前后迎合。
“咣当”门响,二爷甩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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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一个院子,身边也有听你使唤的丫头,若还觉委屈,将那新进门的雪里梅两个也交你分派如何?”大手滑入衣襟,在光洁白嫩的肌肤上一阵游走,攥紧一团温软坚挺,把玩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