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袍铺陈在锦罗绸缎的赤色波浪中,更显线条优美而脆弱。
司徒骞握上自己袒露的性器,亲手把兴致唤起。在杨钰目光注视下,他极快地硬了。
男人被唤醒的阳具尺寸十分可观,他单手握住阴茎不断上下撸动,口中不时泄出几声轻微喘息,哼出几声隐忍的鼻音,让整个空间的热度骤然上升,空气中涌动着蛊惑的情潮,听得人面红耳赤。
司徒骞极少做这种事,一开始顾忌杨钰在场有些拘谨,后来便逐渐沉浸在鼓胀的陌生性欲里,手指套弄越来越快,眼看就要濒临勃发,在这状态下他眼神突然闪过清明,狠掐一把自己的阴茎打断高潮,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这流程便是计算攀登顶峰的时间以此体现被验者的自制力。期间,司徒骞瞥了身前盯着他的人一眼就迅速移走了视线。
开玩笑,有杨钰作为监督者,他这一关的含金量可是高到不能再高了。
地字礼童上前确认他前端未泄出一滴玉露,就判为合格,又说道:“请御者为乘器佩戴玉簪。”
另一边,天字礼童在杨钰面前捧上一张银色托盘,其中有三柄细长的簪子样的物什,只是这簪子可不是插入发中的。
杨钰把左边那最为纤细的一支取下,这支样式也最为普通,通体光滑,一端只有一个圆形小扣,不似中间那支直径既粗又有花纹刻上,而最右的尺寸更是惊异又有细小凸起,顶头还有沉甸甸的银饰,让司徒骞瞥见一眼都感觉痛苦万分。
好在杨钰只选了最左边的,让他能好受一些。
杨钰拿起这支玉簪,立刻有灵气裹上,把那簪子稍一炼化,通身更显玉润光泽。
小童捂嘴一笑:“御者真会心疼人。”这便是做好功课才知的一些小伎俩,如果硬捅进去还要吃点苦头呢。
看见杨钰拿着玉簪走近,司徒骞还是不免有些紧张,手心微微出汗。等人来到面前,他仰面躺在床上,感觉到杨钰有些冰凉的手托起了他的阴茎,既是紧张又有羞赧,不由自主把胳膊举上去咬在口中堵住就要冒出的呻吟。
杨钰第一次接触师兄的宝贝,带着好奇抚摸他的柱身,又轻揉肉冠往外拨弄,找到隐藏其中的小小铃口,他一用指尖揉弄马眼处,就引起身下人一阵一阵的战栗。待那里的小眼稍微扩大一些,杨钰就把手中经过灵气润滑的玉簪细头对准小孔顶入,再轻轻往里面推。
“唔!”司徒骞狠狠咬住自己的胳膊,那簪子一路插进他的性器里,材质比起想象中坚硬的感觉似乎多了些弹性和水汽,不是很痛,但插入时有种奇怪的摩擦感,又有肉身被外物入侵堵住的不适,大腿不由自主地颤抖。
“就快好了,师兄别咬。”杨钰把他的胳膊拉下来,司徒骞涨红的脸颊和布满雾气的眼睛无处躲藏,撞进杨钰的目光,司徒骞感到自己师弟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上似乎有一点……温柔?
司徒骞被自己的想象所安抚鼓励,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一些,那簪底的小扣抵到茎口处,终于全部插进了。这样一来铃孔也被彻底堵住,保证之后再怎么受刺激也不会将元阳泄出,而且身体越敏感淫荡,所受堵精的痛苦也会越大。
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两个玉童在旁唱到:“玉簪已入,请第二验,飞龙在天。请乘器准备摆好姿势。”
杨钰起身退开,司徒骞便被突然冒出的银色锁链捆了个结实。
布满红账的房间内,司徒骞衣袍凌乱,身体被垂下的数根银锁束缚,锁链把外袍捆成一截一截,柔软薄纱与坚硬银锁互相纠缠。
他双腿折向胸前呈m字大开,与同侧手绑在一起,又被牢牢吊起固定在空中,下身仅有垂下来的薄纱掩住,像拉上了半透明的两扇窗帘,私处密地在其后影影绰绰,竟比赤身裸体更加情色。
他一声不吭地被摆出羞耻姿势,接着杨钰走近,把盖住他下体的外袍向两边拉扯开,插着簪子的玉茎和更往后那个连他自己都未见过的私密处呈现在了杨钰面前。他偏着头不去看正对他的杨钰,脸红到了脖根。
杨钰看着眼前师兄的身体,蜜色臀瓣因姿势被分开,往日密不示人的后穴露出,紧密的褶皱闭合着,是极为粉嫩的颜色。
杨钰往前靠近,手指刚触碰到粉色穴口上,小穴就瑟缩着一动,像是在指尖吸了一下,让人忽然觉得可爱。
他忽然两指并起向那穴口戳刺,随着指头一按,小穴猛得缩紧并没有放他进入,换来一声压抑的呻吟。
那小童观察后说道:“乘器后穴颜色粉嫩,门户紧闭未有破损。可验内里。”
杨钰松了口气,安抚性地在司徒骞身后小小的穴口抚摸,轻轻按揉那处褶皱。司徒骞被念出私处情况,红着脸不作声,任他摆布。
接着杨钰稍作后退,拿出师父给他准备的灵虫匣,准备进行下一步。
礼童递上一个绒布盒,其中一根细长的玉柱,一只约莫两指粗的水滴状玉塞,杨钰先拿出这截透明的玉柱,也有一指半粗细,一扎长短。
这玉柱里面中空,一端有底,他从另一端开口处往