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丰不懂,垂在一边发问,“少爷,这些事儿跟咱们有何关系,您只养好您的身子,他日不管谁登基,老爷一去,这爵位还是得落到您的头上,您安心做您的国公爷岂不是好?何必操这闲心。”
边上明安恨铁不成钢地棱他一眼,立在宋知濯身后言之凿凿教训道:“你个蠢材!这还看不明白?一则这国公爵位不过是个爵位,在朝中没有什么实权。二则咱们老爷若是站错风向,或是太夫人站错风向,岂不牵连全家?三则,咱们少爷在府里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这府里好与不好跟咱们有什么关系?还不若咱们自己好来得实在!”
一席话说得明丰垂头惭愧,宋知濯暗自含笑,“不要骂他,你们俩是我母亲留下来的人,我眼下只有你二人可用,可别内讧。明丰不懂这些,只在府里替我盯着就是,你聪明伶俐,还替我哨探外头动向。圣上有四子,承王宾天,延王自然难成大器,下剩的,咱们也得学着宋追惗替自己找一位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