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姬玉鸾放轻了声音,脸上挂上一抹端雅淡笑,「不若妾将这淫妇送去慎刑司?
省的污了爷的眼……」
盛宁蓁跪的离男人最近,不着痕迹的瞄了皇后一眼,小脸上有些不开心,她
也是被皇后在凤仪殿当众责罚过的,如今皇后娘娘倒是要起脸面来了。
封祁渊将燕氏带到坤宁宫,便是为了敲打皇后,他的皇后就是这般管的后宫,
眼皮子底下竟也能出现如此丑事。
封祁渊黑眸幽冷瞥她一眼,声音沉冷吩咐,「蓝汐,去取了皇后的中宫笺表。」
他不是没有给过皇后机会,只是姬玉鸾实在是半分长进也无。
中宫笺表,相当于皇帝的诏书,是皇后统摄六宫特有的权利,收了中宫笺表
无异于停止了皇后的权利,意味着皇后即将被废。
姬玉鸾惨白着一张脸,圣洁小脸上满是不敢置信,不知怎么爷就要收了她的
中宫笺表,没了笺表她还做什么皇后。
蓝汐取了中宫笺表,沉肃开口,「皇后娘娘身为后宫之主,却让这等丑事发
生在眼皮子底下,圣上未降罪
已是仁慈,皇后娘娘务要好生自省才是。」
蓝汐是乾清宫的掌事姑姑,皇帝幼时便跟在身边近身侍奉,可以说是看着皇
帝长大的,在宫中是极有头脸儿的人物,连亲王公主见了她也要礼待半分。
姬玉鸾险些晕过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中宫笺表被拿走,却无能为力。凤仪
殿殿前的庭院空地上,燕幽月开着双脚倒吊在三根粗实的长木桩搭的高脚刑架上,
双臂绑缚在身后,一众奴宠皆跪于两侧。
原本奴宠通奸是要骑木驴游街的,可这等皇家丑闻断不能公之于众,便只召
了所有奴宠观刑,为的便是杀鸡儆猴,震慑后宫,警示众奴恪守奴礼,时刻谨记
着本分。
皇后还浑噩的瘫跪在地上,两个侍奴轻手将她扶到一旁。
蓝汐脸色肃严,沉声开口,「燕氏秽乱后宫,犯下淫行其心可诛,主子们需
好好看着这淫妇受刑,时时谨记着自己的身份,记着谁才是你们的主子,你们的
天。」
蓝汐训诫一番才沉声命令,「行刑。」
,立刻便有两个姑姑上前,拿了粗实的中空铜管儿推进逼穴,又在顶端置了
个不小的漏斗,一个姑姑拿了铁皮舀子在一旁的铜盆里舀了满满一大舀的辣椒水,
顺着漏斗倾倒而下,浓浓红红的辣椒水灌进逼穴,没一会儿便让妖媚美人惨声痛
叫出声,蓝汐没让人堵她的嘴,便是为着让众奴听着她的惨叫声,以示震慑。
灌了辣椒水的逼穴着了火一般炙辣无比,痛烫难忍,燕幽月嘶声惨叫不止,
姑姑们却毫不手软的将一整盆都灌进骚穴,直把她肚子灌得犹如七月怀胎,燕幽
月浑身湿晶晶的全是冷汗,乌湿乱发粘在汗湿的颊边,被倒吊着痛声惨叫,逼唇
花阜被辣椒水辣的肿得老高,原本腻嫩的腿心儿一片殷红肿胀,大花唇肿得挤到
一处,几乎连逼缝儿都看不见。
可这还不算完,侍奴又端了满满一盆红红的辣椒水,往屁眼儿中插了一支铜
管漏斗,一舀一舀的将满满一盆辣椒水尽数灌进屁眼儿。
美人惨叫的犹如待宰的母猪,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凄惨痛叫令坤宁宫外的人都
能听得真真儿,只是听着那惨叫便浑身都觉着毛骨悚然。
这辣椒水里掺了大量山药黏汁,灌进屁眼儿不仅热辣炙烫,肠壁上更是如万
只蚂蚁爬过一般奇痒难忍,燕幽月疯狂扭颤着腰身,一声声凄厉嘶号惨不忍闻。
众奴吓得一个个打着寒噤,盛宁蓁在男人脚边缩成了个鹌鹑,嫩乎乎的奶子
都贴上了男人的小腿。
封祁渊大手一捞便将她抱到腿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漫不经心的揉着小美人软
嫩的身子,一手随意抚了抚她颊边发丝,慵懒戏亵的开口,「怕了?」
玉白小手轻攥着男人的衣襟,小身子往男人怀里缩了缩,软软的哼叽一声。
两个行刑姑姑手执竹杖立于三角刑架两侧,蓝汐扬声喝令,「行刑。」
行刑姑姑高举手中竹杖,「呼」的一杖重重抽了下来。
「呼——啪——」一棍子抽在灌的鼓胀的肚子上,打得燕幽月身子向后荡去,
大杖抬起那一刻,痛楚直顶到头颅顶,燕幽月只觉着逼穴都要炸了,辣椒水疯狂
的肆虐生嫩的穴肉子宫。
「呼——啪——呼——啪——」
美人被一下下重杖打得前前后后的荡,每往前一荡便迎来风声凛冽的一杖,
几杖下来,众奴只听石崩山裂的一声惨号,只见那两腿间飙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